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这不给自己找难堪吗,傻不傻。”谦超看着刘林连拖带拽地把程承拉出寝室,也是一头雾水,再发挥他已是很有心得的表演功力,嘴巴开始向外扩张,眼睛睁得很大,两手举在半腰中一动不动,“惊讶”地看着刘林把程承拉出寝室,“干嘛呀这是,要出去决斗啊!”好像完全没听到瞿势的话。瞿势将原话再重复一遍,并把手伸向谦超愣在半空的手,像是要牵着谦超的手一起去追赶犯傻的刘林。谦超见那一团肉伸过来,早就没了继续装的心情。在0.01秒内由惊讶变为淡定,还原本质,说:“让他去吧,拦也没用,像极了茅房里的苍蝇,对那一坨屎有自己的执着。”这一串连珠妙语实在是形容的贴切,瞿势惊呆了。原来平常看起来要好的刘林在谦超的眼里只是茅房里的苍蝇,毛璇娟的样子也不好。“自己才是谦超最好的朋友”,瞿势感到骄傲,“是啊,好像毛璇娟放的不是屁,是气,臭不走他。”
再说刘林拉拽着程承要去找毛璇娟说个明白。程承跌跌撞撞被拉到女生宿舍楼前,路上刘林一句话也没说,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但多半已猜到与毛璇娟有关。毛璇娟呢,可没想到与刘林会面还能同时见到程承。毛璇娟原本想很冷漠地对待,突然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一时到显得手足无措。刘林说:“说吧,有些事说明白了我也就算了。”“说什么······”毛璇娟看着刘林,不知道他想让她说什么。“别装了,说说你们之间发生的甜蜜故事,好刺激一下我,我是来找伤害的。”“刘林你别误会了,我们之间没发生什么。”程承赶紧解释。“什么没什么,被子衣服都搬到你床上了。”刘林见他们不交代,很不高兴。“那是因为······原本不是放在我床上······我说不清,你解释吧。”程承让毛璇娟帮着解释。毛璇娟却喊的比刘林还厉害,“解释,我怎么解释,我们之间没什么吗,我们一起搬东西,一起爬绳子,一起在鼓楼街上走,看烟花,我们刚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什么也不算?这些什么都不算是吧,好,那天你亲我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你们亲嘴了,看来那事也是真的了。为什么瞒着我。”刘林也喊道。“你囔什么囔,有你什么事,我跟你除了同学有其他关系吗。程承我告诉你我一直都没有再减头发,你他妈就是一个混蛋。”毛璇娟哭了,胡乱摸摸她比男生稍长点的头发就跑回宿舍了。“我真的是来找伤害的。”刘林低语,等看不见了毛璇娟的身影也离开了。程承也不知道站在这还能做些什么,那就蹲着吧,平静平静,反省反省,怎么就成了罪人,怎么就狠狠伤害了一位女孩的心。还是第一次见毛璇娟哭,以前总觉得她的短发给人一种坚强勇敢的映象,没想到虽有男生的特征还是容易哭的女生的心。程承在心里分析这一切,责怪自己。可是扪心自问,跟毛璇娟亲嘴这事一点也不是因为感情,只是因为男人的冲动,“纯粹是好奇,绝对是。”程承自言自语。在程承心里,爱全部给了贾茹,全部给了她,程承坚信这一点。刘林垂头丧气回了寝室,来找谦超倾述他破碎的心,“我是彻底没戏,毛璇娟从来没喜欢过我,以后也不会喜欢我。”谦超并不喜欢听刘林的心事,他在想:“你这个茅房里的苍蝇,别老来找我,我可不是茅房里漏了雨的墙壁,供你饱餐一顿后休息的地方”。于是谦超毫不和气地说:“叫你别去你硬要去。”一点都不记得拦住刘林的只有瞿势,自己只是本色出演了充愣装傻的角色。刘林本想着谦超会安慰自己这受伤的人,没想到他抽身事外对自己还有几分责怪,像非洲脾气暴躁的水牛,只因看不惯水癞没事又把头探出水面来而对同伴发起脾气。刘林不再说什么,痛苦的泪水只能自己咽下。
毛璇娟那天哭了一阵子,发誓与程承不再有任何瓜葛,事实上毛璇娟努力履行了她的誓言,一段时间内都没有主动找程承。反倒是程承,因见了毛璇娟的伤心泪而感到内心十分愧疚,一直想当毛璇娟的面向她道歉,请求她的原谅。主动联系了她好些次,却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复。于是整天在心里挂念这件事。吃饭都觉得自己是戴罪之身不能吃好的,穿衣也没资格穿艳丽时尚的,就翻出那条掉色掉到惨白的牛字库。和贾茹在一起也不能全心全意,觉得要分一半的心思用来忏悔。和贾茹牵手就不再手心对手心,只彼此勾着手指头,保持接触,但不能随心所欲地接触。终于,如此虔诚的悔过得到了解释的机会,然而,程承却不怎么愿意机会是这种形式的出现。当程承勾着贾茹的手指头在操场漫步的时候,正碰着毛璇娟听着音乐在跑步,两位女主角也就正式进行了第一次会面。彼此道了问候,氛围开始紧张。毛璇娟很讨厌地对程承说:“你老给我打电话干嘛,别烦我了。”贾茹用好奇的眼神看着程承,也想听他的解释。程承倒显得稳重,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实则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结果的可怕。程承先对贾茹说:“贾茹我以后再跟你解释。”又对毛璇娟说:“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是想给你赔礼道歉,那天见你哭我比刘林还觉得抱歉······”毛璇娟抢着说:“谁哭了,能不能别瞎扯。”贾茹也有些不信,这么短发的女孩给人的感觉总是要比长发女孩坚强。不信归不信,但见他们谈的很投入,贾茹稍感自己是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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