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目的是为了引你和我一起去继续追查张家的秘密。”
“你不是有组织么,为什么不借助公司的力量。”
“公司的每一步行事都需要报告,感兴趣的项目才会做。而且,这与我的身世有关,这些我还暂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这么说你是利用组织关系为个人服务的刺儿头,你的思想大大地坏了。”胖子打诨道。
“gsi接手裘德考的公司后,得到了哪些信息。”我打断胖子。
“系统里记录了裘德考最后一次外出,是在广西巴乃,遗憾的是什么也没有带回来。”
“不对啊,裘德考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就是那两个环啊。”我先以为是公司不会把老板的私人物品写进去,结果吴悠摇摇头道,老外的公司要求很刻板,不会因为个人的喜好随意改变。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长期的默契让我们一时间意识到事情也许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听说裘德考去那之前,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只能在病房里靠呼吸机维持。突然有一天回光反照似的启动了这项计划,我想那是他最后的心愿了。他是公司的老板,自然说去就去了,没想到还是没有结果。”
可裘德考拿到两个环的事情是我和胖子亲耳听小哥说的,在张家古楼也看到张大佛爷的爷爷棺材里的黑金古刀和双环的印子留在那里,肯定不会有假。
难道,假的是裘德考!我被自己这种突然的想法震得脊背发凉。
这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难道,在巴乃跟我说话的那个裘德考是带着□□假扮的?那假扮他的人必然要熟悉他的为人,还要自己有相当的实力。想到假裘德考与假吴三省还来了个跨越时空的对话,我不禁又觉得好笑。
那会是谁。是谁想要那两个环?
我仔细琢磨着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试着把一切都按照逻辑编排起来,然而却觉得异常复杂。
此时脑袋里电光一闪,恍然大悟:张大佛爷!
张大佛爷是替“它”办事的,手中有着绝对的权力,只有他有这个实力。
难道他已经知道事情必然失败,长年累月地进行这种九死一生的追查,自己的亲信只怕都劫数难逃,死得七七八八。日薄西山之时,他是不是带着悔恨与失望的心情一心求死,去找寻自己爷爷的双环信物,认祖归宗。
那时,小哥说过有的人不是求生,而是求死,那他肯定是已经知道的。也许与我们分别后的那几个月里,小哥担负起张起灵的职责,设法把张大佛爷入殓到张家古楼了。
胖子出乎意料地认真听着,显然他这两年还是改变了不少。
我不禁扼腕,转念对胖子说道,如果说“它”当年强行组织起老九门进行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那么为了实现“它”的最终目的,那具尸体就是关键中的关键。
尸体一定用什么方法保护得相当好,可是无论什么手法也有失效的一天,况且知道这件事情的领导者都已经死了。
那个最后的时间节点,一定是尸体已然失效。当最后尸体被烧掉的时候,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
我想起那时看到也许是解连环写的那封信时的情景,不禁唏嘘。“真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结束。”
“还远没有结束。”吴悠坚定地看着我说“只要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存在,就一定会有人想得到秘密,而守护秘密的人,却越来越少了。这些都属于gsi的秘密文件,显然是不想大白于天下的。”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好像真相只撩起了冰山的一角,就沉重得让我们无法呼吸。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做出的牺牲,就是这么的无谓。有时在真相面前,人命竟低贱得犹如蝼蚁。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青铜门。不揭开那里的秘密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安生。”吴悠伸手抓住我的手腕,用力捏着,眼神十分坚定。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已经无路可退了。往自己身上加筹码,才能保全自己的家人。
“嘿~嘿~,姐们儿,放手,放手啊,我们家小天真可是有主儿的,别随便摸摸碰碰的,男女什么什么不清啊。”胖子边说边用手去拍。
吴悠被说得一愣一愣的,抽回手,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过,我们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种共识,气氛又轻松了起来。现在要做的,只是决定是自己去,还是借gsi的力量一起去,什么时候去、如何去的问题。
我纠结的毛病又犯了,想到那些人面枭、口中猴,几米长的蚰蜓,自己去怕生变故;带gsi的人去又怕人多事杂人心不齐,一时举棋不定。
“别他妈纠结了,想要真相也得有命才行啊。”胖子忽地站起来,对吴悠说道“胖爷我也算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夫子中的翘楚,倒斗界的肥王子。你回去撺掇撺掇,别人求我们合作你胖爷我还要考虑考虑,夹喇嘛价码是高了点,你们怎么也不吃亏的。”
吴悠笑了,也站起来伸出手作个握手的姿势,胖子刚伸手准备握,吴悠忽地拍了下去说道“北京烤鸭同志,咱成交。”
☆、故地重游(一)
我问吴悠什么时候去长白山,吴悠故作神秘地说要合天时地利,况且她还要向公司报告,批准后要安排人员,准备装备,至少也得一个月的时间。我问她有几成把握能通过批准,吴悠说放心吧。
吴悠走后,我问胖子是跟我回杭州还是回北京,胖子说新月饭店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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