炜衡道:“在宫中我始终斗不过他,他把你要去身边,你又与他旧情人长得像,难保他一时……”
君合听了,问道:“那你的家仇呢?”
炜衡勉强一笑,道:“我有了你,只知好好守着你了,想报仇,难免将命搭进去。我死不要紧,可我舍不得你伤心。”
君合听言,半是感动半是羞赧,只道:“晚了,我要回去了。”说罢就朝门口走去。
炜衡却一把拉住,道:“这就走了?”
君合道:“你不看什么时辰了,还不走?”
炜衡却将身子贴近道:“再留一留。”
……
且看下回:立军功金天同受封,得隆恩程容华省亲。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点点肉,死活被锁╮(╯_╰)╭
只能删掉了
☆、立军功金天同受封,得隆恩程容华省亲
……
翌日清晨,月已西沉,日头还未升起,宫人们已有些爬起来做事了,君合依偎在炜衡怀里,听到外头的动静还有些恍惚,而后猛然惊醒,才意识到自己仍在合余宫,连忙起身收拾。
炜衡揉揉眼,一手撑着头,玩味地看着君合光着身子在床上的衣服里翻找着,口中叨念着:“我的衣服呢!怎么都是你的!”
炜衡笑道:“你想想到床上来时你哪里还穿着衣服?”
君合一愣,瞪了炜衡一眼,跳下床去,忽觉得后|庭火辣辣的,口中嘶了一声,抬手去摸,却只摸到上头已经干掉了的玫瑰膏和精痕,便顺手拾起一块帕子擦了擦,又见一地的衣物,回想起昨夜淫|乱|不|堪的景象,脸上一阵发热,连忙拾掇着衣裳穿起来。
正穿到一半,忽被炜衡从背后一把搂住,耳后被他轻轻啃噬着,君合挣扎道:“天都要亮了!我再不回去怎么交代!”
炜衡只在他耳畔呵气道:“天亮还早呢,再留一留。”
君合听了这话,骂道:“昨日就是你说什么再留一留,留来留去留成这样了!快起开!”说着用力扭动挣扎着。
炜衡却只抱着他不撒手,而经他在怀里这一番扭动,下身早已又硬挺挺的抵在了君合臀上,君合这才发现他仍是一|丝|不|挂,而自己的衣裳也是半遮半露,忙抬手去拉衣服时,炜衡的手早已又握住了他的分|身,道:“早都硬成这幅样子了,还矜持什么?”
……
君合赶回庆宁宫时,值岗的宫人们早已起了,琼烟也早已命人候着准备伺候程容华洗漱,见君合回来,打量了他一番,道:“得亏我昨日替你想了辙,你也忒张狂了,竟敢一夜不归。”
君合赔笑道:“和炜衡顽了一会儿又吃了点酒,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小主没有问起吧?”
琼烟只笑着摇了摇头,君合忙取出金簪道:“殷婕妤命我带给姑姑的,感谢姑姑一番心意呢。”
琼烟笑着接过,又道:“你们喝的什么酒,怎么一股子玫瑰的甜香?”
君合脸上一红,正要答话,忽听得里头程容华已经起了,琼烟便忙叫人进去伺候。君合才松了一口气,又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忽又觉得后|庭一阵发痒,心中咒骂了炜衡几句,想着今晚必得好好洗个澡了。
往后的日子又如从前一般,那晚北竹苑的事竟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皇帝始终未曾到庆宁宫来,也未提及要君合过去的事。建元王自那一晚后再没了消息,也不知是彻底打消了利用君合炜衡的念头,还是因两方彼此挟持的僵局难破而暗自谋划着别的打算。程容华依然故我,每日安心养胎,小心提防着一切吃穿用度。后宫难得的波澜不惊,只是皇帝某日在兰妃处用膳时不知兰妃那句话应对错了,惹皇帝动了怒,竟连饭也不吃,申饬了兰妃一番便去了。程容华、殷婕妤等人少不得前去探望安慰,问及缘由,兰妃却也不肯明言,众人也只得作罢。
殷婕妤自当年中秋一事失宠之后始终再未得皇帝青眼,有心让程容华帮忙,怎奈程容华而今也自身难保,想向兰妃求助,偏偏兰妃也被申饬,寻来寻去,只有徐贵人风光正盛,便每每携了和静公主去与她说话玩笑。徐贵人自是应对得当,只是却常常往庆宁宫来,直说这里是块福地、程容华是她的贵人,整日便是畅想将来两人的孩子出生要养在一块如何如何。程容华对徐贵人的热情自是难却,只是她为人生性淡泊,表面上温婉和顺,内里却总拒人于千里,奈何徐贵人却看不出,仍把她认作至亲姐妹一般。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月,前去处置琛州水患的天同与忠慧王回京赴命,此次水患处理得当,灾民安置、民居重建等事皆处置的井井有条,琛州军民交口称颂,只是那称颂的皆是天同,人人都道忠慧王去了琛州后便将事务皆丢给天同,自己却是夜夜笙歌不顾百姓死活,万幸此举未曾挪用官银,皆是他自掏腰包,才只落个渎职而不至贪赃的罪名。皇帝又将忠慧王申饬一番,罚了半年例银,又命一个月不准出忠慧王府,静思己过,自此,满朝上下皆对忠慧王立储之事灰了心。
然天同因处置有功,皇帝赏罚分明,赐了工部员外郎之职,又大大赏了一笔金银珠宝。消息传到君合耳中,他也暗自为天同高兴,只是对他如有此才干也颇为意外,大约只是他从未透露给自己罢了。
而在与天同、忠慧王一同进京的随行官员中,还有一人便是程容华的父亲程伯幼,因此次治水也立了大功,皇帝龙颜大悦,特准程伯幼夫妇与程
喜欢王以君倾请大家收藏:(m.blshu.win),BL读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