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轻笑,鹤云霄拿过酒坛,给自己满上一碗,这才笑道:“幸好你酒量不错,没事的时候还能跟我喝上两杯”
司马萧逸笑笑,与他碰了酒碗没再说话。
被荆溪扶着,才刚离开不久,项倾城终于忍耐不住咳嗽起来,荆溪见他这样,满心的担忧却又不敢闹他,只是小心的给他拍着后背,希望他的舒服一些。
咳嗽太过,项倾城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随着这酒劲的上来,而开始疼痛起来,好不容易胸口的气息顺了些,没在咳嗽的那么厉害,可是小腹的疼痛却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冷冰的疼痛,好像是要被人撕扯开来一样。
“爹你怎么样了?”看项倾城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荆溪心口扑扑直跳,开口追问。项倾城张了口,想要回答,却因为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站不住脚,两手抱住肚子,就一头朝着地上栽去。
“爹!爹你怎么了?”
看项倾城突然栽倒地上荆溪当即吓得脸色发白,伸手摇晃着项倾城的身体,喊了两声,见项倾城没有反应,当下就一个起身,急忙朝着大营那边跑去。
“云霄!云霄我爹要死了他要死了!”
大营中,还没散会的众人,听见这忽而从帐外传来的声音,才刚惊得扭头看向门边,当下就瞧见荆溪火急火燎的,一个马达冲到了鹤云霄的跟前:“我爹要死了!一定是刚才那酒有毒,他要毒死我爹!怎么办?”
王蒙一听这话,浑身一震,立马就起身大喝:“不可能!那酒怎么会有毒?!”
荆溪却不理他,伸手扯了鹤云霄的袖子,就把人使劲朝外拖走:“他要死了!要死了!”
“荆溪,你别慌,慢慢说”冷心袔也吓了一跳,可话音才刚落下,荆溪已经拖了鹤云霄不见踪迹。
北堂浩面色微沉,也不多言,一干人等全都起身,直接跟了出去。
还没摸清楚状况的鹤云霄,被荆溪硬扯了出来,才刚想要开口问个明白,远远的便看见了前方那躺在地上的人影,几乎缩成一团,微微一愣,鹤云霄疾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倾城!倾城!”
许是疼得厉害及了,项倾城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小腹,这会听到耳边的声音,却无力作答,只是喃喃吐道:“疼……”
垂眸看他这靠在自己身上的摸样,脸色煞白吓人得紧,皱皱眉,鹤云霄伸手,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直往营帐送去,同时朝一旁的荆溪吩咐:“快去把子丹叫来!”
“哦!”这会才想到韩子丹的荆溪神色一惊,拔腿就朝一旁飞奔出去。
抱了人,鹤云霄疾步送将之到营帐,才刚将人放到榻上,项倾城的身体便又疼得缩成了一团,一身那素色的白衣,转眼便惹了汗渍,纤弱的身体止不住的全是颤栗,不知项倾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鹤云霄伸手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冰凉的气温,还有粘腻的汗渍,鹤云霄皱眉急忙伸手扯过一旁盆架上的帕子,拿在手上,侧身在榻边坐下,才刚给项倾城擦去额上的冷汗,韩子丹亦在荆溪的焦急之下,连同着北堂浩一干人等疾步赶来。
不等韩子丹开口,鹤云霄便起身让开,荆溪站在一旁,也不敢闹腾,睁大双眼的直看着韩子丹拉过项倾城的手腕把脉,那垂眸看向项倾城的摸样,难看得像是要吃人般。
给项倾城看了脉象,鼻尖又嗅到了那淡淡的酒味,瞬间韩子丹脸色发黑,火帽的朝一旁的鹤云霄等人吼去:“王八蛋!是谁给他喝的酒!!!”
喝个酒而已,至于吗?
大家心里无语,可此时看着项倾城这样却也不好多言什么,韩子丹也不理会众人脸上的神色,从怀里摸了个小瓷瓶,取了瓶塞,便递到项倾城的鼻尖,项倾城才刚嗅了两下,顿时一个翻身爬在床上,将之前喝下的酒全吐了出来,韩子丹坐在榻边,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对那站北堂浩身后的冷心袔吩咐:“赶快去到杯热茶过来,在茶里加上一钱天竺葵,赶快拿来!”
“哦!”冷心袔点头,转身就朝外跑去。
项倾城爬在床上,待吐出了之前饮下的那些酒水之后,整个人已经虚脱,躺在榻上不省人事,原本煞白的吓人的脸色,却是逐渐惹上了绯红之色。
看他这昏睡的样子,依旧两手抱住自己的小腹,韩子丹拿过一旁的帕子,给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这才又拉了被子给他盖上,铁青的脸色,从发现项倾城饮过酒后,就没好看过。
“子丹……我爹……我爹到底怎么样了?”心里担心急了,荆溪忍不住开口追问。
韩子丹抬眸看他一眼,并未开口,眸光一错,冷冷的将跟前的众人全都扫了一遍,这才起唇回道:“倾城的身子体质有些特殊,最忌冷饮一类,尤其是刺激性很强的酒水,幸好他今晚上喝的酒不多,不然怕恐怕只会被弄的活活疼死!”一想到这个结果,韩子丹的脸色不由得又冷了许多。
活活疼死。
一听到这个,在这的人全都不由得后背一寒,简直就不敢不想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折磨,鹤云霄听得这话,面色发寒,皱眉问了一句:“为何会有这般反应?他之前也有食些冷饮,为何没有事呢?”
因为他这几天一直在吃我配的实验药!
当然这话,韩子丹不会老实的跟他们说,皱皱眉只是解释一句:“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加上他内伤伤势一直没有痊愈的关系吧……”这个理由好牵强。
一丝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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