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六爷爷,你为啥要绑住我?”屠非一面挣扎,一面大声喊道。
“你叫他什么?六爷爷?哈哈哈哈,堂堂屠门五老之首的屠志新居然连自己的亲孙子都不敢承认,真是天大的笑话。”蒋先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屠非,你这畜生,今天我屠家困境,皆由你起,你却丝毫不感愧疚,居然反过来蛊惑你大伯。看我招待了蒋先道友之后,再来跟你算账。”屠志新面目扭曲,指着屠非破口大骂。继而又对蒋先大喊道:“蒋先道友,老头子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道友居然会这阿修罗魔道这炼器之法,虽然是存心算计,来取我屠家庄的万灵煞气,却也救我屠家庄一庄老幼性命,老头子我承你这个人情。道友十年前尚且是玄门小辈,现如今已经修道有成,实在可喜。”
“屠志新老爷子,你也不必跟我客气,我跟仇深似海,总有了解之日。十年前你为阻止我妹蒋念娇与你的儿子结合,居然老不要脸趁我们来你屠家拜访之时用你屠门手段击伤我等。我奄奄一息,幸遇我师,修得本事,待我练成法宝,若不将你屠门五老神魂俱灭,我便不得为人。”蒋先面色越加扭曲,喊声歇斯底里,但此时内心最复杂的莫过于屠非,他自小便只知有父母,不知其他宗亲。即使在庄中遇到长辈,也只按照念娇所教去称呼,现如今居然从自己舅舅嘴里得知这许多事情。
“哈哈哈,你那妹子蒋念娇身轻,福薄,怎么能配做我蒋志新的儿媳妇。现如今她养子不教,遗祸自身,生死难知。蒋道友当时道法浅薄,不能料祸于未发,我出手阻止,正是依我道为之,蒋道友如何能知。我儿屠良不听我言,引得祸患入门,现在生下这个孽障,伤人性命在线,又诓骗屠毅,丧天理,灭人伦。今日有此番结果,老头子我怪只怪当年一时手软,未将你那妹子蒋念娇毙于刀下。”蒋志新抚掌大笑,丝毫不以为意。
“你这老贼驴,你怎敢如此,伤我在前,辱骂我妹后,我开封蒋家此番与你屠家不死不休。”蒋先闻言,气的满脸通红,将一尺来大的葫芦托于掌上。手决一引,葫芦中冲出一股白气,长有丈余,直直的朝着蒋志新裹去。
蒋志新见到这股白气,脸色大变,大呼:“此宝怎会在你手上?”赶忙将上衣脱下,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在上面,成一符箓模样。这衣服居然就飘在空中,朝着白气扑去。那股白气当空一绞,衣服瞬间爆裂成碎布片,然后又飞回葫芦中。蒋先做过此次,脸上血色尽失,猛然间好像苍老了有好几岁。蒋志新堪堪躲过白气一裹,也吐出一口鲜血,摇摇晃晃,好似站立不住。捆绑屠非的绳子也消失了,蒋先大笑:“老贼驴,你果然当年偷学了龙虎山的本事,你这般人品还来骂我外甥。老不要脸的,要不是你强行分出神魂在衣服上代替自己,今天就是你应劫之日。
“蒋先,你不要太过分,我看你在收取此地煞气怨气炼宝,正好能保我一庄老幼性命,你当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四位兄弟助我,刀来。”蒋志新重新站稳,捏了个手决。那正在空中与几色光华拼斗,逐渐不支的白色光华直溜溜的落在他手中,正是那把原本供奉在庄主家正房里的屠刀。刀身黝黑,却透露着阵阵让人心悸的寒光。而废墟之中四人各持一把刀,分别发出赤,青,黄,黑几色光华,这四人正是屠家五老中余下的四个人。与蒋志新分五行站定后,仗刀捏诀,引得四周逐渐变小的煞气旋风又浓烈了起来。这四人连同蒋志新都是耄耋老人,但此刻任谁也不敢说他们衰老,恐怕任何一个没有修行过的壮年汉子走到他们跟前就会被冲天的煞气吓得屁滚尿流,身体差点则可能煞气入体。五老体内真气以刀运转于外,借助煞气,布成一个五色流转的防护层,勉力抵挡那几色光华的打击,防护层五色逐渐变浅,显然也只是稍微拖延一下。
蒋志新手扶刀身,淡淡的说道:“我儿屠毅,为父现在就替你报了这个仇,屠非为首恶,以伪道诓你,最是该死,蒋先明知你有身陨之祸却不相救,也该死,那屠良虽然是你弟。但与我早已恩断义绝,况且他养子不教,纵子行凶,也该死。今晚上为夫就让他们这些人看看我屠志新的手段。”蒋先脸色剧变,心知不好,自己先前斥责屠非的话不知怎么居然都被蒋志新得知。
只见蒋志新站直了腰板,身材挺拔,将此刀祭在空中,捏诀大喊一声,“去”。
屠刀当即化为一道白光朝着蒋先劈去,蒋先大惊,面色愈加煞白,只是刀来的极快,根本无从躲避。他面如死灰,脑海中转过千百个年头,均是无用,此番他已是必死之局,不说这刀乃是神器,虽然他手里的葫芦比这刀要神妙的多,但他法力浅薄,刚刚勉强使用一次,已经是受伤不浅。再加之屠志新本事不知道比他要高出多少,两人本来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现在一打起来,万万没有奢望屠志新手软的道理。蒋先心灰意冷,只得闭目等死,在心里叫一句,“苦也,我得遇名师,辛苦学艺十载,到头来仍旧不是这老贼秃一合之敌。难道我兄妹两人都要葬送在这老贼驴手中,我身死也无甚牵连,只可惜我那念娇妹子命途多舛,好不容易有了家庭孩子,却是这么个孽障。连那布局之人留的生机都要被他毁去。”他闭眼思索良久,仍未见屠刀落下,不免疑惑,睁开眼睛看时却发现屠非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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