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过头,找到靳岑的唇,亲了一下。
靳岑反应极快,立刻叼住了严亦疏的嘴唇,用牙齿轻咬着,搂着严亦疏腰的手顺势移到了他的肩头,动作自然地把严亦疏转了过来。
“想要?”
靳岑用舌头逗弄着严亦疏的唇齿,话语含糊地问道。
严亦疏垂着眼低低地笑了一声,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
靳岑闻言立刻扣住了男生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北城一中宿舍的浴室十分狭小,和厕所是分开的,站两个手长脚长的男生显得有些拥挤。但是对于靳岑和严亦疏来说,这种拥挤才更令人血脉贲张。
靳岑把严亦疏堵在浴室的墙壁旁,冷水打在他的背上,他亲昵地吻着男生的唇,一会儿啮咬着他的舌尖,一会儿**他的唇角,呼吸交织间,体感的温度不但没有因为洗冷水澡而降低,反而还愈发的燥热起来。
男生的手掌顺着肩胛骨往下抚摸。靳岑的指腹有一层薄茧,从严亦疏的皮肤上刮过的时候,带起了一阵让灵魂都为震动的战栗。他的手逡巡过男生瘦削的腰线,然后握成拳头,一寸寸地顺着男生的脊骨往下摁。严亦疏被堵在墙边,犹如一尾脱了水的鱼,难以呼吸,不停地粗喘着气。他闭着眼,目光迷离间晃过靳岑高挺的鼻梁,那弧度性感的唇峰,以及他健壮有力的手臂。
靳岑学习能力极强,如今已经掌握了严亦疏身上快感的开关所在,当他咬住严亦疏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严亦疏的耳廓处,严亦疏因为那钻心的瘙痒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他按着无法动弹,他的手指附在严亦疏的小腹上,那里很平坦,隐约有一点腹肌的影子,靳岑力道略有有些重地按下去,严亦疏闷哼一声,酸软的感觉未过,身下早已经支起来的那处又被靳岑握入了手里。
靳岑并不着急,他很有耐心地一边逗弄着严亦疏那不停往外吐着透明液体的兴奋的分身,一边舔舐着严亦疏的耳垂,严亦疏的手攀着他的背脊,总感觉好像攀着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水流声不断,淅淅沥沥一阵又一阵冲入下水道的声音在严亦疏耳边响起,他只觉得自己胀得分外难受,yù_wàng无法得到纾解,大脑里有一处在不停叫器着想要解放。
他咬着已经酸软的牙,伸出手去探靳岑的身下。
那炽热迸张的物什握入他的手里,还不甘示弱地跳动了一一下,又涨大了几分。
“小严老师,我们来比赛吧。”靳岑舔了舔严亦疏锁骨上的水珠,声音沙哑又sè_qíng,“比比谁先射。”
严亦疏一只手堪堪裹住那物什的大半,他报复性地在马眼处按了一下,语气凶狠中又带了点只有靳岑听得到的媚意。
“靳岑,你他妈傻逼吗?”他嘴上骂着,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你幼不幼稚一”
靳岑刮过他的铃口,霸道地再次堵上了严亦疏的唇,又是一番唇齿交缠后,语气里带着些少见的孩子气的得意。
他啃了男生的肩头一一看,抬眼看向严亦疏,那双平日里如同深潭般平静的双眸里此刻全是叫器的情欲。
“幼稚啊。”靳岑手上的动作加快,从之前的斜风细雨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弄得严亦疏丢枪卸甲,节节败退。快感一层叠着一层,从他的尾骨一路往上,如同火花带电,闪烁着白光,在他的眼前炸开。
严亦疏一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动作,他只能闻到紧贴着他的男生身上的清淡木香味,以及洗发露的柠檬香气。
白浊喷出,溅在靳岑的小腹上,以及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
严亦疏靠着墙壁,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坠,靳岑抬起腿卡住他的腰,咧开嘴,露出他的尖牙,往前送了送身子,把那根还怒意膨胀的物什戳到了严亦疏的腹间。
“严老师,我还没爽呢。”
严亦疏脑海中那过电般的白光还没闪烁完,他无力地翻了一个白眼,却一点都不凶狠,那双上挑的凤眼眼尾泛着红晕,全是无边的春色。
他握住靳岑还精神着的物什,用尽自己的毕生所学,好歹是在迟到前让靳岑射了出来。
新的一天,靳岑和严亦疏又是踩点到的课室。
一大早就洗了个鸳鸯澡,踏进课室的两个人看起来和教室里已经学习许久的同学们很不一样,在角落里坐了一桌,自带着屏蔽过滤的气场结界。
今天的练习卷发下来,严亦疏和靳岑难得没有困意,几节课的时间,也就做的七七八八了。
早上那么刺激的来了一发,两个人的心思都有点不在学习上。
在饭堂吃过午饭,靳岑和严亦疏偷偷溜到了废弃的课室去抽烟。
这些天在宿舍里住着,他们干什么都不太方便,也算是憋得狠了。和他们一个宿舍的同学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又因为他们稳坐第一第二的宝座,暗着和他们较劲,这些天起的一天比一天早,这才让他们找到一个宿舍同学都不在的机会。下午的学习计划还是自习做卷子,晚上进行答疑上课,严亦疏和靳岑抽了根烟,想着下午的练习已经完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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