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二胡,从小竹屋里探出脑袋,朝坐在院子里的余初阳望了过去。
在条件优渥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余初阳即便只是随意地坐着,却也摆弄出潇洒肆意的姿态来。
在他稍微改变了下姿势,双腿朝两边分开了点,身子往后靠了点,立马就有股君临天下的霸道气势从他身上涌现了出来,不复刚才那股子的放荡不羁。
在月光笼罩他全身,散发出点点白色柔和光芒时,姚掌珠又觉得这个余初阳挺没真实感的,感觉余初阳随时会随着月光的消失而消失。
尤其视线往下移动,目光落在余初阳脖子上挂着的那绣着诡异字符的小小荷包时,姚掌珠不禁产生了股错觉,好似自己不是重回到八零,而是掉进了《聊斋志异》里。
一想到这些,姚掌珠忍不住打了下冷颤。
在打冷颤的同时,她好似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些许的哭声。
大半夜的听到哭声挺渗人的。
姚掌珠连忙钻进小竹屋里,顺便把竹门关上,抱着二胡躲在了被窝里。
这一晚上,姚掌珠睡得很不踏实。
总是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不断地在她耳朵回荡。
隔天一大早,姚掌珠顶着俩个大大的黑眼圈起来。
青天白日的,骚扰她一晚上的哭声竟然还没有消失。
姚掌珠望向陆续起来的陈建军他们,见他们面色如常,该干嘛干嘛,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对她听到的哭声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姚掌珠这心里就忍不住发毛了。
不会只有她听得见哭声吧!
莫非她真的见鬼了?
“发什么愣呢?”余初阳轻轻推了推姚掌珠,又把手覆盖在姚掌珠的额头上,问她道:“发烧了?还是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
姚掌珠趁机捉住了余初阳的手。
嗯,温热的,像是活人的样子。
又低头看了看地上。
有影子。
那就不是鬼了。
不过,貌似《聊斋志异》里,好似狐狸一类的比较多……
“见鬼了你?”余初阳发觉姚掌珠有些不对劲,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看,在直视姚掌珠双眼的时候,还发现她眼神里的惶恐在不断地往上递增。
“你……”姚掌珠嘴角翕翕。
本来张嘴想问余初阳,他有没有听见有谁在哭,不过当视线落在余初阳脖子上的那个绣着诡异字符的荷包时,她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好奇心压过了心里对哭声的恐惧,忍了会儿,实在是忍不住,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余初阳,道:“你脖子上戴着的荷包,好似跟普通的荷包不一样,这是有什么说法吗?”
想到昨晚上对余初阳的看法,姚掌珠忍不住脑洞大开,想着她是不是真的掉进《聊斋志异》里,而余初阳会不会真的是聊斋里那什么狐仙。
其实仔细回想余初阳的突然出现,姚掌珠感觉余初阳挺突兀的,好比陈建军不认识他,许桂花对余初阳倒是挺热络的,但这个热络透露股不寻常,对余初阳非常的畏惧。
为什么要畏惧?
许桂花有什么把柄在余初阳手里?
姚掌珠正在绞尽脑汁想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余初阳顺着姚掌珠的视线,低头看了眼,爽快回答说道:“哦,这东西呀……一句两句的说不清楚。反正,它在,我在,它不在……”
“它不在,你会怎么样?”姚掌珠紧张地追问道。
“你在担心我?”余初阳挺高兴的。
姚掌珠没承认,也没否认,就想知道余初阳脖子上的诡异荷包不在了,余初阳会咋样。
“你还没有说,它不在,你会怎么样。”姚掌珠再次追问。
余初阳笑了笑,说道:“还能够怎么样,就这样呗。”
这话跟没有说一样。
姚掌珠气闷。
余初阳笑道:“总算把你给逗得有点人气样了,刚才你很不对劲,知道吗?”
又很快转移了话题,催促姚掌珠去洗漱,“昨晚上村子里有位老太太去世了,因为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请不起乐队办丧事,许桂花大早上的就去那老太太家里,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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