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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陆尘,刚刚出狱,想把我经历过的故事讲给大家听,提起笔来,却感觉很沉重,不知从何说起。那些曾经在脑海中无数次想抹掉的记忆却总是挥之不去,心中翻江倒海的情感有一种想找人诉说的冲动。在这个物质欲主宰的世界里,我想,很多人像我一样,经历过青春的懵懂,享受过爱情的甜蜜,见证过成功的辉煌,体会过失败的痛苦,痛恨过人性的丑陋,谴责过无耻的黑暗,最后都终归屈服于现实的无奈,然而这一切终归要放下,最后尘埃落定。但心中有一种执念,不管怎样都挥之不去,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讲诉我跟一群女人之间的故事。
有人说,女人如水,男人是泥,当水遇到泥土的时候,就变得浑浊不堪。这种话,初听开来,言之凿凿,好像很有道理,细想之下,却是混账之语,没有水的滋润,泥土上哪能长出翠柳的枝芽,盛开出鲜艳的花朵,挺拔出一颗颗苍天大树。哪个男人一生中又能离开的了女人,母亲的温暖关怀,情人的绵绵细语,妻子的默默相助,成就了多少风光无限的男人,而最终躲在背后为你坚守孤独的就是这样一群女人。
我来自一个穷乡僻壤的农村,那年我十九岁。家里有年迈的父母,还有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姐姐。父母亲已经五十多岁了,因老来得子,将我这个家中独子看的很重,姐姐早就辍学外出打工去了,二老为了我的学业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打滚,赚取那一丁点的收成来供我的学费,不过还好,那时我在读高二,成绩还不错,这可能是父母想改变这种境况,看到的唯一希望。
当时我就读的是市里最好的一所重点高中,这所学校里聚集了市里大部分的优秀学子,要么就是富家子弟,官员子女,像我这种从农村考进去的只占了一小部分。我的性格本来就有些孤僻,到了那样的环境当中更加显得自卑起来。同样是人,看着那些富家子弟身上穿的,手里用的跟自己有天壤之别,有时会狠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在一个穷得连一双运动鞋都买不起的家庭。
十九岁的我正好又处在青春的叛逆期,加上心里的原因,每次放假回家,看见从地里回来脏兮兮的父母,就不愿意跟他们多说上几句话,时间一久,跟父母的沟通少之又少。父母亲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他们平时会偶尔问问我的成绩,却没有察觉我心理上的变化,就算是问到我成绩的时候,我也是搪塞过去,一两句话敷衍了事,就是要他们不用操心之类的,其实那时我的成绩已经开始下滑。
那个时候的我对情感方面也有了些许的萌动,看到校园之中,有些早恋的学生,下了晚自习在操场当中偷偷幽会,有时还亲嘴搂抱,那时的我,心中也有一位喜欢的女孩,更是幻想自己也能体会下男女之间的感觉,这种想法只会隐藏在心里,对于当时羞涩的我是耻于向那女孩表明心迹的。
就这样读完了一个学期,那次暑假回家,发现村里李叔的家里聚了很多人,全村人都跑去那家凑热闹,弄得跟过年似得,当时只是觉得奇怪:平时村里两户人家吵架,也没见几个人上去帮忙调解,这大热天的倒都跑去人家家里,连一向不爱管闲事的父母都去了。好奇归好奇,我却没有向他们一样,只是拿出从学校二手市场里买来的复读机,戴上耳机,听着黄家驹的音乐。
过了好一会儿,父母亲回家才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好奇的问了句:“爸妈,李叔家什么事情那么热闹,怎么都跑他家去了?”我妈笑了笑说:“还不是你李叔家的女儿李婧从大城市回来了吗,这女孩子啊,从大城市回来就是不一样,以前看着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没想到出去两年,出落的像个大明星,差点都认不出来了。”说完,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两袋东西,“这不,她还给咱村每家每户都带了水果,这姑娘还真是懂事。”父亲坐在桌旁的一条椅子上嘴里叼着一支旱烟并没有说话,两根手指已被常年的吸烟习惯熏得泛黄。我知道父母的心思,他们是希望我能够努力读书,有朝一日,能够跳出这穷山沟,看看外面的世界。
李婧比我大两岁,因两家关系一直都很要好,小时候我经常去她家找她玩,虽然她比我大了两岁,但我从没拿她当女孩子看,她也像个假小子似得,老跟着我玩一些男孩子的游戏,久而久之,她成了同村跟我玩的最好的朋友,只是到了十七岁那年,因家里供不起她读书,李叔就让她退学了,跟着同村一名年龄稍大一点的女孩外出打工去了,连过年都没回过家,没想到她这时候会回来。
知道李婧回来,其实我也很想去看看她,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只是我内心的自卑又开始犯了,一来两年不见,各自都长大了,我也开始有了一些男女之间的情愫,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无拘无束了;二来,李婧从大城市回来,听父母那样一说她,自己开始觉得跟她有些差距,万一她不爱搭理我怎么办,所以想想也就没去。
我们村里有一间很大的水库,平时村里洗衣服,做饭用水都是从那里取水,甚至是洗澡,男女老少也是在水库里解决,自来水对于当时的农村来说,想都不敢想。
当时正是酷暑难耐的夏季,就算到了下午五六点钟,水库里的水温都是很高的,所以为避免水温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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