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薄肃有时看不透裴云惜,但有时似乎又深谙他的脾性,明白他是个刚而不折的人,万事能进能退,但原则不可损毁。
“好了,我不做了。”薄肃轻轻揩去他的眼泪,将他的衣襟阖上,侧身翻到床边,与他并肩躺着。
裴云惜抽抽搭搭半晌,渐渐无声,薄肃晾着身下一根火棍,难以平息欲`火。他心道肉在嘴边,却轻言退缩,实在是窝囊之极。又道,囫囵吞肉,甚是野蛮,亦非君子所为。多日未泄欲`火,今夜实在难平,那些个君子操守,又顶个屁用?
几番天人交战时,却忽听得身旁裴云惜发出细微黏腻的轻哼。
“嗯嗯……唔……嗯……”
薄肃疑惑,起身一瞧,却见裴云惜身下亦是耸然,他双腿紧并,反复扭动,好似不知该如何纾解。再往上一瞧,他面色极红,眼眶又肿又水,可怜兮兮。
“你这般,叫我如何平息?”薄肃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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