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闫儒玉说有些闷,吴错便将他推到阳台上乘凉。
明辉和小白收拾碗筷,秦守如也凑上前去献殷勤,狭窄的厨房一下子挤进去三个人,小白和秦守如同时转身,差点亲上,两个大男人发出一阵鬼哭狼嚎,明辉被吵得头痛,干脆把两人赶出了厨房。
小白一看天色不早了,便告了辞,秦守如却还不想走,又凑到阳台想跟救命恩人再套套近乎。
谁知,一走上阳台,就被吴错一记擒拿制得死死的。
“两位这是干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秦守如立马求饶。
“我问你,”闫儒玉将轮椅向他跟前挪了挪,“你对我们明辉有什么想法?是不是图谋不轨?”
“我哪儿敢呐?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女刑警不轨啊!她还不得废了我?!”
“那你还围着人家打转?你祸祸的姑娘还不够多吗?”
“我这不是爱美之心嘛,”秦守如陪着笑脸,“吴哥,先给我松开呗,疼!真疼!我保证坦白交代行不行?”
“那你倒是交代清楚,这么晚了还不走,是不是等着送明辉回家呢?”
“嘿嘿,我说什么来着,吴哥就是料事如神,”秦守如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不过你们可别往歪处想,我就是想把她安全送到家,真没别的。
毕竟一个女孩儿家喝了那么多酒,大晚上的,你们也不放心吧?有我这个熟人送送,不就安全了吗?”
吴错撇撇嘴,“小子,你可有得是黑历史,我对你放心才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我警告你,重案一组就明辉一个姑娘,他是我们所有人的小妹子,一组的宝贝,知道吗?你敢伤她一丁点儿”吴错挥了挥拳头,“明白?”
秦守如点头如啄米,“看你说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说到这儿,他自己又觉得不妥,毕竟,睡了别人女朋友的事儿他都干过了。
“呃今天天气不错哈”秦守如抬头望天,岔开话题。
不多时,明辉收拾完了碗筷。一边拿餐巾纸擦着手上的水,一边冲三人道:“你们猫阳台上干嘛呢?天儿不早啦!我该走啦!
哦,对了,组长你什么时候归队呀?”
“我就这两”
“天”字还没出口,就被闫儒玉截过话头道:“不一定呢,老吴不是休了两个月年假吗?这假期还有大半个月呢,我们商量商量。”
“呦,两口子感情这么好呢!”明辉拿他俩打趣完,吐了吐舌头就往门口跑,像是生怕吴错追过来揍她,“我先走了,你俩慢慢商量哎,秦守如,你还不走?等着当电灯泡啊?!”
秦守如巴不得跟明辉一起走,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门口,“走走走,我送你,顺路。”
“顺路?你知道我家住哪儿?”明辉狐疑道。
“嗨!条条大路通罗马,走哪儿不是顺道儿啊?!”
两人拌着嘴出了门,进电梯以后,明辉道:“今儿酒桌上谢谢你了,不过,你大可不必维护我,一来组长他们不会害我,二来我不习惯被人保护,尤其是不熟的人。”
秦守如从容一笑,“嗯,回头我拿个小本本记下来,美女还有什么指示?”
屋里,阳台上,吴错对闫儒玉道:“你有什么事儿要商量的?”
“嗯那个你觉不觉得最近特别累,尤其是照顾我,我事儿那么多,那么吹毛求疵,肯定比破案还累,对吧?”
“所以?”吴错抱臂,挑了挑眉。
“咱们出去玩儿一趟怎么样?也花不了几天时间。等你归队了,正儿八经地忙起来,怕是连着几年都没有机会出去玩了。”
吴错低头弯腰凑上前来,直视着颜如玉的眼睛,“我有点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干什么亏心事儿了?”
“你能不能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闫儒玉翻了个白眼儿,“好吧,我承认,主要是这趟出去玩儿有人赞助。”
“秦守如?”
“嗯,”闫儒玉掏出那两张游轮的票,“的确是他,不过,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去或不去还是你说了算。”
吴错将信将疑,“就这点事儿瞒我?没别的了?”
“真没了。”闫儒玉眼神别提有多诚恳了。
“上次赖头岛那个案子,你就嚷嚷着要去海上玩儿,结果尽受罪了,这次肯定想去吧。”
闫儒玉耸耸肩,一摊手,“不用考虑我,听你的。”
“啧啧啧,欲擒故纵啊,老闫这不是你的风格。”
“那我应该是什么风格?”
“嗯撒泼打滚儿上吊跳楼一般的泼妇可比不过你。”
“你大爷的!”
闫儒玉伸出拳头揍吴错,无奈行动不便,够不着,吴错怕它扑个空摔着,干脆向前凑了一步让他打个结实。
“给个痛快话,去还是不去?”闫儒玉道。
“你想去就去呗,就像你说的,等归队忙起来了,恐怕几年都没机会出去玩儿。”
“啧啧啧,”闫儒玉上下打量着吴错,“我怎么感觉遇见了假老吴,以前你可没这么好说话。”
“我在进步嘛,你要多向我学习呀,小闫同志。”
“滚!”
吴错突然觉得,他好像突然开窍了,学会了闫儒玉挤兑人的技能,有种报仇雪恨的畅快感觉。
不过,吴错还没高兴一会儿,烦心事儿就又来了。
加了闫儒玉和吴错微信的秦守如,将两人拉进了一个讨论组,开门见山道:“吴组长!给明辉准个假吧!让她跟咱们一起坐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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