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金属敲击声很规律的响着,我们一时都很诧异。四眼咽了咽口水:“这里除了我们没别人了吧?”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还在这声音是什么。四眼有点结巴道:“难,难,难不成这里闹鬼?!”
兵柳青眼睛一瞪,四眼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拍了拍嘴走到了一边。
二郎倒是天不怕地不怕说:“是人是鬼看了才知道!”
我本身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因为我这几次下斗碰到的怪事太多,现在对于什么神呀鬼呀的事也变得忌讳起来。这高昌国当年被李世民强行攻破,死伤肯定无数,保不齐还真有什么冤魂厉鬼。
兵柳青听了二郎的话点了点头看来是同意了,又看向我们征询意见。我见兵柳青点了点头,既然“老板”觉得没什么不妥,我也不好提出什么异议,而且有朱老头在估计也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便点头算是答应。
大家都没有反对意见,就由二郎和朱老头打头带队循着声音摸去。我们跟着声音穿过了一间又一间破败的房屋和街道,风呼呼的刮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叮,叮,叮”声音还是不急不缓的响着,我不自住的咽了咽口水,四处张望时余光注意到兵柳青下意识的往我身边靠了靠,看来她也并没有表面上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白天这里热得不行,晚上刮起风又十分渗人,我们跟着声音来到了一所高出普通房子的石庙,上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沙子,只露出了半截黑幽幽的缝隙,远处看就是一个沙坡不是跟着这声音我们很难发现这个地方。很明显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我记得白天也来过这附近,怎么就没听到声音呢?
我,二郎,老外提着工兵铲挖开了一条通道,四眼一人发了一个防毒面具,打着冷烟火就进去了。奇怪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这声音停了更让我不舒服,证明这里面真有东西,刚才挖沙的动静估计惊扰到它了。二郎拿着兵工铲当武器,这种兵工铲铲尖很锋利,一挥下去估计能削掉人半个脑袋。我学着二郎的样子拿着兵工铲护在胸前。
我看向兵柳青,不过大家脸上都戴着厚重的过滤防毒面具,这里又黑,根本看不见大家的表情,但从她紧握着兵工铲的双手能看出她也很紧张,我有意识的用身体挡在她身前,她一愣,我挥手示意继续走不要停,她朝着我点头。
冷烟火把整个石庙照得通亮,石庙的墙壁上映着我们被火光拉长的身影,这庙里墙壁刻着密密麻麻的奇怪文字,最奇特的是这些奇怪的文字下面还有着对应的汉字,这还是双语版里掏出一个仪器,举在空中,“嘀嘀嘀”响了几下仪器屏幕显示出绿色,就见四眼做了个“k”的手势,兵柳青就示意我们脱下防毒面具。
我第一次见到这个高科技,有了这个东西倒是省了很多事。朱老头见了这个东西更是离不开眼,说是要让四眼给他准备几个留着以后下斗用。
大家看到有汉字都好奇的看过去,我脱下面具也第一时间就走到墙边研究墙壁上的双语文字,即使有着汉语,但都是些古汉语,跟我们现在所说的普通话可是差远了,所以看起来依然是是晦涩难懂。就在我专心研究这墙壁上的文字时,老外悄悄的拍了了下我,我回过头看向他问他怎么了。他问我:“姜,我们是不是一共6个人?”
我心里纳闷搞不懂他是唱哪出,问道:“对啊,怎么了?”
他听完也不说话指着墙壁让我看去,我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只好看向墙壁,他数着墙上的影子说:“ne,tsix,这六个是我们的,在空中飞着的哪个又是谁的?”
老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墙壁上还有高出我们影子很大一截飘在半空中的影子,先前我的注意力一进来就被这些文字吸引力,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影子。我心里一惊,想到之前那些怪声,难不成这就是正主?我悄悄的示意其他人看,他们都看到了,一时个个大气都不敢出,朱老头经验丰富不慌不乱小声说道:“别乱动!”
说完就见他慢慢把身子隐到暗处,往影子对应的方向摸去,没过多久,就听见背后传来朱老头气愤的声音:“瞎搞!”我们很奇怪他为什么这么说,转过身来往朱老头那边看去,只见朱老头几个箭步就这么蹭蹭的在两个柱子间来回借力,差不多到房顶处,袖里短刀一闪,从上面掉下来一只保存得极为完整的干尸。我被这老头子的身手给吓到了,卧槽这不是演电影吗?
除了兵柳青大家都很惊讶,朱老头根本不理会我们惊讶的目光,抖了抖袖子和裤腿的灰然后挑着眉质问着我和老外:“这是鬼?”老外无奈的摊了摊手,我心里也苦笑自己的过度紧张,自从我第一次下斗开始,我的神经就开始莫名的大条。
感情自己吓唬自己,这具挂在房顶上的悬尸影子被冷烟火的光放大拉长后,让我们看着影子误以为是飘在空中。这具干尸的着装极具古代的西域风格,脚上和手上拷着布满铁锈的手链和脚镣,看来应该是个战俘。古代打仗最悲惨的莫过于的就是战俘,运气好做奴隶留条小命苟活,运气不好就是被当作祭祀的牺牲品。
兵柳青用脚踢了踢这些链子,链子撞击着石砖发出一阵”叮,叮”的声响,看向老外说道:“先前的声音应该就是这些受风影响的手链脚镣相互撞击发出的,白天的风向不是吹向这里,等到晚上风向变了,自然就听到这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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