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项目的事情我已经让步了,还有他女儿的事情我也出了力。这就够了。
从章院长的办公室出来后我顿时有了一种被解脱的轻松感。忽然想起那位值班医生给自己的那个提议来,于是我直接开车出了医院。
我们医院的中医科其实也不错,但是我不想让本院的医生知道我的病情,毕竟那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而且我们医院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如果真的被诊脉出来是肾虚的话影响可就不好了。
在去往省中医研究所的路上我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电话是余敏打来的,她告诉我说护士长已经找了她了,决定使用她公司的产品,“合同得由你签字。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我马上去中医研究所。你把合同拿到那里来我签吧。”我想了想后说道。
她连声答应。
随后就接到了丁香的电话,“我回来了,学校马上要开学了。我给你带的香肠、腊肉,你什么时候有空啊?我给你拿过来。”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家里有呢。”我说。
“你没把我当朋友!”她说,听语气便觉得她很不高兴。
“不是,我是觉得很麻烦你。”我急忙地解释。
“看来你真的没把我当朋友。”她的声音忽然小了起来,我这才感觉到她真的是生气了,急忙地道:“丁香,真的不是。这样吧,今天我不大舒服,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正好明天是周末。”她这才高兴了起来。
中医研究所的病人并不多,而且显得还有些冷清。我不禁叹息:现在的人都很浮躁,相信中医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其实我倒是觉得中医很不错,它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论,而且中医理论是依托于中国文化而产生的。中医与西医理论全然不同。中医理论是从人对自身乃至宇宙万物的生命及其能量流动的深刻体验出发的,中医治病的原理就是调整人身的能量动态使之归于平衡的常态,中医的一切理论都是围绕这种能量状态的消长变化展开的。而西医是随着解剖学与化学的发展产生并发展起来的,由于起点远离了直接的生命体验,导致了其认识论与方fǎ_lùn的机械主义倾向。一般来说,西医是把人体当作一部机器对待的,西医的治疗方法除了作用于诸大系统的内科化学疗法外,外科的方法更像是木匠或裁缝工作。这样就忽略了作为一个生命体的个人的生命力的能量存在状态,及其作用于人的直接或即发性病理状态。由于其认识论与方fǎ_lùn的局限,导致了西医治疗学体系的重大缺陷无法正确诊断能量状态的非常态客观存在。常见的现实如:病人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得到自身的某种不适症状,但经过西医病理检查,却被告知没有病,于是,对于病人来说很现实的客观症状就被歪曲成了一种主观错觉。还有诸如手术后病人已经死亡,却得出了手术非常成功的荒谬结论。
但是西医的治疗很直接,简单地讲就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这种治疗方式更加符合当代人的生活节奏,因为它直接简单。而中医却神秘、复杂,往往被很多人认为是故弄玄虚,所以导致中医的逐渐衰落。不过,很多病人在西医治疗无效的情况下却会去想到中医的治疗方式,其实说到底还是把中医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我对中医有着一种崇敬的膜拜心态,因为我敬畏于它的博大精深。
记得我硕士毕业答辩的时候一位教授向我提出了一个与答辩内容没多大关系的问题,“中医和西医有什么区别?”当时我回答说:“诊断和治疗都不同。”他却摇头说道:“其实,中西医没区别,都是为了治病救人。中医讲究博采众方。这里的方,不只指方剂,而且也指治疗方法。西医有它的优势,但是中医也不要妄自菲薄,我辈行医重在精诚,医术要高明,但是医德也很重要。”
所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上一辈的专家们就是不一样,他们把医德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惜的是现在这样的好医生越来越少了。
中医研究所的陶医生的诊室外面排起了长队。这是这地方唯一的一道风景线。
余敏来的时候我好正在排队,她诧异地问我道:“你怎么跑到这地方来看病了?”
我说:“我最近觉得身体不大对劲,想来看看中医调理一下。对了,给我吧。”
她随即把合同拿了出来,我看过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还给了她,“抓紧时间去办。”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顿饭吧。”她说。
我摇头,“最近我准备谢绝一切的应酬。”
“怎么?你身体真的有问题了?”她问道,眼神里面全是担心。
“我想好好调理一下。最近太忙了。好了,就这样吧。”我说,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和她多说话。
“明天是周末。我们去郊外玩可以吗?”她却继续地问我道。
“不行。我走不开。你快回去吧,趁周末的时间抓紧把产品准备好,尽快拿到医院去安装好。免得夜长梦多。现在医院里面很复杂,不要以为签了合同就万事大吉了。”我提醒她道。
她这才离开了。我发现她做生意实在不行,心里不禁叹息:有时候漂亮的女人其实很笨。
终于轮到我了。这位中医专家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头银丝,面容却如同婴儿般的红润。童颜鹤发这个词是对他最好的描述。
“把你的左手给我。”我进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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