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什么?”
“……”
两个互相伤害了一波,大眼瞪小眼。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背后传来了轻咳声,江导尴尬的插话道:“那个,简单啊,差不多可以开始了,该进去了啊。”
就在不远处的巷子口,两个人并肩而立,包裹着军绿色大衣面露尴尬的江导,还有手插口袋一脸笑意的傅楼归。
简单:“……”
原地爆炸,脸色爆红,想找个地洞钻一下。
傅楼归听到了没有?应该没听到吧,啊啊啊啊混蛋,都怪这个该死的汪洋,他好不容易才努力的跟傅哥关系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就被人当场抓包到背后说坏话了!
呜呜呜,好不甘心啊,傅楼归会不会觉得他喜欢嚼人舌根,觉得自己对他有意见?
好想去死啊,要被讨厌了。
汪洋倒是比简单脸皮厚多了,几步就跑过去蹦跶到傅楼归身边:“傅哥,傅哥你回来了啊,这场戏我会陪着一起拍的,我早就想看你拍戏了……”
傅楼归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想缠上来的手:“这场戏你不能看,是浴室的那场。”
简单打了个喷嚏,跟着场务进去,懒得看这对狗男女。
现场因为放了热气,布置的是真暖和,暖和进去后都不想走了,动作指导老师跟他讲解接下来的动作:“他抱你的时候,你要依偎在他的怀里,衣裳的扣子会解开一点,露出点锁骨,头发也要散下来,你会苏醒过来,这个时候你以为自己做梦,要无意识表现去那种媚意来。”
简单艰难的点头:“明白了。”
他们这边讲完了之后傅楼归进来了,身边已经没了汪洋,他已经脱掉了银色的羽绒袄,被助理拿过去了,人进来的时候穿着黑色的龙袍,鹤立鸡群的身板很是显眼。
动作指导老师连忙唤他过来把一会儿动作戏份也讲解了,确保无误后才走。
人一走这里就剩下他们俩了。
简单有点踌躇,有点害怕傅楼归会生他的气,一时之间也没说话。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间的交际似乎每次都是傅楼归先开的口,而自己处于一个被动状态。
简单轻启薄唇:“那个,傅哥我……”
“简老师,辛苦过来一下。”道具组的小哥在不远处汤池边喊人。
简单朝那边应了一声,只是犹豫这半会儿,再回过脸来时傅楼归已经走了,那个人似乎一点都没在意自己,也懒得听他解释。
道具组的小哥跟简单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有点踌躇的望着他:“那个,简单啊……”
简单吸了吸鼻子:“嗯?”
小哥善意的问道:“外面很冷吗?”
怎么忽然这么问?
简单迟疑的摇了摇头,回答道:“还行吧,不过对我来说可能有点冷。”
得到了这个回答的小哥松了口气,他笑着说:“我看你过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还以为你是受了什么委屈呢,原来是冻的啊。”
简单动作一顿,他低垂了眉眼,那双好看的丹凤眼染了点无助,白皙的脸蛋可能因为热气有些绯红,不太好意思的支吾道:“嗯……是冻的。”
啊,没出息。
他在心里喟叹一声,这动不动受了点委屈就想掉眼泪的毛病啥时候得改改。
一切筹备就绪后,各部门就绪
场务拿板:“《雯王传》第四场一镜一次!!”
简单浑身都是伤,又被罚跪在东宫的后宛一整天,膝盖疼痛不已,背后的伤也是火辣辣的。
黑夜寂静,这些都不是最令他感到寒冷刺骨的,令他心凉的是人情凉薄,是这险恶的皇宫。
混沌之中有热气滚滚而来,让昏迷的人轻轻的松开了紧皱的眉头。
傅楼归站在汤池的一侧,望着水池那张酷似秦越的脸是一片的痴情和忧伤,没有人能知道帝王心中的苦痛,但有人可以缓解。
“嗯…”
一声无意识的低吟从浴池之中传来,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大殿内,清晰而诱人。
昏迷的人缓缓睁开眼睛,漂亮的丹凤眼有些迷茫,更多的是警惕和恐慌,简单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刚要站起身来,就因为太过滑溜的浴池摔了一跤。
傅楼归惊呼一声:“小心!”
男人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跳进汤浴里面搂住那下沉的身体,他拉着人浮出水面,简单远远见过高高在山的帝王,但他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浑身湿透的小太监衣衫褴褛,胸前的纽扣松了几颗,白皙的颈脖水珠滑过停留在细瘦的锁骨上,简单的发因为泡了水松散了不少,盘在头上的簪子歪了,几率碎发落下来,更显有种可怜的勾人感。
简单推了推傅楼归:“你…是谁,我是不是死了,我肯定是在做梦。”
年轻的帝王气血旺盛,怎么可能顶得住,有些痴迷的抚摸上简单的脸,低喃道:“秦越…秦越。”
浴池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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