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响尾蛇。
加上年轻的俞逸飞,和邵玉真自己,正好一群名副其实的乌合之众。
末了,邵玉真最后站在长桌的末尾,唇边带一点淡淡的笑。
没过两分钟,老大们惊讶地交头接耳。
这些文件详细的证明了俞逸飞近一年的巨额花销,而花销的来源就是他私自从各堂口伪造名目搞出的抽成。最关键的,他买通了新界的人,把堂口的交易捅到警察那里,一个老臣在混战中被杀,一个现在还在坐牢。
邵玉真走到俞逸飞的身后,他坐的很僵硬,而她的手,柔软的落在他的肩头,对大家道:“谁都会犯错,我希望大家给逸飞一个机会,等我回去把事情弄清楚,也许他也是被冤枉的呢?”
然而次日早上,报纸上就登上一则凶杀新闻——俞逸飞在自家豪宅内,被匪盗截肢,他的手和脚就仍在门口的大马路上,清洁工四点来上钟的时候,别墅门口围着一圈野狗,正在撕咬抢夺手臂和腿脚。而他的身体,在旁边的大厦上被人从十八楼扔下来,砸了个稀巴烂。很多人猜测俞逸飞的脑袋去哪里了。
他的脑袋被报纸包着,再用木箱包扎成快递,送给他最喜欢的情人。这位情人几天后才到家,看到门口扎得漂亮的礼盒还还以为是谁送的大礼,娇媚而喜滋滋地挪进屋子里面,然后就被吓死了。
3. 碰个面比登天还难哪
血腥永远是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震慑手段。
在邵氏还没有完全转入干净行当之前,这样的手段也是必要的。
这件事给很多人留下了阴影,起码几个月内,还没人像俞逸飞那样大喇喇地出来作乱。
有人猜是新界的人在报仇,但大多数人对这个事情心照不宣。
邵玉真这几个月一直在忙,忙着筹备公司集团的成立,她见了各种各样的投资人,手下攒起一只干净的精英团队。这些人专门帮她分析如今的市场,她也会带一部分去国外考察。于是不知不觉中,已经推了同金文琎的好几次见面。
剪彩仪式刚刚完毕,玉真好不容易得开空档,在家中泡澡。
金文琎在楼下的喊声传了过来,那是他特有的嗓音,通常都充满了讽刺的强调。
他这个人很难缠,很不好处理。
可是金文琎的声音给她一种快乐,就像是纯度百分百的碎金子,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这种快乐几乎是让她心痒难挠,无法抑制。
越是在沙漠里走得久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
邵玉真批上浴袍系好腰带,银狐色的稠料,下摆柔顺地贴合小腿的曲线。
她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笑起来隐隐有两只酒窝的人,酒窝并不深,平常很难发现。玉真的心是激动的,ròu_tǐ也是美丽而饱满的,她想要男人,可是要不了。她喜欢看自己的样子,深知自己已经有些病态。
这个世界对于她来说,义务多余情感,麻木多余享受。
金文琎还在叫唤,声音又近了些。
玉真的心口处,紧张地收缩着,砰砰砰地跳,是麻木中少见的鲜活。她终于收拾好从房门内出来,才一偏头,就看到一张完美而漂亮的脸蛋。
金文琎的肤色很白,深棕的头发打理地碎而凌乱,五官超脱亚洲人的平淡,每个弧度都禁得住三百六十度的打量。
他母亲是中意混血儿,他也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天生就是引人注目的胚子,好在外表看着还是个地道的中国人,只不过多了些说不清楚的味道。
金文琎也嚣张,或者说比俞逸飞更嚣张,但是他嚣张得很有层次,不会轻易惹人憎恶。
他被阿强拦在楼梯下,见她出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又轻蔑地笑意,对阿强道:“可以滚开了吧,好狗不挡路啊。”
说着这话的时候,金文琎半靠在栏杆上,并没有动手,薄薄的嘴皮子吐着刻薄的话,无所谓地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包香烟。
玉真的手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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