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妈妈和石头婶都快气炸了,问二人为什么不读书要偷偷离开,可二人死活不开口。
大哥考上了g省的大学城没办法回家,以静就和石娜在周末被学长的护送下跑回家看的时候,俩人正被发了狠的妈妈和石头婶罚站在井口。
可能是为了防止再逃跑,俩人都没有穿鞋,手腕还有一皆绳子绑在粗树上,附近路过的人很多,有的还嘲笑他们。
以键和石头正在相互责怪。
“叫你跑你还回去收拾行李。”
“我们的钱都在行李里,不收拾的话怎么跑。”
“可以跑了再回来嘛,笨!你看,现在都被抓回来了。”
在彼此大声的责怪中,以静上去给了二人一人一脚,疼的他们哇的一声叫着谁啊没长眼中,然后看她,异口同声的喊道“小妹/以静,石娜/小娜,你们怎么回来了?”
以静很女王的叉着腰看着二哥和石头哥的狼狈样二人各瞪了一记,把他们瞪的低下脑袋去,才拿出湿手绢给他们擦干净也不知道几天没洗的脸,然后说,“我还没问二哥你们要干什么呢?居然敢玩离家出走!”
石娜也学着以静,叉腰看着自己的哥哥,很生气的说,“就是啊,哥你居然和以键哥俩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也不说一声,害得妈妈在电话里都哭了,真是的!”
石头嘟嚷说“那我说了妈妈就更不可能给我们走了啊。”
以键也睹嚷“就是啊。”
以静给他们擦干净脸后发现手绢脏了,收起来打算拿回去洗的说,“有胆子二哥你们在妈妈面前再说一句这样的话,看她不揍你们。”
她凶巴巴的样吓的石头不敢吭声,以键不怕死的嘟嚷一声,“小妹你这么凶会嫁不出去的…”
以静向他一瞧,以键立即识趣的闭嘴,然后以静看着安分下来的二人,说“二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和石头哥跑到g省去了?
俩人不说,以静就自个猜:“难道二哥还是石头哥你们交了什么小女朋友跑到那边去了,会女朋友去的。”
以键哇哇的说“小妹你别乱说啊,叫妈听到会害死我的。”
以静说“不想我乱说,那就二哥你自己说,不然爸爸打电话来,我不会帮二哥说话的。”
她搬出了爸爸来威压,以键一下子就被压的满脸惊恐。
兄妹三都知道,老爸那脾气,对女儿一切好说,对儿子,呵呵,抽了再说。
以键内心暮爸爸就跟个牛魔王似的,他回头看着家里大门迟疑了下下还是说了,“小妹,我和石头不想读书了。”
以静多多少少料到了,但觉得这不能成为他们离家出走的理由,她说“二哥,我在学校那边十天里也有九天因为早上起不来不想读书,难道我也要学二哥你们一样离家出走?”
以键被堵的一噎,说那不一样。
以静说有什么不一样你说来。
石头脾气直些,看着以静叉腰不断的教训他们好像个大人似的,也有些不爽了,开口说出心里话,“以静妹妹,你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和以键和你和以森哥哥不一样。”
他抱怨说,“以森哥成绩那么好,都考到g省去了,你和小娜也会读书,都到中校去了,镇里的人都在夸你们。”
“可我和以键不会读书,我们俩个连及格线都难达到,每次拿试卷回家只会被说,只会被笑。”他气呼呼的说着。
以键也低下脑袋来跟小妹说,“每次过年的时候大家都会问起成绩,虽然小妹你和大哥有帮我说话,可是大家还是要拿你和大哥来和我比。”
“什么这个考得好,那个考得不好。”
“我听烦了这些话。”
“而且老师也一直说我们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我们不想读书了,我们想去学做事。”
以静听得心里有些难受起来,镇里的三姑六婆就爱嚼舌根,而就算她和大哥平时说着维护二哥的话也没办法阻止她们背过头仗着长辈的身份说着二哥的不是,就算二哥平时再咋咋呼呼,可现在也十多岁了,正处叛逆期还有自己的想法的,她慢慢的放下了叉腰的手,问说“那二哥想去学做什么?”
以静见小妹没跟其他人一样第一反应是笑话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心里也松了口气,然后脱口而出的说,“厨艺,小妹你有看过天下一厨不。”
天下一厨是一道综艺的节目,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上电视比拼厨艺,最后经过重重挑选做出排名。
以键提到那节目眼睛贼亮的侃侃而谈说想要像那个厨师一样,做出美味的炒饭,让大家吃的一点都舍不得留下的那种。
以静:“……”
虽然她是没办法理解这样的一个期望,但是见二哥讲着那段话时整个人是前所未有的精神和兴奋,不像是一时兴起的样子,虽然有点不忍心打击的,不过她还是打击了。
“二哥你连高压锅和平底锅都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吧?”
“那是以前了……”以键不服气的说,“高压锅可以做米粥还有蒸番薯各种用处,平底锅可以用来炒蛋炒饭炒茶。”
他还给小妹讲着米粥做好还是用砂锅煮。
炒饭要先把蛋打入饭里搅拌,这样才能尽可能的保障每一粒米饭都炒出金黄色的。
他讲得头头是道。
以静也越听越吃惊,最后她就把二人伶回家了,手上的绳子被她跟附近的阿姨借了剪刀给剪了。
以键和石头本来不愿意回来,怕挨揍,可是以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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