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过来的他们的业余练习作业,100个绕口令,三天之后,我检查,达不到要求,主持的事还是用武力来解决吧”“凭什么”“凭我是部长,我有权决定迎新晚会的一切安排”程诺起身,看着体格与性格严重不符,浑身散发着我是老大我做主的安然,甩了甩脑袋“你够狠”拿走了安然放在桌子上的资料,推门而走。待承诺离开,办公室里突然响一阵哗哗的掌声,掌声里夹杂着开心和无聊,小米整一边整理者桌上散落的资料一边说道“老大,你这样整我们的大一小学弟,真的好吗?”安然扑哧地笑了,紧绷的脸突然一下放松了,与刚刚那个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安大部长,判若两人“这是我们在文艺部的最后一个年头,我说,哪个新来的小伙伴没有被你们这群老人欺负过,我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与小米相对而坐的苜萱吭声到“老大,人家孩子刚说你公报私仇,你们有什么私仇啊”安然收了眼,低头在凌乱的资料中拨弄着,找到了手机,挎了包,大声地说道“各位伙伴,我还有事,先走了,那个小米,你把晚会的节目单发到我的邮箱,我串一下主持的台词,好了就这样,拜拜”还没等三人反应过来,门砰地一下被关住。苜蓿撇了撇嘴,一副居委会大妈叉腰巡逻的表情“肯定有奸情”
郊外的天空,格外的湛蓝,几块锈迹斑斑的钢板条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周边是排行而立的梧桐树,几只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在树梢上盘旋着,忽而落在一闪厚重的绿色铁门上。
二楼车间,一位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岁,眉骨微凸,眼窝深邃,脸型偏瘦,嘴角留着稀疏的胡渣的大叔级别的人物,手上拿着两瓶江小白,正卖力地在锈迹斑斑的台阶上往上爬,是爬不是走,为了安全考虑,旧时工厂车间的楼梯台阶一般设计的比较高,那时的工人师傅三步并做两步便到了楼梯口,而对于我们年近三十岁,视运动为魔鬼的桓琪大叔来说却比登天还难,尤其是配上了棒的带有忧伤氛围的《ifyou》,步调变得更加缓慢,但终于还是成功登顶了。手里的两瓶酒在微微晃荡着,抬眼,看着伴随自己艰难爬楼的背景音乐的发声地,栏杆处,某人把白色鸭舌帽压得很低,身着黑色t恤,素白清秀的脸上离得老远便能感受到一股忧怨之气,正在拨弄吉他,弹着棒的《ifyou》,忧伤低沉的旋律让桓琪猛地握紧了手里的酒瓶。抬腿,朝他的腰肩踢去,瞬间,弦停乐断,柯然回头,白色的鸭舌帽盖住了他的眉毛,露出一双充斥着忧怨和无奈的大眼睛“三年了,老大叔爬楼还是这么费劲”桓琪点着头,上下牙床紧紧咬合在一块,看着眼前这个看似与世无争,天真无邪,却语句犀利,毒蛇到可以参加辩手大赛的乐队队长,将手里的酒瓶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多喝点堵住你的嘴”柯然抬眸,放下了怀里的吉他,接过桓琪手里的酒,就往嘴里灌,素白的脸上猛然泛红,一双与世无争的大眼睛就那么傻乎乎地看着桓琪,嘴里轻声呢喃“习语真的走了”桓琪微愣,搬了把椅子,看着眼前比往常更加忧郁不堪的柯然,正了正自己的那双大叔脸,严肃而不失关心地说道“下午两点的飞机,现在追还来得及”“她执意要走,我去有什么用”“你不后悔就行,无所谓”后悔,这个被世人放在人生字典最后的字眼,他也不想有一天要面对,面对习语的离去,起身,将脑袋杵在锈迹斑斑的栏杆上“五年前的今天,组合正式成立,五年后的今天,组合解散”桓琪抬脚,朝柯然的屁股上踹了下去,眉毛紧皱,那张大叔脸更加显著“你大爷,谁说组合解散了”柯然轻笑“组合的主唱都离开了,这个组合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女主唱没了,不还有男主唱吗,干嘛要解散”“桓哥说得对”两人说着,背后传来清脆尖锐的女声,两人同时回头,桓琪放下了手里的酒瓶,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前来送饭的晓乐“乐啊,你三天两头望这儿跑,也不怕你那醋坛男朋友慕言和那个竹马控顾则言削死你”晓乐放下了袋子,小脑袋瓜左右摇晃着“大叔,老娘行的端,做的正,怕他俩干啥”说着,打开了饭盒,一阵饭香飘在整个车间的上空“哎,柯然,你姐让我转告你,她今天要去孤儿院看点点,没空帮你看店,让你早点去你妈那帮忙”柯然点头,没有说话。桓琪接了话“点点是谁啊”晓乐扒拉着碗里的饭“听安然说是一位被抛弃的小男孩,孤儿院建成后第一个被收留的孩子,四岁多了好像,我见过那孩子照片,长得挺机灵的”柯然两手插兜,从两人身边走过,说道“有生无养,不如不生”晓乐吧唧着嘴,朝柯然的背阴喊道“吃完饭再走啊大哥”
顾宅客厅,徐妈端了果盘,从厨房往客厅走来,顾晨曦赶忙起身,端过徐妈手上的果盘,放在了桌子上,徐妈笑着,拍着顾晨曦的肩膀,朝裴心岚这边望着“夫人,几年不见,咱们阿晨还是那么懂事”年近四十的徐妈微笑着,眼角的鱼尾纹有序地排列着。坐在顾晨曦对面,年过半百,风韵犹存的裴心岚轻轻地将茶杯和上,抬眼,看着这个三年未见的儿子,眸子里竟没有一丝的关切和喜悦,嘴角微微抽动“整整三年,音信全无,这叫懂事”顾晨曦看着面无表情的裴心岚,没有吭声,或许她还是在怪他,三年的杳无音信似乎抹去她残留的好脾气,动了动脖子,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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