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玲在空间里面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出来了,自己身体里面的异能也是快要耗尽,只留了一小点准备遇到事情的时候使用,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张玲玲出来之后,火车正好到达了下一个站河阳,这是一个大站,火车要停靠差不多十分钟,外面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火车上也是一下子去了有一少半的乘客,其中就有张玲玲给东西的那对母女。
站台外面又上来了一些乘客,张玲玲看着满满的车厢,吵杂的环境,里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味道,心里一阵阵的烦躁,都被自己给压下去了。忽然之间,张玲玲就想起来自己看到的《太极总纲》,首页就是太极的修炼心法,也是大家常说的内功之类,以前也是听人家常说这些,什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精气神),十年外家功夫可大成,内家三十刚入门。张玲玲想了想为了平复心情,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就根据心法里面的记载,运转内息跟着穴位走了一圈,感觉身体好像轻了一些,身体里面的疲劳消除了许多。
考虑了一会,张玲玲不敢接着练下去,准备下车之后找到休息的地方再慢慢研究,现在路上不是很保险,要是有一个茬子,张玲玲的脸色马上就有一点发白,看来自己最近还是太急躁,处事有点不谨慎啊。火车已经开了,在向远方驰去,外面光秃秃的一片,看不到一点绿意,北风呼呼地刮着,天上开始飘起来了小雪花,车厢里面现在感觉就更冷了,里面吵杂的说话声也开始减小,好像就是为了保存一份热量似的。
张玲玲微微磕着眼睛,把手塞到大衣袖子里面,在慢慢地运转着异能,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感觉到消耗的能量开始恢复,三四个小时异能才完全恢复过来。当然要是在其他季节情况要好一点,张玲玲可以从自然之中吸收一些木系异能,但是现在万物凋敝,只能通过打坐运功恢复,而且现在的异能升级很慢,张玲玲感觉现在空气之中含有的能量很少,应该是此时的空间不适合这种能量的运行,对于这些张玲玲就不是很清楚了,再加上现在社会的危险性先比末世的时候要小得多,种植的植物可以满足她的应用,张玲玲就不急于升级异能。
张玲玲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对面的孩子已经醒了,正在拿着勺子吃着雪梨罐头,她心想怪不得现在这么安静,原来是小魔王的嘴巴被堵住了,要不然早就吵吵了起来。“小同志,你哪里的啊?这是准备去哪里?”
张玲玲无语的看着对面,这是问自己?张玲玲这边除了自己就是旁边的大叔,那就是问自己的,张玲玲看着对面女人有点不耐烦的样子,“大姐,是问我啊,我姓张y县人,这不我们那里有事情要去一趟上海。”
“原来是y县的人啊,离我们住的津市也不远,你应该知道津市吧,就我们那里坐车两个小时就是京城。知道吗?毛席就是住在哪里,五九年大阅兵的时候,我们还在□□下面看到毛席了……”看到周围的人露出来艳羡的眼神,女人说的更带劲了,一下子站了起来,胳膊挥舞着颇有一点指点江山的劲头。身边的男人也是,听到自己媳妇说道看毛席大阅兵的情况也是双眼发亮,脸上含笑有种与有荣焉的味道,要不是估计到形象,恨不得自己也站起来演说一番,张玲玲看到男人的手握的紧紧的,可能是为了抑制自己兴奋的心情。
“你跟咱们毛席握过手吗?我们村子里的红卫兵六六年的时候,去北京都被咱毛席接见过,我们都见过人家的合影,你知道不?我们县长家里都有一张那样的照片。”女人后面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同志忍不住也站了起来,开始说这他们那里人见过毛席接见的事情。女人悻悻地坐了下来,她男人眼睛里面也是带着恼怒,不过萍水相逢谁在乎呢?
女人抬头看见张玲玲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马上说道:“小同志,不,张同志,你知道不知道你中午的好心被浪费了,那对母女都没有吃,用手绢包了起来。她们就是装作受苦受难的贫下中农来骗咱们这些劳苦大众。妹子啊,不是姐说你,你呀就是见识少被这些刁钻的坏分子骗了……”
听着女人不休不止的说话,张玲玲终于明白了一个意思,自己没有把东西送给她就是被骗了,自己下次还想做好人就考虑一下给她,人家家里面根正苗红,谁知道自己接济的是不是什么f革命、“黑w类”,自己要提高警惕,别被那些反动势力的假面孔欺骗,要有革命意识,随时准备和那些资产阶级、f革命、“黑w类”、“牛鬼蛇神”做斗争……直到那个叫恒恒的小胖子子不耐烦地喊她,才住了口,原来恒恒喝水多了,要去厕所。
张玲玲没有那一刻像现在感谢恒恒,终于把他那个妈叫走了,要不然自己也没有借口让人家停止说话,毕竟人家也是打着为自己好的旗号,人家说的问题也是需要严格、认真面对的,即使自己不尽心,也不可以表现出来,要不然就是要被打到的。
想到这些,张玲玲就想起来一个人,那就是“张玲玲”的父亲张卫国,被打成□□下放到江西,不到半年就自杀了,好像下放的地方就是江西劳改农场,挺出名的,好像后来的一些领导人也被下放到了这里,地方应该挺好找,张玲玲准备到时候去一趟江西把他的尸骨带回北京,跟他们一家安葬到一起。
张玲玲的心里面现在很是沉重,不知道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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