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发烧红烫是正常,可总觉得哪里不同,再一看,她眼里的娇羞,还有傅先生脖子上的印记……
春嫂孩子都上初中了,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白过来顿时有些窘迫,语气也开始不自在,她立刻转移话题:“咳,我,我把这些衣服收拾一下,先生太太不用管我。”
梁唯一:“……”
而贺医生到的时候,已经尴尬地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这……傅,傅先生,凡事不能太焦躁,得有个过程循序渐进。”
傅容川冷着一张脸。
但贺医生到底是个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临走前,仍然不忘嘱咐:“那个,呃……傅太太生病这几天不能,咳咳……先生要注意节制。”
“……”
贺医生话说完,不等傅容川回应,赶紧一溜烟跑出去。
妈呀,他活了四十年,可是从没看过这么奇葩尴尬的生病场景。
难以想象,第二天,沈白他们是以怎样的心情知道了这件事。
30、咒语
. 贺医生走后, 春嫂收拾完也回去休息。整个别墅又恢复了平时夜晚的宁静。
傅容川想了想走到书房在保险柜里拿了个东西, 然后又回主卧, 继续坐到床边。
梁唯一刚打了针, 吃完药, 正躺在床上闭着眼, 她脸颊上还有一层绯红,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刚刚**残留的余韵。
她睫毛很长很浓密,上下阖在一起, 遮住了刚才那一汪迷离的眼睛,可能已经入睡, 神色也有些疲倦。
傅容川看着她,丝被盖在她胸前,穿着棉质睡衣的肩膀露在外面。
刚才他辗转许久, 终于做最后一次的时候感觉到她身体异常滚烫,甚至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都能看到她光洁的脸颊格外潮红。
原以为只是单纯的情到浓处,他在她身上太过疯狂的表现。却忽略了她前几天就已经感冒了。
此刻, 她睡衣领口微微敞开,看着她白皙修长的颈项,还有她细致的锁骨,到处都是青紫的印记,无一不彰显着他刚才几个小时疯狂的行为。
傅容川坐在床边,伸手抚摸她微微蹙起的眉,想起他刚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皱眉紧咬下唇。
夜色里, 月光照射下,那张娇小清丽的脸颊,在极力忍耐痛苦,眼里也隐约有泪光盈盈。
他充满了心疼,他明白,她在让自己尽力适应他,承受他。
他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却强忍着冲动,温柔地亲吻她双唇,眼角,似乎只能以此来安抚她:“唯一,疼的话就叫出来。”
她脸色一阵晕红,咬唇点了点头。
但她怎么会真叫出来,她向来单纯害羞,只忍着轻哼了两声,然后抓着他的肩颈处,他每进一步,指甲便划出深深的痕迹。
他痛却也快乐。
如此几番下来,她好像习惯了很多,似乎也开始慢慢有些愉悦,会羞涩地回应他。
可她哪里知道,他的唯一,一丝一毫的举动,都足以让他无法自拔。
看她迷离的神情,他纵然再怎么心疼,却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辗转几次后,他忍不住在她耳边一点一点诱哄:“唯一?”
“嗯?”她语气有些飘渺。
“乖,听话,换个姿势”他声音暗哑,听起来却格外性感。
她初经人事,极为敏感,他轻咬她耳垂,她便轻而易举被他蛊惑,任由他引导自己的身体。
古老的乐声响彻在两人身侧,让他带着她一起攀至顶峰。
大半个晚上,梁唯一都没有一丝拒绝,即使后来她身体不舒服,却也极尽全力地配合他。
她这样体贴,傅容川反而更加心疼自责,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掀开被子,伸手探了进去。
梁唯一刚被触碰,立刻身体一抖,她本来睡得也不沉,这一下瞬间转醒。
她眉头蹙的更深,看到他,神情有些嗔怪:“不要碰。”
傅容川唇边浮起一丝浅笑:“好,我不碰。”末了,他又解释:“其实我只是想试一下看你退烧了没。”
梁唯一:“……”
退烧?脸,额头,手掌,胳膊哪不能试?非要试……
她别过头不看他,嘴里却嘟囔:“你就知道欺负我。”
这一声控诉,他怎么就觉得那么好听呢?
傅容川失笑,摸了摸她脸颊:“是,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你,那下次换你欺负我好吗?”
“……”
梁唯一显然已经无法跟他继续聊下去。
她想侧过身,可刚一动,腰腿酸麻无力,身体某处的痛感顿时袭卷她的大脑。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傅容川蹙眉,语气有些心疼:“别动。”
他扶着她重新躺好,再次坐到床边。
梁唯一有些奇怪:“你怎么还不睡觉,呆在这儿干什么?”
这一句话问得,让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傅容川挑眉:“唯一,你烧糊涂了?”
“没有啊。”她不解,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我觉得现在好多了。”
“没有就好。”傅容川点点头:“我现在就准备睡觉。”
顿了顿,他看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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