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白嫩的脸蛋, 红色的嘴唇, 尖尖的立耳只露出来一点耳朵尖:“疼。”
邬恩明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把她放下了,动作更轻了:“等妈妈消气了我们就能出去了。”
陈禾坐地上,不大高兴的托着腮帮子:“她什么时候消气啊。”
邬恩安慰她:“很快的。”
陈禾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上次我去天堂玩了。”
邬恩笑了笑,他长大了,知道那里的名字,叫明珠港,不过他也没着去纠正陈禾:“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了?”
陈禾选择的避过了上个问题,她有点兴奋:“我看见了一个车队,听说是有人结婚,新娘子好漂亮。”
邬恩在电视上看过,是明珠港的富商千金结婚了,现场直播的婚礼:“嗯。”
陈禾有点遗憾:“他们还洒喜糖和金豆子了,可惜我没抢到。”
邬恩失笑,摸了摸陈禾软软的头发:“什么糖,我给你买。”
陈禾拍开了邬恩的手,也不看他,:“好贵的。”
邬恩挑眉:“我攒钱,攒一辈子总可以的。”
陈禾被逗乐了,笑的没心没肺的:“好啊。”她看了邬恩一眼,正经道,“我等你。”
邬恩戳了戳她的翅膀,还挠了两下。
陈禾最怕这个了,拍开了邬恩,弹了起来:“别碰我!”
邬恩举起双手:“知道了。”
陈禾又觉得不好意思,过去亲了下邬恩的鼻尖,觉得好舒服,都不带的脑子的咬了上去。
邬恩只觉得鼻尖一热,知道陈禾在咬他,他用手托着她,知道她是改不过来了,也很有耐心,反正也不疼,就等她松嘴。
陈禾得到了快感,依依不舍的松开嘴,看着邬恩鼻子的上的牙印,心虚的给他揉了揉:“对不起。”
邬恩把她挪远了点:“没事儿。”
陈禾很感动,恩恩果然是个好人。
邬恩正要说话,陈禾制止了他,肃着脸:“有人。”
邬恩看向门外,是拖动铁链的声音——有人在锁门。
邬贺锁好了门,笑的有些癫狂:“我就知道是你,肯定是你。”他恶毒的把外出买的机油泼到了门 上,“哈哈哈,死吧。”
邬恩不死,自己就要死。
邬贺决定今晚就杀了邬恩,免得夜长梦多。
邬恩推了两下门没推开,他深吸了两口气:“我妈呢。”
邬贺大拇指已经按上了打火机,他先点燃了根烟:“你妈?”他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我不会让她死的。”
他阴森道:“我要折磨够她,就像你折磨我一样!”
邬恩皱了下眉,他往后退了两步,他绝对不愿意死到这里的,更何况是被邬贺这样的人杀死。
哐当!
门晃荡了两下,邬贺吓一跳,往后仰了下,手里的烟也掉了,他害怕邬恩。
他的亲儿子,是他这么多年的梦魇。
机油碰到火花,猛窜出来一道火焰,火舌迅速燎了起来,邬恩感到了热,发狠似的踹了两下门。
阁楼日久失修,早就摇摇欲坠。
邬贺没想到火势这么慢,眼看着门就要顶不住了,连滚带爬的下了楼,他要跑!
陈禾再蠢也知道邬贺要杀了邬恩,她气极了,是气自己为什么这么笨。
应该早点下手才是。
邬恩踹开了门,回头抱住陈禾就往下跑,烟已经窜了起来,他被熏的眼睛通红,不过两步,他就到了楼下。
罗秋一脸惊恐的被邬贺勒住脖子,邬恩拿着刀顶着罗秋的脖子:“别过来,再往前我就杀了她。”
罗秋感觉世界都颠覆了,她不明白自己的好好的丈夫为什么这么做,阁楼已经燃起了大火。
邬贺要烧死邬恩啊!
罗秋浑身发冷,她拼命的挣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邬贺神经紧绷,刀尖往前进了一厘米,罗秋吃痛,不在挣扎,只是拼命的流泪。
邬贺见邬恩狼狈的站到对面,有种畅快的感觉,他捏着罗秋的脸,逼迫她面对自己,声音阴狠:“为什么?”
罗秋只觉得邬贺的脸狰狞的让她陌生,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邬贺见她愣住,拍了拍她的脸:“你可真是个傻白甜,还真以为我会变好啊。”
罗秋咬着牙,眼神流露出不可置信,可这是事实,她眼睛里满是很痛苦。
邬贺也恨罗秋:“如果不是你生下这个孽种,我怎么会被他逼到这种程度。”他对着罗秋的耳朵说,“你知道吗?你生下了个魔鬼,我第一次差点被弄死的时候,他才七岁。”
罗秋僵了下,四肢冰凉。
邬恩看向邬恩,唇边有着恶意的笑,又用刀捅了捅罗秋:“说来也是搞笑。他这么护着你,你昨天竟然选择相信了我。他要杀我,我早就死了八百遍了,他动手怎么可能有痕迹。”
罗秋不言不语,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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