/ 而靳岑和他的小伙伴,也以更加恐怖的“教导主任”面貌出现在了那群少爷的面前。
他们也咬牙切齿,想去告靳岑一状——靳岑也不是没去过酒吧夜店啊?不是玩过没浪过啊?
可惜靳岑经此一役,在家长圈子里的形象可是有如华佗扁鹊,分分钟能把自家小孩的厌学症给治好。
靳岑就像一位占领了道德高地的大反派,让人恨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这些事情,陈毅和祁杨自然是不会和严亦疏说的。
他们在严亦疏面前,依旧是表现出一副普通高中少年的样子,殊不知严亦疏其实什么都知道。
有徐易平这个大喇叭在这里,严亦疏想不知道都不行。
徐易平也听说了他在学校和靳岑三人一起吃饭的事情,追问了严亦疏许久,最后被严亦疏以“其实不熟”“装装样子”糊弄了过去。
秋天渐渐走到尽头。
十二月踏着寒风来了。
北城一中的树此刻叶子都掉的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枝干在校园里显得岑寂又郁郁,学生们裹着学校的大棉袄来往穿梭,下课愿意出去走一走的人都变少了。
虽然会有心思活络的学生在大棉袄里穿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带着潮牌logo的帽子,以彰显自己的时尚品味,但是严亦疏肯定只能穿最简单普通的校服,还要想方设法怎么才能更土一点。
他的黑框眼镜万年不变地架在鼻梁上,时间久了,严亦疏都有些怀疑自己那优秀的鼻梁会不会被压塌。
而严亦疏的生日也在悄无声息地逼近着。
这是来北城以后严亦疏过的第一个生日,在北城地界知道的人并不算多。
徐易平虽然说张罗着要给严亦疏搞个生日趴,但是严亦疏却严词拒绝了。十二月临近期末考了,还有竞赛班的考试要准备,严亦疏实在是不想惹出什么事情来。
今年的十二月九号刚好是星期六。
星期五早上,雾霾严重。一中里一片白茫茫的世界,走在楼梯间都像是穿梭在云间一样,格外的冷。严亦疏在走廊打了水,冷得瑟瑟发抖,赶紧回到班上坐下。
早读还未开始,班里的同学有些在自习,有些在吃早餐聊天,氛围还比较松散活跃。
吴石磊从门外风风火火地进来,身上裹着学校的大棉袄,手里拎着一个包装得非常少女——和他全身气质格格不入的盒子,在班门口就用眼神打量了一圈,最后亮晶晶地锁定在了严亦疏的身上。
严亦疏刚打开保温杯的盖子准备喝水,就被这眼神弄得浑身都有些发毛。
“……”
他和吴石磊对视了两秒。
吴石磊作为严亦疏在这个班里唯一的朋友——他自己封的,和严亦疏坐了两个月的同桌,自然也是知道严亦疏生日的。
这也是让严亦疏心里感觉不妙的原因。
他紧张地握住杯子,就看见吴石磊像发射的导弹一样冲了过来,哐啷一声在他的桌子前砸了个响。
这个瘦高个,皮肤黝黑的体育委员对严亦疏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然后用恨不得一层楼都能听到的分贝说。
“严亦疏同学,提前祝你明天生日快乐——!!!”
……
严亦疏被这一嗓震得脑袋都木了。
他拿着保温杯的手僵在原地,半晌嗓子里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个包装得特别粉嫩少女的盒子也被吴石磊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吴石磊这一嗓子不知道惊起了多少鸟雀,一时之间班里和严亦疏认识不认识的同学全都围了上来。
“严亦疏,你明天生日啊!怎么不早点说!”
“哎呀,我都没有准备礼物……”
“严亦疏,你弄不弄生日派对啊?要请我去啊!”
……
这一嗓子的威力之大,连刚刚上楼的靳岑三人都受到波及。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讨论声,陈毅皱了皱眉。
“啧,是哪个**说的啊?”
“我们还要给小严老师弄惊喜派对的!不能和我们的时间冲撞了啊。”他咕哝着。
陈毅作为严亦疏在化学竞赛班带了一整期的徒弟,在这三人里,看起来是对严亦疏最上心的一个,大半个月前就说起了严亦疏的生日,还说小严老师再北城过得第一个生日一定要弄得有纪念意义。
这几天他们没和严亦疏一起吃饭,就是因为在准备给严亦疏布置生日派对的东西。
说到这个,陈毅难得再次提醒了一下靳岑。
“老大,你千万要记得给小严老师准备礼物啊。”
……
靳岑是一个不爱形式主义的人,逢年过节或者是生日,他看起来都比较平淡,给陈毅和祁杨的礼物向来都很敷衍,基本就是缺啥买啥,或者直接转账。
靳岑听到陈毅的吩咐,脚步顿了顿。
他轻轻抿了抿嘴,语气带了点烦躁地说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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