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幸福是建立在另一些人的痛苦之上。
这个世界的海军很少会动用到死刑,像克洛克达尔那种几乎毁灭一个國家的重犯,也不过是被关押进海底监狱impel down的最底层而已。现在郑直和莉莉丝空降到海军本部,在这个众目睽睽的环境和绝对的武力压制之下,以绝对正义自居的海军是绝对不会杀掉郑直和莉莉丝的,他们只會将鄭直和莉莉絲抓起来,然後通过海軍專用海流把他们送进impel down。
正是算准了海军這種思维,鄭直才敢大膽地凭一人之力與他们拼杀,想要杀出一条血路来。可是在這随便抓一個海兵都有可能是中將的海军本部,一手抱着莉莉丝,只有一隻手能够應敵的鄭直根本不是海军的敵手,最终被一個使用狼牙棒的海军敲中他的脑门,他就彻底地晕死了过去。等鄭直再次醒过来的時候,他已经被轉移到一間單人牢房裡了,不過與其说這是一間牢房,還不如说這是哪一個賓館的單間卧室,豪華程度完全不下於高级賓館。
鄭直嘶嘶地抽了幾口凉氣,扶着已经仔细包扎好的腦袋,在柔软的大床上坐起身来,他平静地看着隔着鐵栅欄站在牢房外的海軍,领头的人頭頂的海军帽上乖馴地停着一隻海鷗,“我這麼一個小小的海贼居然要戰國大元帥來親自審問,真是萬分惶恐。”嘴上這麼說著,他卻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
能活著見到海軍元帥的海贼,不是已經一隻腳踏进棺材的海贼,就是强大如新世界四皇、王下七武海之流的大海贼,可惜鄭直並不屬於這兩種海贼中的任何一種,他只是個恰巧空降到海軍本部的倒霉海贼——兼天龍人罷了。
戰國並没有因為鄭直的嘲笑而動氣,他撫摸了兩下那束蓄在下巴编成麻花辫垂到腹部的鬍子,舉起手中的一個金色的懷錶:“這個是你的東西嗎?”。
鄭直眼角一瞥,很好,不枉他在摔倒的時候故意露出藏在懷裡的懷錶,現在果然派上了用场。鄭?影帝?直脸上恬淡的表情顿时不見了,他沉下臉来,一副被人拿捏住命脉的苦逼表情:“能把它還给我嗎?雖然这個懷錶是金色的,但它並不是金子做的,我想戰國大元帥不至於窮到貪污海贼这點微不足道的財寶吧。”
戰國是个爽快的人,他二話不说就将金色錶从鐵欄的空隙抛进了牢房裡,鄭直连忙雙手接住那枚懷錶,然後很自然地掀开懷錶的盖子,看到裡頭的東西一切完好之後,他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放下心来。
就在郑直打开怀表的那个瞬间,战國的眼睛瞪大了幾分——这个懷錶並不是普通的怀表,而是由世界上最古老的怀表世家专门为世界贵族天龙人打造的。每个天龙人都会拥有属于自己的造型独一无二的怀表,这些怀表的外表非常结实,它们的硬度甚至超过了海楼石。最特殊的是,一旦怀表确定主人之后,能打开或者破坏怀表的就只有怀表的主人一人而已。查尔罗斯失踪当天,海军本部就接到了搜救查尔罗斯的命令,查尔罗斯的基本资料也被一并送到了海军本部,郑直手中拿着的这个怀表赫然在基本资料之列。
战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知道自己手中拿着的怀表代表着什么含义么。”
“看在你是海军大元帅的份上,我特别招待告诉你好了。”拿回怀表的郑直明显心情不错,“我在半年前遇到了事故,除了记得自己叫查尔以外,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把我救起来的海贼告诉我,他捡到我的时候我一直把这个怀表死死握在手中,这个怀表肯定和我的身世有关。后来我养好伤后,那个海贼说我的怀表非常特别,他建议我进入伟大航路,伟大航路这么宽阔,也许我能找到有关这个怀表的情报,甚至也有可能找到自己的身世。你现在问我知不知道这个怀表代表什么……该不会是你知道我是谁吧?”。
其实郑直的说辞不过是锦上添花,在看到郑直轻易打开怀表的那个瞬间,战國就已经基本肯定了他就是查尔罗斯了。战國举起手示意了 下,两个海兵推着一架推车走了过来,推车一米高的车架上摆着一只沉睡中的巨型粉色电话虫。他们打开了郑直的牢房门将电话虫推了进来,战國也跟着走了进来,他用电话虫拨通了某个号码。
电话虫的外形与蜗牛相似,这只粉色电话虫不仅能传递声音,还能传递影像。当电话虫接通的时候,它触角上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来,将一个人像投放在了牢房里一面空白的墙面上,那是一个穿着光鲜的靓丽少女,她头顶上顶着一个锤子式发型,即使半年不见,郑直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那是查尔罗斯的妹妹夏露莉雅。
在战國开口说话之前,看到郑直那张脸的夏露莉雅已经尖叫了起来:“千狐殿下!”夏露莉雅一方面很瞧不起海贼那种下等民,但很矛盾的是,她另一方面又非常喜欢海上冒险传奇故事。郑直的粉丝后援会‘千狐宗’就是夏露莉雅亲手建立起来的,在这个网络不通的世界,夏露莉雅砸重金买下了报纸的一大版广告页,所有喜欢千面银狐的粉丝都可以通过这个广告页发表文章、图片、评论之类的信息。现在夏露莉雅的娱乐室里有整面的墙壁都是郑直各种各样等身大小的照片。
战國听到夏露莉雅那惊喜的欢呼声,不由地抽了抽嘴角,他告诉自己要淡定。当初千狐宗成立的时候,为了遏制海贼的声望海军曾勒令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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