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时笔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嗯”了一声。
“为什么打架啊?”
大约是离得太近的缘故,叶婴的声音很轻。
她嗓音甜糯,这样听上去温温软软,可是经她这么一问,林远时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
“跟我弟一言不合。”
“然后就动手了?”
林远时简直不想继续这段对话了,叶婴一句一句,语气淡淡,可是林远时总能听出责备的意味。
叶婴的指尖微微有些凉意,轻轻触在他的额边,像是在挠痒痒,感觉怪怪的。
林远时稍稍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坐回来。
这种有点疼还有点痒的感觉,竟然有点上瘾……
“嗯。”他闷闷一声。
“我弟是军校的,下手太他妈黑了。”林远时又补救了一句。
叶婴一边粘胶布一边轻轻吹气,林远时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落在她嘟起的嘴唇上。
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甜香味。
林远时的鼻子非常灵敏,这道味道非常淡,他相信只有他能闻得出来。
再看叶婴的一张小脸,白净得几乎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一点瑕疵都没有。
干净得让人不舍得碰触。
“好了。”叶婴往后退了一点,“疼吗?”
林远时停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啊,不疼。”
他站起身,这么一动才感觉到,后背一股凉意。
就换药的这么一会儿,他出了一身的汗。
他撩起衣服下摆给自己扇了扇风,“草,怎么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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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那一节课上完,张秘书送叶婴回去。
林远时没急着上楼,在书房安静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林远时倏地起身,打开书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晚上七点多,霍文初从车上下来,看到一个黑影儿从别院出来。
那大摇大摆的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是谁。
“远时。”霍文初叫了一声。
林远时等了她一会儿。
“你去哪了?”
林远时挠了挠头,头发剪短了真他妈不适应,冷风一吹感觉特别冻头:“别院。”
“你又去别院干嘛?”霍文初惊道。
又去找林斯寒动手了?
林远时大步走进屋,“道歉。”
霍文初无言。
“他母亲刚去世,我不该动手的。”林远时说,“何况要是他不躲开,我那一拳直接就给他脑袋摁花瓶里去了。”
霍文初想起林斯寒母亲的事,稍稍敛了眉目,目光深深:“林斯寒说什么?”
林远时:“没说什么啊,打了几把游戏。”
霍文初略略放下心,“嗯,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说到这,霍文初想起叶婴:“今天小婴跟你一起上课的吧?”
林远时往沙发上一倚,长腿一伸,“嗯。”
霍文初:“小姑娘也不容易,父母刚刚去世,寄人篱下不说,我看她还很照顾弟弟,咱们……”
林远时触了电似的,“腾”的站起身:“你说什么???”
霍文初疑惑:“什么?”
林远时皱眉,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父母刚刚去世?”
霍文初:“是啊,怎么了?”
林远时:“她不是什么‘叶伯伯家的千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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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朗,这一周重点把姐姐交代你的那部分内容好好听,等下周末回来姐再给你讲后面的内容。”
周一早上,叶婴把行李会照顾自己。”
叶朗临上车,把叶婴给他带的牛奶塞到叶婴的手里,“知道了姐姐。”
“小朗……”
“姐姐你喝!!”
说罢,“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马上就要出成绩了,周一的早自习格外热闹。
拿着一本书顶在桌子上,私下里小声谈论着周末和成绩。
“我课外的老师说了,这回的期初考试题太简单,分数应该都挺高。”
“是吗?我假期就上了几节课,不少东西都忘了。”
“好几道大题都是寒假练习册上的原题。”
“你做过啊?我都没看见,那你这次肯定能考特别好吧?”
“不能不能,我好几个空都算错了,这次应该考不过朱木心。”
“朱木心还能是第一嘛?不是说那个新转来的在他们原来的学校特别厉害吗?”
“能厉害到哪去?比朱木心还强?她是南方人,学的和咱们都不一样。”
……
…………
伴着这样的讨论声,叶婴用了十五分钟,做完了周末留的英语阅读,正准备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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