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听到这话,噌的一声窜了起来,惊愕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绝不且告诉你,石光早就用这个借口骗了我一次。”
水仙听到这话,俏脸上涌起了一丝寒意,嘴里嘟囔道:“这个挨千刀的臭男人……”
不过说完这话,水仙噗的一声又笑出了声。
“虽然国际通用,但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还是很开心。”
“哎,这回换成我得瑟了吧,无药可救喽,瞧你那个骚、样。”
“嗯,军警情缘。”
“呵呵,我错了,水仙姐我真错了……”
“问你个事啊,鸡仔说,他已经向石光请了假,等手头上的工作忙完后,专门抽出三天的时间陪我,我好感动,你说我要不要送他点什么礼物,送的话,送什么好呢?”
说完这话,水仙撑着下巴趴在枕头上,侧头看向一品红。
“我哪知道啊?”
“你就不能替我想想。”
“要我说啊,你送他大姨妈,他肯定高兴不起来,除了这,我估计你把自己送去,他立马就能高兴得飞起……”
“阿红,当真你结婚了是吧,以前那个小清新,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在水仙说完这话,一品红轻哼了一句:“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喉咙……呵呵……”
然后两人蒙着被子,又疯乱了一阵子,终于消停的平躺在了床铺上,水仙意味深长的说道:“说真的,女人每次来大姨妈胸或多或少,都会变大,来完了又变小了,一直撑着多好。”
“你的意思,是天天愿意来大姨妈。”
水仙听到这话,趴在那里双腿翘起来幽幽的说道:“天天来大姨妈,那胸大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要个娃,直接撑大,断了她所有的想法。”
“水仙姐,你的话,雷得我是外焦里嫩,都熟透喽。”
“真的,是上面熟,还是下面熟,我替石光先试试。”
“哈哈,别闹了。”
房间内的灯光逐渐暗淡,说是睡觉,可已过午夜,两人都瞪大眼睛,钻进被窝内,望着天花板,虽然谁都没有开口说完,但不均匀的鼻息,还是显露出两人情绪上的起伏,
沉默了许久之后,水仙终于问出了藏在心底的话语:“阿红,你说,他这次会带我回家吗?”
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对方家庭的承认,只要目的单纯,冲着爱去的,即便有,那也是假装不在乎。
话刚说完,水仙不等一品红接话,继续说道:“我知道他的潜在身份以及家庭背景,也许我的这个愿望,是奢望,可我……总会情不自禁的去幻想,我这人就这样,明知不可能,还在渴望着。”
“这没什么不对,石光说过,看一个男人爱不爱一个女人,就看他敢不敢把这个女人骄傲的带到自己父母面前,不管她是丑与胖,只要有爱,女人在男人心中,永远都是最完美的。”
“这话你也信。”
两人说完话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又是一阵沉默,一品红仍是翻来覆去,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水仙姐,你觉得爱情到底是什么?”
水仙怔在那里许久,长出一口气,呢喃道:“爱情,就是舒适且不尴尬的沉默,有时候,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这次两人都笑了,这种潜心的自我抚慰,让两个相同命运的女人,都由衷的信服,不管是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这种心痛的愉悦却如同罂粟似的让她们恋恋不舍。
香水有毒,男人的气息……更毒,也许魂散肠断,可就如同瘾君子般,让人贪婪且不愿割舍,哪怕心力交瘁,哪怕泪流满面,女人就是这种简单,可有矛盾的情绪复杂的动物……
只要爱过、等过、付出过,那么天堂里的笑声就不再是的传说,只不过,可能是曾经,可能是永久,没人能预知未来,只能在幸福,激动,伤感,思念,忧伤等复杂情绪下,矛盾且又欣然向往中,慢慢的成长,懂得拥有和曾经的意义。
会有奢望,更会有失望,但人总是在奢望和失望中,不断重复着,享受着过程,却往往为结果买单,这些道理,女人不是不懂,而不愿去懂,她们总希望的自己的男人无所不能,满足自己的所有奢求,其实,奢望的背后,便是女人觊觎在男人身上的那种安全感,只是有的被浮华所替代,而有的隐匿在了心底。
在矛盾中入睡,在喜色中入眠,也许对于水仙和一品红来说,拥有便是她们内心的满足,而奢望,则是她们心底的渴望罢了,当一向习惯性隐匿在暗处的鸡仔,主动要求与石光同车时,石光便知道,这货是悄悄话跟自己说,本想图个清闲,柱子只好当了一次老板,这货只得自己驾车,不过从他那幽怨的眼神中,石光不难发现,这段时间,秋叶真的没能满足这头发情的“公驴”。
其实想想都能猜到了,秋叶那性子是个典型的保守派,再加上自己组员也在同一个大环境里,在病房里她还真不可能,不过,这货应该没少用爪子去蹂躏对方,不然也猴急不成这样,我擦,那就是男女都通吃啊!
汽车发动,石光坐在副驾驶位,拉了拉自己的外套,就是不开口,哪怕鸡仔多次眼神暗示,这货都跟没看见似的,鸡仔最终憋不住了,挠着头皮轻声道:“老大,我求你个事……”
“今天心情不太好。”
“下次,你跟特派员哼哼嘿哈的时候,我百分百不偷听了。”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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