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陇拽过他的手,将他抱在怀里,唇在他耳边说话,“想要?只要你听话。”
林子杰感觉耳朵直痒,满脸都烫,他轻点头,“嗯,我听话。”
众人都不敢看这对狗男男了,尤其那个神经跟他们不是一路的人。
林子杰抬头望着不破陇,有点生气地说,“我都听话了,你怎么还不给我解药?”
不破陇垂眸看他,顺便欣赏可口的风景,“我没有解药。”
“什么?你骗我?你放开我。”
“来不及了,你逃不掉,除非我腻了。”
不破陇不顾林子杰的挣扎,把他死死抱在怀里。宗主和长老见此情况,本欲出手,一阵狂风刮过,众人伸手遮挡。
不破陇手中一个塔不断旋转,放出打量带着黑气的风,他敢一个人上沧宗自然有依靠,虽然打不过,跑可没问题。随着塔越转越快,风越来越强,塔顶那颗明珠光亮夺人,不过片刻,不破陇和林子杰的身影就消失了。
风平息,黑气游荡,众人再看哪儿还有那两人的影子。
七、血月
当林子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血月教了。那塔上的明珠是件传送灵器,塔是历代血月教教主的宝物,灵尊以下毫无反抗能力,不破陇还没有参透其中奥妙,不然也不会只当跑路的工具。
林子杰退出不破陇的怀抱,皱眉看着四周,“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我要回家!”
不破陇没有回答,他径直向前走,林子杰不认识路没办法只好跟上。
走出一个通道,外面恭恭敬敬站满了人,见到不破陇全都跪下行礼。“恭迎教主回来。”
“嗯。起来。”
“是。”
不破陇转头看向右边站着的年轻人,他唇红齿白,摸样清秀,看起来柔柔弱弱。此时垂首站在那处,惹人爱怜,可不破陇开口说话的语气冷如冰。
“迪迪,你可知错?”
名唤迪迪的人睫毛微动,并不言语。不破陇也不指望他认错,敢不经他同意,私自对沧魇下毒,胆大妄为,该罚!他明白一般刑罚迪迪不怕,只有一样能够让他痛。
“你带子杰去沐浴休息,晚上他伺候我,你守门。”
迪迪身子一抖,宛若娇花般让人垂怜,不破陇不再看他,衣袖一挥离去。众人跟着离去,只留下林子杰和迪迪。
虽然没有回答,但不代表他不知道不破陇的意思,迪迪知道这就是不破陇的惩罚,好狠,好无情。因为知道他爱他,知道这样自己才会痛,所以这样惩罚。迪迪咬牙,不破陇,你狠!
林子杰担忧地看着迪迪,感觉他好像很痛苦,“你没事吧?”
迪迪抬头瞪他,不明白这样一个蠢货怎么会得到不破陇的青睐。“跟我来。”
“哦。”
跟着迪迪穿来穿去,林子杰早绕晕了,也压根不记得走过的路,别说找回去的路。迪迪鄙夷地斜视林子杰,这种货色不破陇玩不了几天就会腻,实在太蠢。
来到一间屋前,迪迪停下脚步回身说话,“你就住这屋,没事没乱走,等会洗澡水就送来。“
说完,就要走,林子杰拉住他,迪迪甩开他,一巴掌扇到他脸,“你什么东西,敢拉我!”
林子杰捂着疼痛的脸,委屈地看着他,嘴边撅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我就是想问问你住在哪里,可不可以找你玩。”
迪迪朝他翻个白眼,这人缺心眼吧?没看见自己不待见他,还想找他玩,笑话。“你不用知道,我也不会跟你玩!”
“哦。”
林子杰头垂下,活像只失落的小狗。迪迪不理他,转身离去,就算露出再委屈地表情他也不会动容,他没有忘记不破陇今晚要这个新欢服侍,他这个旧的在屋外守门!
血月教里弯弯道道重多,偏偏又鸟语花香,景色宜人,其实整个血月教是一个阵法,乱走不仅走不出去,很可能陷进杀阵,就此死去。
事情太过突然,林子杰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心心念念的还是少主的毒,不知道冷师兄能不能找到药引,少主的毒能不能顺利解开。
想着想着,他就在浴桶里睡着了。
时间飞快,夜幕降临,迪迪再不愿也还是去带林子杰,敲了半天门没人应,他推门而入,发现林子杰既然睡着了。走上前去将他拽起来,迪迪不管他醒没醒就他穿衣,就给他一件袍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反正等会还要脱。林子杰迷迷糊糊任他摆弄,不知道自己将要送上别人的床。
带他来到不破陇的屋里,不破陇并不在,迪迪把他丢在床上就不管了,甩手出门,站在门外。林子杰碰到床,舒服地呻吟,一个翻身,袍子大张,看见里面裸露的肌肤,诱人无比。
不破陇回来的时候,看到屋前站着的迪迪,嘴角扬起,“守着。”
迪迪垂头应是,手却紧握,心底恨意滔天。
开门进去,不破陇一眼就看见床上的美景,他的眸色深了几分。关上门,走向床,这么一个诱人的东西毫无防备地躺在眼前,实在让人禁不住诱惑。
不破陇伸手扯掉林子杰衣服的带子,一大片肌肤立刻映入眼中,他眼中情欲翻涌,唇邪肆勾起,今晚这个小鬼就是他的了。林子杰迷迷糊糊中觉得冷,伸手找被子,没摸到反而被谁给抓住了,然后就有一个暖烘烘的东西压着他,嗯,不冷了,可以睡觉了。
身下的小鬼神色迷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不破陇吻上他的嘴,小鬼配合地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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