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的时候,就可以用学到的技巧反制住对方了。”
“跟踪狂sè_mó?对不起我刚回来香港没多久,还真的没听说过这个连环sè_mó的事。不如你告诉我一点详细的情况啊?”
“唉,是过去这几年间的事了。当时我只有十七八岁,正在念高三。”接待员想必也是个爱八卦的,一点也不在意地丢开本职工作拉着周亦霏说起sè_mó的事来,“我有一个堂姑姑嫁给了差人——不过最近离了婚。大概六七年前,有一天堂姑姑突然到我家里,说我堂姑父所在的重案组接到一个案子,连续有好几个高三、大一的女生被人跟踪qiáng_jiān了。”
“堂姑姑叫我爸妈千万要小心我,上学放学最好是有人接送。你知了,高三嘛,刚好是学生很重要的一年。我爸妈就想听我姑姑的话接送我上学,不过他们要工作,实在没时间每天都接送,所以就叫我转作住宿生,平时住在学校里面,每周末才可以回家一次,我爸爸或者我妈妈就去接我。”
“后来快到考试的时候,我们年级有一个女生突然退学了。学校通知说她是内地人所以回去高考了,但是我同她见过几次,知道她家里很有钱,在香港连房都买好了。而且她很想考香港的大学,她父母也都支持她留在香港考试,所以我就觉得整件事都有点不对劲儿。不过我自己复习都好紧张,也没时间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顺利地考上大学,我爸妈请我姑姑姑父一家吃饭,在宴席上我爸妈再三感谢我姑姑。我才知道那个跟我同校、同级、被说是转学回内地的女生,其实是上学途中被人跟踪qiáng_jiān,受的刺激太大精神出了问题,不能再参加中学毕业考试了。当时学校里面高三年级有几百人,所以学校跟那个女生的家长协商之后没有公布事实的真相。”
周亦霏面色沉重:“那你们学校隐瞒了事情真相,连通知其他女生注意防范都没有通知吗?”
接待员笑了:“虽然没有专门通知女生保护自己,不过学校突然下令高三全年级必须住宿,还要求家长每周都亲自到学校同老师交流学生的学习情况,等于是变相地要求家长接学生回家了。一直到现在高三年级都是这样要求,已经变成一项传统了。”
周亦霏又问那个跟踪狂sè_mó后来是不是突然销声匿迹了:“如果只有那一段时间发生这种事,几年过去公众应该淡忘了。犯案人被捉拿归案的话,报纸上会有大肆报道,我就算不在香港也会从亲戚朋友那里听说相关的情况。”
“之后?我姑姑说堂姑父安排了人手准备钓出跟踪狂sè_mó的时候,他突然停止犯案了。没有线索警方做不到事,案子就变成了悬案。最近我姑姑跟姑父离了婚,我就更不清楚了。”
“六七年前的事你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我是被吓到了呀。每天一起上课的同学遇到这种事,我受到的惊吓一点都不小。”接待员想也不想地回答,“那件事之后我就学了防身术。本来我大学念得是文科,现在做的工作却是教授女子柔道,都是受那次事件的影响。”
“咦?你是教练?”周亦霏又吃惊起来,“我还以为你是前台……”
“前台今天请了假,现在又没有人过来上课,我就暂时代一下啦。”
“那你教得是哪一个项目?”
女子咧开了嘴:“就是你刚刚问起的巴西利亚柔道。”
“既然这么巧,我就选这个课程吧。”周亦霏笑道。
“好,我帮你办卡。”
周亦霏又状似无意地问起其他课程的教练来。
女子很快帮周亦霏办好了卡,拿出一本相册来翻到一张照片:“这是上个月所有教练一起去爬山拍的合照,”还把教练一一指给周亦霏认,“这个是教xx的,这个是教yy的……”
周亦霏快速将所有人看过,没有一个是男教练,更勿论跟画像上的人相似了。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把画像给女子看:“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女子辨认了一会儿道:“好像是我们一个学员的父亲,这个学员已经二十多岁了,胆子却非常小,来学柔道报名时候是她母亲陪着来的,之后上课也总有人送。我远远见过她父亲两次,都是送她过来上课的。我们十几个课程六个月一期,她学了两门之后又选了第三门课,看样子是想把十几个课程都学完。”
周亦霏立刻把这个学员跟之前的跟踪狂sè_mó联系起来,小声问道:“你不觉得这个学员的情况很像是受到过什么大的惊吓吗?”
女子也很快反应过来周亦霏的意思,她瞪大了双眼:“啊,难怪我觉得她明明专精一门可以学得很好,却要分心学其他,原来是这样!”她不断地点头,“这样就讲得通了。连我这种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都会被同学的经历吓到学武术防身,如果她是亲身经历的话,反应比我强烈是应该的。”
“你这里有没有这个学员的登记信息?”周亦霏问。
女子顿时警觉起来:“你不会是记者,想挖别人的隐私出来赚黑心钱吧?”
周亦霏哭笑不得:“我不是记者,我是律师。”想了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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