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向都是跟风党,大人说的就是对的——
这会这么多大人一起抗议,小孩子也跟着帮骂学校什么的。
石头阿凯暮以键也兴冲冲的要骂,叫暮以静拉住讲道,“二哥,咱们不能跟着闹,看着就好,不然警察叔叔会把咱们抓走的。”
其实只是保安——
不过小孩子分辨不清楚,一贯把保安当警察叔叔!
恩,她小时候就是这样。
再看下边的闹闹哄哄的堵了公路的人群,心里有些唏嘘。
纵使这事可能是市里方面失理,但大人也不一定都是对的,特别是这群人里不知道有多少是趁机偷水摸鱼的。
关于市发放的农民,股民入学政策上辈子暮以静是有经历过的——
不过很奇怪的——
这辈子好像比上辈子提早了有一年,因为上辈子是在自己入一年级后下半学期才开始的,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后来怎样了呢?
她想不起来了——
只是最终不知道是谁一封举报信发到了省里,然后学校开始退还学生们学费,所以这事她还是不紧张的。
只是看着心底有所感触。
这场人性抗议持续到天黑都没有停歇——
暮以静和大哥二哥他们回到家里时,爸爸他们也都下班回来知道这个事了。
暮大伯母愤愤不平的喊大伯父明天也别上班了,和她一起上街抗议去,“辛辛苦苦赚那么几个钱,全喂了水去!七百多块,两个孩子就是一千四,蚊子吸血都还得付出带代价呢,这群没脸的东西倒好,直接宰血!”
暮大伯父心底对这政策也是相当的不满和有压力,自己一天才赚几个钱,这张口因为农村政策就要翻个倍,于是同意了,讲,“行吧,明天我去看看。”
有男人出面总归比女人有用很多。
暮三婶也看向暮三叔,虽然就一个孩子,但三百多她也舍不得出啊,所以希望闹的越大越好,最好取消了这什么破政策。
暮三叔直接给了他一句,“我一天多赚的钱就直接顶上这学费了,你确定要我去?”
那损失更大,暮三婶一听立即说不要:“我自己去就行,孩二伯,你就没向学校打听打听是什么情况,或者免了我们家几孩子的也行啊!”至于其他人的,她可管不着。
暮爸爸早就去找同事了解过了,来回跑了几躺这会才刚坐下,讲道“这是市上面的政策,学校的教师都没有优待权,更别说我目前还是只代课教师的身份。”
这样的话暮三婶听不懂也不想听,她只想听好消息,心说,说到底就是个代课的破教师,关键时候什么用处都没有。
“那二哥明天干脆一起到学校去抗议好了,沈红说了,你是做老师的,有你带头的话,学校方面可能会考虑更多。”
暮奶奶也直点头:“是啊,老二,你是教师的身份有你带头的话更好说话点。”
她的老姐妹下午来找过也是这么说的。
最重要的是——
要是成了,镇里大家还不得感谢自己。
“不成!”暮妈妈听得张口直接的拒绝。
“为什么不成啊。”暮奶奶不满的看她。
“是啊二嫂!大家都说好了的。”
“哪个大家?”暮妈妈心烦这三弟妹不懂瞎装懂的出主意,强势的拒绝后讲道,“这个大家里包括谁也没有包括我和书墨!妈,书墨的工作是教师,这政策学校占不占优势,占不占理我们先放一边,但你要书墨去带头堵学校,叫学校领导看到了会怎么想?能不能抗议成功还不知道,书墨就可能叫学校给辞退了!”
“有,有这么严重吗?”暮奶奶咋舌,觉得老二媳妇别是危言耸听吧。
“当然有,我爸是做文化这方便的,有没有,讲句难听的,这事闹到最后到底是学校吃亏还是我们吃亏都不一定。”暮妈妈很冷静的讲着。
“二嫂,你不想孩二伯去就直说呗,弯弯绕绕一大堆!”暮三婶没听出这二弟妹几个意思,只觉得她在鄙视自己不识字。
“妈,咱家除了读幼儿园的几个,现在大哥家两个在读初中,二嫂家两个小学,我家一个,这一个人七百,几个人是多少钱,你自己可算清楚啦。”
暮奶奶算不清楚,只知道钱多除了足足一大倍!
对暮爸爸讲,“老二,这事不论如何你想想办法,不然家里哪有这么多钱给以森以键交学费啊!”
“妈,你这话什么意思?”别说暮妈妈,暮爸爸都听出了不对劲来。
“意思就是。”暮奶奶满脑子只想怎么去抗议闹开让这政策不能实施,没看到两口子的脸色:“这么多学费咱家交不出,到时候,如果真的要这么多钱的话,我只帮出其中一个孩子的学费,另一个的,你们自己想,老大家的也一样。”
“什么?!”
暮大伯母直接不干了,摔碗而起:
“我家阿永那点子工资全在妈你这里,妈你不给孩子出学费,让我们上街乞讨去啊!”
“大嫂,你急什么!二哥这不还没发话呢吗?”暮三婶凉凉的道。
她就不信孩二伯没办法——
不过是仗着破教师的身份怕丢脸罢了。
她撇嘴这么讲,拉着大伯母到旁头悄悄低语了几句。
暮妈妈看在眼底,心底的火忍不住往上烧。
暮爸爸更是没想到自己的老母亲竟然这样,什么都能委屈,就是不能委屈了孩子的教育,他退让一步的说,“一个就一个吧,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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