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岑把那位姑娘用自己的衣裳裹了个严实,焦仲和褚牧忙去拽花奕,却被扶容抢了先。
花奕趴在岸边气喘吁吁,见这帮人只围着自己和那位姑娘看,气得要死。
“你们,都看我干嘛!还不救她!一会没气了!”
倒不是不救,只是这里大多数都是男人,不好下手,女人吧又都不会救。
“哎,你!过去按我说的做。”花奕指着那个小丫鬟道。“还有你们,该干嘛干嘛去,都不许往这看!”
围观的路人不想离开,焦仲和褚牧亮明身份,把众人撵了个干净。
“按压胸腔,用力。按胸腔!不是让你按胃!对,让她把水吐出来就好了,然后去找大夫吧。”
花奕感觉自己嗓子已经冒烟了,强撑着支使完那个小丫鬟,赶紧闭了嘴。
“噗…”
见那个姑娘终于把水吐了出来,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褚牧见到这有些乱的场面有些头疼,扶容开口道:“花小公子入了水,泉卿先带他回家吧,好生注意着,莫得了风寒。这姑娘,就交给我们吧。”
花岑道了声“好”,没来的及与几人告别,连忙背起弟弟,雇了辆马车回到花府。
没去管再多余的事,花奕现在冷的牙齿打颤。现在还未入夏,昼夜温差较大,晚上在外面沾了水,还真是一种折磨。
两人风风火火的进了府,花奕还是由花岑背回来的,一下子就惊动了花太师和花夫人。
府医给花奕诊了脉,开了些预防风寒的药,花奕乖乖的喝了,老老实实的躺在被窝中听训。
花太师坐在一旁未曾言语,花夫人坐在花奕床边抹着眼泪,心肝肺的叫着,“你这孩子,怎么什么地方都敢跳!那是河啊,不是什么小池塘,你逞什么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娘可怎么活啊!奕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下次有这危险的事,你一定要有多远躲多远…”
“说什么浑话!”花太师坐在椅子上吹了吹胡子,“奕儿做这是好事!你在这给打什么消极针!奕儿,你别听你娘胡说。”
“你什么意思!奕儿送了命就好了是不是?这次是跳河水,下次是不是滚火堆?奕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不心疼我心疼!”
花太师吹胡子瞪眼,“妇人之见!妇人之见!”
爹娘战斗力太彪悍,花奕有些头疼,脑袋直发胀。晃着脑袋找了一圈,看见了在角落里一直没说话的花岑。
花岑看到了花奕投过来的可怜兮兮的求助目光,敛了敛眉,“爹、娘,小奕累了,让他休息吧,咱们有事明天说。”
花夫人才惊醒过来,赶紧用帕子抹了抹眼泪,“奕儿,你先休息啊,娘不打扰你了,娘明天再来看你,啊。”
☆、第 13 章
看到战斗力强悍的爹娘走了出去,花奕可算是松了一口气,晕晕乎乎的看向屋里还站着的哥哥,眼睛里写满疑问。
这是在赶人么?
花岑摇摇头,给他盖好了被子,小声叮嘱了一句:“闭眼睡觉,莫淘气。”
花奕连连点头,眼一闭就睡了过去。唔…有些头晕,难道要感冒了不成?
看着花奕毫无防备的睡着,花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弟弟九岁那年,曾经拉着自己出门玩耍,一路走到一处废弃的院子。当时年岁小,两人感觉好玩就进去了。里面具体什么样子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唯一清楚的记得,那处院子里面的小池塘。
弟弟贪玩要捞荷叶,自己劝说无果,只能在一旁看着。结果弟弟看上了稍微往里一点的大荷叶,伸手向前够,脚下一滑栽了进去。自己当时也吓个够呛,喊人也没人听见,自己又不会游泳,眼看弟弟要没了顶,外面路过一位老爷爷听见了动静,下水把弟弟捞了上来。
永远不能忘记那一幕,弟弟抱着自己的腰哭喊着,大叫“以后死也不学游泳”,自己也因为此事对水有些惧怕,直到现在也不会。
看了看已经睡着的花奕,花岑目光复杂。能在水下憋气将近半刻钟的时间,小奕是绝对做不到的。他平日招猫逗狗,也是一定远离有水的地方,怎会有如此好的泳技?
花岑眯了眯眼睛,抬手点了花奕的睡穴。
把花奕的手从被窝中拉出来,还有些凉。右手、中指、小圆痣,分毫未错。花岑把内力运于指间,狠狠的揉了那一点黑,最终还是毫无变化。
即使这样,花岑还是不能放心。哪里有人会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就变了一个人一样?失忆?没摔没碰没喝药,从哪里来的失忆一说?
花岑俯下身,在花奕的脸上仔细的看着,不放过一处。一直观察到脖子,也没发现有戴了□□的痕迹。慢慢的解开花奕的衣带,露出最近锻炼良好的白玉胸膛。花岑的指尖从花奕的头顶开始摸索,一点一点向下移动,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指间,去感受手下的触感。
“呼…”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花岑终于放弃寻找□□这一想法。自己把这人的上半身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难道真的是小奕失忆了?
花岑一边给花奕系着腰带,一边开始自我怀疑。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陷入沉思中的花岑,未曾发现有人开门走了进来。
花生晚上没有和少爷一起出去,本来在府中待的无聊,却发现外面吵吵闹闹的进来了一群人。当时自己吓了一跳,赶紧出屋子看,却见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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