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失去了。”
陈禾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邬恩叫了出租。
司机很健谈:“看你年纪也不大, 去那地方做什么?”
邬恩唇弯弯的, 很讨喜, 看着很干净:“去找一个人。”
司机在这里跑了十几年了,对路况很熟:“找你朋友玩?”
邬恩看着往两边倒退的建筑物, 金城是这一带的中心, 车子越往里走, 就越繁华, 宽广的大路,优美的绿化带:“是。叔,你听说过霍三爷没有?”
司机本来挺高兴的,听到这话, 脸上浮现两丝怪异,他打量了两眼邬恩:“你说这些做什么。”
邬恩大概知道霍三爷在普通人心里什么地位了,他扬了扬唇, 并不躲避司机探究的眼神, 耸了耸肩:“只是好奇。”
司机有些絮叨, 再说邬恩只是贫民窟出来的一个小孩,他转了下方向盘:“怎么没听说过,就是这些年他不怎么管事了。”他顿了顿,“小孩还是好好念书,得往好里学。”
邬恩:“那他一般在哪活动,听说很不好惹,我要躲开。”
司机闻言笑了出声,很是豪迈:“人家怎么会跟你计较,再说寻常人也碰不到。他啊,身边跟着十几号人,老派气了。就是不怎么见他出门……”
金城是指以金城为中心的一个活动带,里面的人是非富即贵,鱼龙混杂。
金城就是家娱乐会所,外表富丽堂皇,会员制。
邬恩进不去。
大门前站着两排保安,一排四个,跟明珠港不同,他们配枪。
明目张胆的配枪。
这地方本来就不安定。
陈禾病恹恹的,她讨厌坐车,很难受的缩着。
邬恩也没叫她,他知道天高地厚,擅闯必死。
“喂,那边的人!”
邬恩转头,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腰上还拿着对讲机。
男人跟赶苍蝇一样挥着手:“就是你,小鬼头,快走,快走。”
邬恩也没多停留,他跑了。
男人又走回去,骂骂咧咧的:“真是什么人都能过来。”
陈禾休息好了:“恩恩想去哪?”
邬恩双手插口袋里,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找家书店。”
陈禾在邬恩头顶上,他剃的板寸,有点扎,她有些不适应:“恩恩,你还没吃饭。”
邬恩顿了下,他才想起来这件事,早上起来就坐车,颠簸了一路才到,已经下午两三点了。
神奇的是,他也不饿。
他摸了摸口袋,还剩下点钱,能够他花两天。
他直了直身子,这附近也没有饭店,他徒步走了很久,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家饭店。
物价不在一个水平上。
邬恩点了碗面。
行程得往上提,他必须要快点见到霍三爷。
他其实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只要等到天黑,他就能见到霍三爷。
霍三爷有个习惯,有 心打听的人都知道,每月九号,他是一定会去金城一趟的。
去算算帐。
邬恩早就存了往上爬的心思,只不过顾忌多。
霍三爷儿女缘薄,就一个私生子,烂泥扶不上墙的私生子。
他认了两子一女帮他打理金城。
这其他人都知道。
邬恩掐好了点,在金城会所前面等了大概五六分钟,一行车队就行驶了过来。
开头的是辆老爷车,颇有旧时代上海滩的味道儿,司机恭敬的打开车门,老人身着正红色的唐装,发须皆白,身边围绕着五六个人都想去扶他,却被他推开。
邬恩看准了时机:“三爷!”
少年人声音清亮。
“这是谁?”
这是在场人的想法。
霍天林看了过去,眼神犀利,似乎能看透人心。
霍胭也望了过去,她唇角笑意有两分戏谑:“义父,是个小孩儿。要不把他赶走吧。”
邬恩知道保命最重要,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半块玉,晃了一下,又唤了一声:“三爷。”
霍天林一怔,他挺直的腰板,对身后的霍胭说:“带他进去,让他在我房间里等我。”
他说完就往前去了,身后呼啦跟着一大票人。
霍胭收敛下神情,表情不过阴暗了一瞬,笑容又爬上了她艳丽的脸,红唇皓齿,风情万种,她的高跟鞋声音很响,哒哒哒,她走到邬恩面前,笑道:“小弟弟,三爷让我领你进去。”
跟在霍天林前的乖巧不同,霍胭明显感觉到前面人的尾巴翘了起来。
邬恩点了点头,走路大摇大摆。
霍胭脸上笑意加深,她声音温柔,气吐幽兰,身上的香水味十分迷人,她的着重点是邬恩手上的半块玉,刚要伸出指尖,还没触及。
邬恩就极快的收了回去,放到了口袋里,警惕的看了霍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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