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付这种人,我们能做的就是投以犀利的目光,配合真挚诚恳的目光,迎合对方口中奇怪的口吻,给予强而有力的肯定:“对,没错,你确实太武断了,既然知道自己的毛病,做事前就先想一想再开口,免得丢人败兴。”
宁远归这话一出口,本来洋洋得意的银天河立刻就变了脸色,跟在他身后的人也都挺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回嘴。
荠苨站在一旁,丝毫不给面子的大笑了起来,一边笑的花枝乱颤,一边还不忘对宁远归竖起拇指:“高,实在是高,说的太对了兄弟,银天河个傻逼。”
宁远归皱眉:“这个形容词不太文雅,换一个。”
“文雅?”荠苨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啊,是啊,本少现在都是洗心革面的文明人了,确实不能这么说话,太不文雅了,那我换一个词,唔,傻……嘟?”
银天河和陆闻小宝不和的主要原因就是曾经银天河的身材也挺圆的,然后他又瘦了。
宁远归一脸孺子可教也的冲荠苨点点头,然后就转身准备进院,离开前还不忘对银天河说一句:“回见,傻嘟。”
“回见啊,傻嘟,哈哈,傻嘟。”荠苨笑的前仰后合,跟在宁远归身后一起进了小屋。
“你站住!”银天河终于反应了过来,厉声呵斥住宁远归,“你是谁?你竟然胆敢瞧不起我,你知道我是谁嘛?!”
宁远归驻足,行云流水的转身,一脸冷漠的看着对他挑衅的银天河,语调平波无澜地回答:“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谁就可以了,陆闻小宝,想必这个名字你不陌生,随时欢迎来指教……傻嘟。”
“你!”
这次宁远归并没有再给银天河继续挑衅的机会,几步之后就已经进入了小院,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没再理会银天河的挑衅。
“哎哟卧槽,陆少,刚刚帅呆了啊。”荠苨进去之后,就红光满面的跟里面的人讲起了宁远归在门口对战银天河的事迹,吐沫星子飞溅,说到激动时还会站起来比划几下,“太爽了,真尼玛的解恨,你们是没见银天河那孙子的脸色,都绿到他姥姥家了。”
宁远归坐在一边,听着荠苨夸张的演讲,既没有附和,没有否认。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宁远归能看得出来,荠苨就跟以前的陆闻小宝一样,都是被家里宠坏了的大少爷,但本身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子,对待朋友也是发自真心的赤诚。
“银天河那家伙也就是仗着他师兄宁远归又回来了,这才又重新抖起来,在谣传说宁远归死在黄泉洲的那几年,你借他仨胆儿试试。看看他那臭德行……”旁边有人附和。
“你说什么?”宁远归一愣,他知道银天河是正一派的,但,宁远归?!
“我说宁远归又回来了,银天河才敢重新抖起来,谁不知道正一派唯一还能看的就只有宁远归,他银天河算什么东西。”
“宁远归不是死在二十年前了吗?”宁远归不动神色的开口问道。
“对,就是那三千倒霉蛋之一。你还不知道?”坐在宁远归身边的荠苨把话给接了过来,“消息不行啊,连我这个刚被放出来的都知道,宁远归又回来了,据说是被高人救了,死里逃生,三千人只活了他一个,只不过前些年一直在昏迷,正一派没敢把消息爆出来,现在人醒了,卧槽,等等,刚刚银天河说的夺了獬豸的那个师兄不会就是宁远归吧?”
宁远归分析现在的可能有三,一,他不是他以为的这个宁远归;二,陆闻小宝从宁远归的身体里复活了;三,这个宁远归是假的。
不管如何,宁远归都觉得他有必要见一见这个“宁远归”了。
而这个见面的机会来特别的快,就在荠苨还在说着宁远归死里逃生的神奇经历的时候,银天河一系的人再一次登门了。
宁远归看着就这样突兀的出现眼前的和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那人虽然站在人群里,却又好像与所有人都很疏远,神情冷漠的好像极北之地万年不化的寒冰,面容却精致的犹如一幅水墨画,他平波无澜的开口:“在下宁远归,刚刚听闻我师弟和各位发生了一些小摩擦,都是我师弟顽皮,特此登门来道歉。”
‘狗屁的宁远归!’,宁远归差点就骂出口了,虽然眼前的人顶着和他前世一模一样的面容,但那盯着他就不放的眼神显然属于前不久才和他在北邙见过面,本应该流放极北之地的魔尊万俟!
很显然,万俟又逃了,并且还顶着一个新身份重新大摇大摆的出现了碧落洲。
宁远归这才想到,早在骑在墙上等红杏给跟他说宁远归的资料很难查时,他就应该猜到的,万俟早就在打“宁远归”这个身份的主意了,要么被保释,要么就越狱换个身份重新来过。
只是,宁远归眯起眼睛看着万俟,他不该打“宁远归”的主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样大家都差不多清楚了吧,一个是以前真正的宁远归,一个是魔尊的马甲宁远归
☆、重新修炼第十八重
重新修炼第十八重宁远归vs宁远归(二)
“哇哦,以三千仙修为血祭,你干的不赖嘛~新来的,我是七月,是你的引导者。本来每个新来者应该由前面一个进来的引导的,但难得我对你有兴趣,所以就换我来引导你。不过你要记得,下一个进来的人归你负责。”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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