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妈妈差点把茶杯摔了,幸好旁头一直注意妻子的君爸爸眼明手快的出手,帮着拿住了,放下,然后问妻子,“没烫着吧?”
这英雄姿态成功获得君妈妈崇拜的一眼,然后对儿子吃惊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君礼倾将那日在酒店里看到的说了出来,最后道“暮小静也看到了。”
“不过我把她眼睛蒙住了,她看到的不多。”
不多——
这个不多是到什么程度,君妈妈与丈夫对视一眼——脑海里抓心挠肺的困惑,是拥抱,亲吻,还是更进一步的?
然后君爸爸问他。
君礼倾坦诚回答,“一边接吻一路滚进房间。”
君妈妈想像了下滚进去的画面暗忖那是得多激烈啊,接着后知后觉,语重心长进行教育:“你怎么不把自己的眼睛也蒙上,会长针眼的知道吗?”
君礼倾对于妈妈试图把自己当作六岁孩童般表示一秒的无语,然后连别开脸都懒得,直接侧过脸端水静静的喝。
但就这半边和丈夫相似极了的侧脸也叫君妈妈心生忧虑,替未来儿媳妇改换上威胁说儿子你懂就算了可千万不能靠这张脸去祸害哪家女孩子啊不然你爸妈得大义灭亲。
而后君爸爸的手机响起,他说了声:“杜家……”
君礼倾把目光调向爸爸,听他说话。
杜依依的父亲打电话给君爸爸一来是打声招呼,二来是说不想因为外人坏了两家交情,也会尽量的劝其母,可是杜老夫人的骄傲有多高,她的倔强和执着就有多深,他委婉表示会尽力,却没法保证什么。
话刚落音,电话那头仿佛就起了争执。
君爸爸怪同情他的,向他道了声不会因为这事坏了交情,然后差了个有事的借口叫他处理家事去了。
挂了电话,君礼倾忽的说,“爸爸,杜奶奶要是执意想要使手段的话……”
君爸爸以为他想要自己阻止,正要说你爸我没这能耐时,除非请动你外公爷爷出面,毕竟杜老夫人是长辈。
结果就听得儿子的声音继续说,“你帮她一下吧。”
——
杜家。
被夺了电话的杜父看着自己的母亲,这要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旁人他早一巴掌甩上去了:“妈,不过区区一个比赛,我们杜家不缺这些花样名头。”
杜老夫人说是啊,不缺,但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个名头。
“我的孙女!”
“要拿就必须拿第一。”
“第二第三都配不上她。”
“可不是凭自己实力得来的,依依她的性子也不会接受的。”杜父口干舌燥,如果不是女儿将两名学生推下了三楼,他需要回来息事宁人,他是打死也不会回此处的。
正巧,杜依依也参加完今天的三关从外头回来了,听到奶奶和父亲的争吵,眉头一皱,“奶奶,我会凭自己的实力赢了暮以静,你可别在后头给我添什么手段啊,那样我就真的不如她了!”
“今天的第三关,我赢了她足足十分!说什么她拿第二也不会让我拿第一,我偏要拿第一给她看。”
“你真的有信心?”杜老夫人问孙女,又缓缓的说,“我们杜家的孩子可不能落后给一个乡下来的丫头。”
“奶奶,你放心吧。”杜依依冲她撒娇,“讲大话谁不会啊,我绝对不会给咱家丢人的。”
杜老夫人这才缓缓点头,表示只要孙女有信心,她可以不插手。
杜父这也才松了口气。
却不知他前脚刚离开,后脚,佣人就拿了份快递进来,说是充牡送来的,是一盘视频,是今天比赛的回放,杜老夫人也看到了自己孙女说的抢赢了暮以静那十分是怎么样的过程。
而延长的比赛也步入了最后阶段。
楚老师一开始担忧江夕洋和暮以静半道组队会没默契,可事实证明她多虑了。
半道换伙伴并没有对以静起到什么影响,反而江夕洋和以静素来关系不错,所以搭档后看起来比和沈意轻在一起时还省力不少,时间大大的节约。
俩人就如同黑马,在五年级竞争激烈和不段变化的排名里脱颖而出,到最后高居榜首,成功的甩了杜依依那只队伍从一小截到一大截……
随着一关关下去,积分已经拉开了很多。
辜校长就差拿把花色小扇子在手里得瑟了。
只不过这得瑟还没开始……
第三阶段的闯关一来就给了他们当头一棒。
长达百米悬空的障碍物通道,要队伍里的二人一起闯过,如有一方闯不过,另一方可帮闯,却要多闯两次。
辜校长在听到这题时眼睛瞧都不用去瞧出题区就敢拿他头顶上仅剩的头发发誓,如果这真是单纯比赛题目而不是故意刁难,他的头发就掉光光。
老实说——
他有那么一刹那忍痛愿意自己的头发掉光光。
充牡在他旁边说你看,“所以早卖人情多好?现在想卖也卖不了。”
最后名次人情两头空,老辜啊老辜。
他拉着长长的尾音,那语气里的遗憾让辜校长恨不得拿出更多的遗憾一兜砸死他。
“对俩孩子,一个还半残的孩子耍手段,还有脸了。”
“和人讲脸?”充牡说“他们那些人要有脸也坐不到这位置。”
十个九个黑。
充牡说老辜,你要怎么办呢?
不等老辜给他答案,底下的比赛就开始了,以静绑上安全绳戴着安全头盔开始闯障碍物,而江夕洋则从旁边的平衡道上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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