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折磨自己时的解恨笑意,他突然就不想脱身了。
如果她恨他以前一直折磨她,那么如果让她折磨回来,她会不会对他的恨意减少些?
可惜,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恨他,甚至连他的孩子都杀掉,他恨她的绝情,无法再容忍她还试图将两人的关系彻底隔断,想也别想,他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凝香更加颤抖,这是什么人,竟然会觉得被折磨也不错。
“你很害怕吗?”帝皇抚摸过她颤栗的肌肤,声音沙哑。
“……”
凝香完全说不出话来,眼底露出绝望,心紧紧的揪成一团。
“你就那么想从我身边逃开吗?”
“……”
帝皇手掌突然落在她的肚子上,眼神变得很奇怪,似伤感似愤怒。
“你就那么讨厌我的孩子吗?”
“……”
凝香害怕的闭上眼睛,不停的发抖。
帝皇低下头,一字一句温柔蚀骨的说:“那么我给你的惩罚是,让你更害怕,更不能从我身边逃开,还要怀上你最恨男人的孩子。”
凝香更痛苦的紧紧闭着眼睛,只觉得身上的衣服被撕开,灼热无比的吻肆虐般落在她全身肌肤上。
那吻带着恨意和力度,弄得她肌肤生出微妙的痛。
他狂乱的举动就像暴风骤雨,卷起一股狂潮,很快就把她淹没在黑色的欲.望深渊。
无论她多么害怕,不断挣扎,流泪哀求,他也不管。
黑色的夜里,一次又一次,就像无穷无尽的海浪,他侵入她身体最深处,撕碎她的灵魂,让她心痛到极点,绝望到极点。
完事后,帝皇一点点温柔吻去她的眼泪,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不准哭,这是对你的惩罚,不许你背叛我,不许你离开我,永远都不可以。”
凝香眼泪早就流干了,空洞的眼睛看着黑暗中的一切,她觉得也许她这辈子,真的无法摆脱这个恶魔。
他一次又一次在她灵魂里刻下的印记,让她刻骨铭心的无法忘记。
接下来的日子,相当的奇怪,至少凝香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帝皇既然脱身了,那么就该带着她回去别墅了吧!
可是,他们在呆在这间小屋子里,情况却刚好反过来。
现在是她被囚禁了。
不过帝皇到底没那么狠,只是绑住了她的手脚,并没有弄脱臼她的手,也没故意折磨她。
他的态度很奇怪,算得上温柔,就像个体贴的丈夫,连笑容都是柔软的,亲自做饭给她吃,问她喜欢吃什么,知道她不喜欢吃胡萝卜,还特意从菜中挑出来。
晚上还抱着她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听音乐。
如果不是她手脚被绑住,她真有种错觉,他们是一对相爱的夫妻。
她不想去想原因,只是顺从的得过且过,他是觉得新奇吧,厌烦了,很快就会改变态度的。
她以为这种日子没那么快结束,可是一个意外将这种诡异的生活打断了。
罂粟花成员的到来。
他依然一副文质彬彬的斯文模样,却带着几个男人强行破门而入。
那时帝皇在厨房里正端出一盆可口的蛋炒饭,眼神阴翳,身上散发着冷飕飕的寒气。
他漂亮的眼眸如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剜过床.上的女子,薄唇勾出微妙的讽刺,似嘲弄似伤感,更多的是无限的失望。
坐在床.上的凝香震惊无比,看着举枪对着帝皇的月魅,急促的抽了口冷气。
其他的成员也是蓄势待发的举枪,团团围住帝皇。
帝皇面对着那么多的枪口,脸色没有一丝变化,只是他冰冷的眼眸一直盯着凝香,盯得她直发抖。
“这就是你说的惊天大逆转吗?原来你竟想置我于死地,我还以为你对我即使恨,也不会……”
他顿了一下,心头泛过刻骨的愤怒,却最终变成了凄凉的痛楚。
被自己认为最不可能杀自己的人暗算,这是什么感觉,她竟然恨到真的想杀掉自己。
“凝香是我们组织的人,她是最忠诚的人,忍辱负重那么久,为的就是今天,她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
月魅笑着赞扬,语气中充满自傲和赏识,眼镜下的眼睛却闪着奇异的光。
“辛苦你了,老大会好好嘉奖你的,你立了大功。”他上前替她解开束缚。
凝香却瞪大眼睛,胸口阵阵发凉,一种渗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冒上头顶,让她发冷不已。
月魅这番话,把她出卖的罪名钉得死死的,让她也无法辩解。
可是罂粟花的成员真的不是她招来的,她避他们还不及,怎么会找他们。
而现在帝皇却认定了她通知了罂粟花的人来抓他,或许他以为这一直以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陷阱。
月魅颇有礼貌的笑道:“帝少爷,请跟我们走一回吧!真没想到一向谨慎的帝少,原来也会沉浸于美色中上当。本来我们也不想对你怎样的,但既然你如今凑巧落在我们手里,那么我们也不会放走这个机会,麻烦合作,我们可不想对你动粗,你知道的,即使你一个在厉害人,也不可能躲得过我们六个人手中的几十颗子弹。”
帝皇听着这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话,讽刺的撇撇嘴:“放心,你们还不配我亲自出手,我倒想会会你们老大,竟然把念头动到我身上来。”
月魅作了个礼:“我们老大恭候大驾。”
帝皇转头看着神色怔忪的凝香,这几天的温柔都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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