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把手搭在闷倒驴后背上的那个布包裹上呢,闷倒驴突然拽住我的手直接给我来了一记过肩摔,把我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然后起身骂了一句:“哈麻批。”
我被砸的有些发蒙,还是阴十三把我拽起来的,他说:“闷倒驴背后边那个盒子不离身的,谁都碰不得,我碰也得挨过肩摔。”
我愣怔了一下,刚才摸在布包裹上确实很硬,像是木盒子。可闷倒驴至于这么狠不?一个木盒子,碰一下就得过肩摔?
我想不明白,生着闷气坐进了后排,阴十三坐在副驾驶上,闷倒驴即便开着车也把那个布包裹的木盒子背在背上,他也不嫌硌得慌。
很快,闷倒驴就把车子开上了高速,朝陕西方向开。一路上我和阴十三聊着天,闷倒驴开着车也不说话,时不时地开口就是一句“两个哈麻批”。
一开始我确实挺不习惯闷倒驴这脾气的,可时间一长,也就慢慢习惯了。说实话,闷倒驴这人除了喜欢骂“哈麻批”外,其实别的倒是挺不错,至少不像阴十三话那么多,一路上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黄段子张口就来。好几次我困得不行想睡觉,都被阴十三的黄段子给激动地醒了过来。
凌晨一点多,闷倒驴开着车在汉中下了高速,然后就沿着国道一路往秦岭大山里边钻。
下了高速后,阴十三也不讲黄段子了。让我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等到了封门**,估计就没法休息了。
我早就困得不行了,靠在座椅上就睡了起来,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阴十三把我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外边天都已经亮了,车子在一条柏油山道上开着,附近都是高耸的郁郁葱葱的大山。在我右手边的山道外,就是山崖,我往外边看了一眼,雾气蒸腾,也看不清有多深。
我问阴十三这到哪了,阴十三说已经在秦岭大山里边了,快要下车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到封门**了,我也紧张起来,脑子里不禁浮现出我们村子里的那些情形。按阴十三说的,封门**和我们村子差不多,那我会不会也在封门**遭遇到和我们村子里一样的事情?
车子沿着盘山山道又开了半个小时,在一个小山村村口停了下来,闷倒驴说了一句:“到了。”然后就下了车。
我有些纳闷的透过车子前挡风玻璃看出去,面前的这个小山村比我们那村子好要小一些。可这时候正好是早上八点多,村子里炊烟袅袅,隐约能看到一些村里人在走动,村口还有个老大爷坐在一个石磨上抽着烟。
这是封门**?我跟着下了车,问阴十三,阴十三摇摇头说:“这里不是,不过这个村子是距离封门**最近的地方了,车子停在这,后边就得问路。然后步行去封门**了。”
我说你们不知道封门**在哪?阴十三摇摇头,说那地方好几十年没人去了,鬼才知道在哪。
说着,阴十三就带着我走到村口那个坐在石磨上吧唧烟杆的老大爷面前,阴十三掏出一包中华香烟给老大爷递了一根。问:“大爷,封门村囊个走?”
那大爷接过中华香烟,怔了一下,张口骂道:“饿梭今天是囊个咯,又来一堆不怕死的。”
我当时就愣住了,虽然大爷说话带着很浓的方言口音,可蜀南和陕西挨着,口音差不太远,我还是听了个明白,大爷的意思是,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人问过他封门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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