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方心想:她一定是厌恶极了,不发火不骂人,连一个臭脸都不屑摆给我看。
女方则是被动失去了擦血和被(白文谦)擦血的时机,满心懊恼的一筹莫展。
两人大眼瞪小眼,瞪着瞪着小鬟擦净了温姑娘脸上的血点,瞪着瞪着不明所以的长贵脖子伸出老长,瞪着瞪着白文谦突然满脸通红,两条鼻血刷拉拉的流了下来,被呼嚎而来下人们簇拥着回屋去了。
长贵和一脸懵相的温姑娘道了歉再拜别,心里则将这两道不寻常的鼻血捉摸了一路。
唐突了客人,后续自然是由白隽儿来代为收拾。意外看到青色春装里没有肚兜的白文谦再也不愿往后花园方向再踏一步,甚至连“温”字都不愿听到了。
这些天长贵很忙。
眼见着白文谦毒被解了个七八分,五感六觉却变得十分灵敏,甚至气色也好了很多。长贵惦记着一个月前吓坏了他的那条长舌头,连哄带骗地想让白文谦伸出来给他查看一番。最后是明霞出了主意,用一个龙飞凤舞的糖人撬开了二少爷的嘴。
和舌头一起恢复的还有被长贵明霞偷偷下了哑药的仆人们。他们以念经老妈子为首,他们哑的不明所以,就音乐把自己的哑和目击死兔的事挂了钩,觉得是中了邪。同样目击了死兔的白隽儿、长贵和明霞一直与白文谦交情甚密,他们的安然无恙又被归结为白文谦体质特殊,能下毒也能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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