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吓得都尿了,手指骨各个敲碎,这想都不敢想,十指连心,这个疼痛会让人生不如死。到了警察局就算被判刑,出来还是个全活人,这下,他们都成残疾了。那手都不能用了。
“哦,对了,别去报警,因为你们,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报警的话,我会把你偷车杀人的事情说出来,持刀行凶杀人,按着刑法来说,也是一个死罪。用你们的手,换自由。还是说,你们想手残了,再死在警察的枪口下?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的。”
这是典型的威胁,是,不敢去报警,就算是砍了他们的四肢也不敢去,不是做了这一个案子,真的被查出来,绝对死刑。这个人算准了他们不敢去报警,才会如下的下手狠毒。
陶理对手下一挥手,上来几个保镖,把他们提出去。半小时后,来报,按着大少的吩咐,完成了。
丢了吧,丢的远一点。
陶略心里这口恶气才算出来了。就说了,谁也不能欺负韩跃,他不同意,他会报复。
他不是一个好人,他下手狠毒,他会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他会眼睛不眨的腰了一个人的命。可他独独把所有温柔都给了韩跃。细致呵护,小心疼爱。可那个傻小子,没珍惜。
“小警察恢复的怎么样?”
陶理给大哥倒了一杯酒。
“后天拆线。能吃能睡得。”
“你一直照顾他?”
“嗯,他家人不知道他受伤,也没有同事,我照顾了几天。”
“大哥,其实你还是放不下他。”
陶略后仰着头,放松靠在沙发上。是,他放不下。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无法真的相信韩跃。
“放不下能怎么办?我无法信任任何人。这边事情结束,我就想走了。也许离开了感情就能淡忘。不在他身边就不会再牵扯神经。”
“大哥,我失去你的消息那么久,你不能再走了。”
陶理有些着急,不能再消失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
“做好你陶家掌权人就好,其余的你不用管。”
“我再不管你又走了,我连一个说话的都没有,咱们兄弟到死不相见吗?你就非他不可?换一个人不行?”
陶略站起来,这件事情他不想再谈了。
“大哥!”
陶理赶紧拦住他,咬咬牙。
“既然大哥就认准他,你还不相信他,那我给你想一个办法。”
“说了这事儿不用你管。”
“我不管你又走了,一辈子看不到你,跟让你幸福比起来,我帮你想个办法。我可真可悲,亲手把自己爱的人送出手,促成你跟他人的白首。”
陶理自嘲的笑了下,如果任由着事情不管,陶略还会走,这一走,想见一面就难了。
“他监视你,你不会监视他啊,反过来监视他,窃听他,把他的行踪接触的人,说过什么话,你都一手掌握,观察他几天,你要不放心就观察他一年,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他要害是潜伏在你身边,总会跟上级汇报,这样你就能抓到他的把柄了。反过来,他要什么都不做,你就可以信任他。你们之间,问题在新任上,他当初不信任你,现在你无法信任他。只需要一个证明,就能走出这个死局。
陶略皱了一下眉头,陶理的话,点醒了他。
“可相对的,大哥,如果你跟他在一起了,你不能走。你就留下吧,父亲躺在医院,我早年丧母,我一个亲人都没了,大哥,你留下来,至少我身边还有亲人。我想你了还能看到你。““再说吧。“
轻叹一声,这亲情抹杀不掉,一起长大的兄弟手足,同吃同睡好多年,他很的是陶理背叛,可他也有些心疼陶理的孤苦。
“这几天被三个人吓得一直做噩梦,我回去看看。”
“大哥,你千万别不告而别。”
真想摇晃着韩跃的脖子,对他吼,你把我大哥留下,不管用什么办法,你把他留下。可这事儿,他再多也没法管了。
韩跃睡得跟小猪一样,啥也不知道,好吃好睡,被陶略喂养的很好,拆了线,直接回家。
陶略长出一口气。他厌烦了医院,不想再去医院伺候韩跃了。每次看到他那瘦瘦的苍白的脸,他都有说不出口的不舒服。
“还是回家好啊。”
抱着三姑娘狠狠亲了一下。老闺女,想爸爸没有啊。
“半个月后复查,这半个月就在家里休息。不许出车。”
“不行,一天三百块份子钱呢,我住院七天,就是两千一啊,这个月没赚多少呢倒贴出去不少。可不能再休息了。”
“你要是再病了,那就不是两千一。”
“我都好啦。”
韩跃把衣物撩起来,让他看。
“你看你看,拆线了,好了。我嗓子也恢复了。”
陶略把他上衣放下,回身给他拿来水果。
“你这段时间失血过多,如果可以,你该静养一年。”
“一年?我要饭去得了。没那么娇嫩,我市粗养的大老爷们,不是娘们,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我算了,明天我就出车,我答应你,我晚上一点准回来,不出城了,不接三个以上男性客人。陶略,这出租车不是在派出所,有病假,人病了车没病,该交的份子钱不能少。休一天那就好几百啊,换算的话,一个小时就好几十,一分钟好几块呢。喘口气都好几块钱,我可呆不起。要不这样,前一个月我每天都零点回来,第二天八点再出车。从下个月开始,我在恢复正常的拉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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