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陈逸鸿倚在软榻上,一边吃着丫头喂到嘴里的梨子,一边放肆地隔着衣裳揉捏着少女胸前的柔软。
那丫头面露潮红,只羞臊得咬着两瓣已经红肿的嘴唇不敢吱声。
地上跪着的长随阿罗鼻观眼眼观心,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莹采跟奴才原是同乡,当年两家子逃难来了京城,幸得大夫人收留,给了咱们口饭吃……她既然这么说,肯定是不会错的。”阿罗讨好道,“据说四少爷自打得了那荷包,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成日家挂在腰上,一刻也舍不得离身。”
陈逸鸿冷哼一声,正握住少女顶端的手却用了十分的力气,只疼得那女孩眼眶瞬间盈满了泪,只泪光闪闪地仰着头,目带哀求地看着他。
陈逸鸿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装得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我呸!”他想了想,又问,“没说那荷包是个什么样的?”
“说是个菖蒲纹的,”阿罗忙道,“样子倒不十分显眼,就是上头绣着只红蜻蜓还有点意思。”
“红蜻蜓”陈逸鸿不以为然地嗤笑了一声,冷着脸摸了摸下巴,默默想了一会儿,“你让莹采想法子把那荷包弄到手。”
阿罗一怔,不解地抬头等着陈逸鸿示下。
陈逸鸿阴测测笑起来,半晌才道,“别看我那二婶平日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地吃斋念佛,跟尊活菩萨似的但凡有什么人什么事儿敢伤及到老二半分,她保准比吃人的老虎还凶!”
阿罗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小心试探道,“那您的意思”
陈逸鸿嘴角噙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你让莹采把老四那荷包偷出来,交到二夫人手上我倒要看看,这么个祸乱内宅的贱婢,二婶还敢不敢往老二床上送!”
“四少爷英明!”阿罗心眼一转,忙满脸堆笑着巴结道,“二夫人要是知道了这事,还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子……别说是让她继续伺候二爷,只怕这陈家也再没有她容身之处了……”阿罗想了想,又狗腿地问,“爷看要不要奴才现在就出去寻个方便的宅子,到时候……”
“就她也配?!”陈逸鸿斜睨他一眼,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不过是老二穿剩下的破鞋,现在还跟老四不干不净,谁他妈屋是屋院是院的养着!”陈逸鸿说着,目露凶光,“你到时候只管偷偷把她绑了关进后院柴房里……等老子玩腻歪了,再随便找个窑子把她卖了那娘们长得又骚又媚,肯定能卖上个好价钱!”
“是是是,爷说的是!”阿罗忙不迭奉承道。“到时候不但人弄到手,还能小赚上一笔……爷这法子实在妙得很啊!”
陈逸鸿颇有些洋洋得意,身子朝后仰了仰道,“这事儿你好好干,到时候自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阿罗忙喜不自胜地应了。
主仆俩一唱一和,直听得身边服侍的少女心惊胆战,双手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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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敬自斋,却是另一番光景
燃了半截的蜡烛出忽明忽暗的光芒……陈逸斐在苏谨晨粉嫩的唇瓣上辗转,清软甘甜。
苏谨晨却被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一时也忘了反应,只瞪大了水盈盈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
她手足无措的呆憨表情很是取悦了他。
陈逸斐沉沉笑出声,下一刻已经顺势揽过苏谨晨不盈一握的腰肢,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边一下下轻啄吸吮。
苏谨晨僵硬着身子默默地承受,脑子里只剩下空白一片。
他吻了她……
他居然吻了她!!
她努力地想要回应,拼了命地用残留的一点点理智在脑袋里搜刮当初花先生教她那些讨好男人的法子……
可她什么都想不到,她根本没办法思考!
她甚至觉得……自己紧张得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陈逸斐也明显觉察到了她的局促,他放开她的唇,动作温柔地把她颊上的丝撩到一边,在耳边轻声安抚,“闭上眼睛……跟着我。”
苏谨晨顿时连耳朵根儿都烧了起来,绯红的脸颊如初绽的海棠花般羞涩诱人。
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身体却尽可能地配合着他放松下来。
长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着,轻轻地蹭过他的脸颊……陈逸斐环住她腰身的手往前一带,舌尖轻巧地撬开少女微闭的贝齿,追逐着,蛊惑着少女的丁香小舌与之纠缠,近一步掠取那与想象无二的丝丝清甜。
桌案上烛火摇曳,两人的身影投映在墙上,不停地重叠交织在一起,俨然一副春意盎然的动人画卷……
“嘶……”暧昧的净房里忽然出一声不太和谐的抽气声。
苏谨晨怔怔地睁开眼睛,一双被撩拨得异常迷离水润的眸子茫然无措地望着他。
陈逸斐咬了咬牙,趁苏谨晨现之前,默默地把那只想要探到她衣襟的伤臂撤回了原处。
“没事。”他强忍着右臂上传来的刺痛,调整了下呼吸,才若无其事道,“……水凉了。”
苏谨晨呆了半晌,才意识到他人现在还在浴桶里,脸上顿时跟火烧火燎一般,忙唤了青岩送热水进来,也不理会这主仆俩待会儿又得怎么折腾着脱衣穿衣,自己先红着一张俏脸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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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青岩一番手忙脚乱,连带被他踹了几脚之后,陈逸斐总算穿好了中衣走出净房。
外头苏谨晨刚铺好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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