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偶尔想起这个梦还是美滋滋的。
抱紧手中的枕头,他想着就这么一睡到底。
左言好像出来了。司寂眼睛没睁,隔空对着他来的方向哼了一句“我睡了”。隔了几秒他的胳膊被攥住,左言的手还是湿的;就着这个姿势他被翻得趴到了床上,然后听到左言的声音,好听得跟带了低音炮似的:“自己都选好体位了啊?”
……啊?
他掀着沉重的眼皮,在脑子里大致描摹着自己的姿势。光着,趴着。刚刚还在怀里的大枕头因为手软掉了,正垫在肚子底下。
最重要是菊花还张着。
真是好标准的后入式。
pì_yǎn周围被按压着,用的应该是拇指。很快gāng_mén被再次撑开,左言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yīn_jīng一入到底,顺利地操到了肉穴里。
“好软。”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司寂没忍住,从喉咙里拉出一串长长的呻吟。左言不疾不徐地干着他,他脸皮发麻,牙关紧咬着,肚子往下一阵阵发热,好像也要硬。干了一会儿,左言拍拍他的屁股,抽空点了根烟。司寂大口大口喘息,直到第一缕烟味飘飘荡荡钻到他的鼻子里。
“我不行了——”他抓住床单,“你他妈快点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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