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了以后,老何将布包挂在蓝衣公子手上,趁着空档又看了一眼他怀中的姑娘,眼睛闭着倒真像是睡着了一般,想必是累极了不然也不会睡这么沉。老何锁上店门,看着蓝衣公子的背影,喊道“嘿,公子,要对你家娘子好些啊。”
蓝衣公子背脊一挺,侧过头道:“多谢。”老何这才放心的拐过街角,回家去了。
“呵,玉堂……你听到的话可又要叫嚷起来,不得安宁了。”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先前心中的不快也仿佛随着这个小小的插曲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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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白玉堂抱上床,展昭刚想从柜中拉出今天刚翻找到的被褥打地铺睡,却灵敏的捕捉到白玉堂身上刺鼻的香味,思索了半响,估摸着以自己的指力白玉堂还有一个时辰就会转醒,转身去浴房烧上了一桶热水。
回房后,展昭坐在床边,看着白玉堂安静的睡颜,心下也暖暖的“只有你这么睡着,才不会总是挖苦我,说一些伤人心的话。”说话间,手慢慢拂过白玉堂的脸颊“玉堂……”那股异样的感觉竟是又一次涌上心头,展昭吓了一跳,心道自己今天定是酒喝多了,脑袋竟是混混沉沉的认为昏睡的白玉堂有女儿之态。
展昭喝了几口凉茶才平复心中阵阵骇浪,看了眼睡得安稳的白玉堂,蹲下身掀开地上铺盖的一角,躺了进去也没在胡思乱想,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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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悠扬,和弦入梦。
清晨,展昭被一阵轻微的嘈杂声惊醒,睁开双眼。但见一方白衣,靠在窗前静看一只燕子啄着小窗。
白玉堂挑了挑眉,驱走手旁的小燕子“猫儿,爷的鞋呢?”光着脚走到展昭跟前问道。
展昭才想起昨夜那个布包,卒起身理好床铺将被褥装入柜子,同时从柜中拿出一个布包“昨夜走得太匆忙,忘记将白兄的鞋一并带回了,展某特意去店中另买一双,白兄穿穿看合不合脚。”打开一看却发现布包中除却一双雪色的长靴,竟然还有一双素色的蜀锦软底绣花鞋,展昭哭笑不得想起了昨夜卖与他鞋的老伯的叮咛,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猫儿?”听到白玉堂清唤,展昭这才回过神将绣花鞋重重的丢进柜中的角落,长靴递给白玉堂,白玉堂低下头静静的穿鞋,没有说别的,展昭只当他是还在生昨日的气,毕竟昨日让他那么没面子被自己给劫出来了。
“白兄,昨夜的事实则是展某鲁莽,不该管白兄的私事。”白玉堂穿鞋的动作一滞,低声道:“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也说了不好听的话。”
“啊?白兄你说什么?”白玉堂说话声音虽低,但展昭毕竟内功修为在那呢,怎么会听不清楚,白玉堂知道他是故意诓他的,但要不是昨夜他醒来见展昭不光没有和他抢床睡,甚至还为他准备沐浴的热水,他才懒得拉下脸道歉,白五爷不做吃亏的事,既然他展昭先示好,他白玉堂焉有不道歉之礼。
“没有,爷刚刚是说玉佩丢了要去重新买一块。”明知白玉堂是故意敷衍,展昭还是乐意陪着唱戏“好啊,那展某陪你走一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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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倒是比往常热闹许多,人来人往,摊贩也是比平常多出来很多,期中还有很多杂耍,小吃摊却是平常没有的。
白玉堂是一阵疑惑“咦?这平常秦阳山附近也没那么多人啊?今儿个怎么跟扎了堆似的,这么多人?”扇子轻敲额头很想不明白。
展昭支颐想了一会,恍然大悟道:“白兄有所不知,今天是三月十三,是秦阳山的一年一度的庙会。”
白玉堂凤眸一眯“哦?庙会?五爷倒是没逛过庙会?”说着便往人群里一扎,就被人流淹没了。
展昭连忙追了上去,终于在一个耍把戏的摊前找到了那个白衣人“白兄,你可别乱走,你对这一带不熟,万一与展某走散了可就不好了。”
白玉堂拍开展昭搭在肩膀上的手,朗声道:“别看不起你白爷爷,白爷爷这就跑给你看,看你追不追得上。”一个转身,又是不见人影,展昭叹了口气,认命的去寻找隐于人潮中的小白鼠。
“呀,公子小心!”展昭逆着人流寻找小白鼠的时候,前面一个青衣公子捂住嘴咳了几声,突然被身边的人群撞的往后倒,眼见着就要酿成惨祸,展昭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他的肩膀这才稳住他身形。
“这位公子,没事吧。”展昭看他还是捂着唇不断的咳嗽,一声比一声大,他摆摆手示意展昭不用担心。不多时一个娇小的黄色身影拨开人群,扶住青衣公子不断的替他顺气,还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药丸让他服下,不多时咳嗽声也平缓了下来。
“多谢兄台相救。”青衣公子虽脸色仍不是很好,但终究咳嗽声不在那么吓人了,“公子,你可别在吓着奴婢了,这里人多浊气重小姐嘱咐过不能多呆,你怎么就是不听医嘱呢。哎?这不是展昭展公子?”展昭正想还礼,却听一个带着三分稚气的女孩声音叫着自己名字,展昭听着声音熟悉,抬起头一看,嘴角微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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