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楼与白浩的目光顿时转向女子。
白浩顿时吃了一惊,乍一看去,这女人竟然跟白以楼的面貌十分相像!
长得那么像,这两人难道有什么联系?
女子瞧见白以楼后,霎时眉毛微挑,眼中出现诧异之色,却不过一息便恢复如常,她说:“公子这是何意,为何夺我夫君书籍。”
反观白以楼,却是神色冷漠,他冷冷的打量两人一番,说:“你们若想凭此博得家主青睐,是否太过异想天开?”
白浩虽然一脸懵逼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白以楼这话实在是直白到难听,白浩也不由为两人感到难堪。
两人闻言脸色突然十分难看,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自然听懂了。
他们虽是白家长子,却因白志权无才无德,不受白老爷子青睐,又有旁人在老爷子耳边煽风点火,两人过得还不如一个上门的女婿。
眼看有一个机会能令人刮目相看,又怎么可能舍弃。
如今一切步入正轨,却不知哪里跑来一个毛头小子大放厥词,谁知道他是哪房派来的伙计,故意来嘲讽两人。
饶是这女子再如何修养好,亦不悦地说:“那也与公子毫无干系,还请归还我夫君书籍,恕不远送。”
白以楼却没有这么好打发,他将书籍一把捏成团,顿时把白志权看得心疼不已,忙说:“手下留情啊,这位公子,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折辱于我,还欲毁我书籍?”
旁人开始不平的叫嚷起来,纷纷要求白以楼归还书籍。
白以楼丝毫不怵,但也意识到他的态度太过无礼,于是缓和脸色,对两人说:“能否换个地方好好谈谈。”
奈何女子却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请你立刻归还书籍马上离开!”
身后众人纷纷喊道:“归还书籍,赶紧走人!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话间开始你推我搡,直把站在白以楼身后的白浩推得站立不稳,几欲跌倒。
白以楼一把拉过白浩来护在身侧,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后,将书籍还给白志权,带着白浩离开了。
☆、第七章
白以楼一把拉过白浩来护在身侧,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后,将书籍还给白志权,带着白浩离开了。
两人走出砖窑厂,白以楼停下脚步,转头去看远处的小木屋,眼神竟有些迷茫。
白浩看了片刻,还是没克制住内心的好奇,忍不住问:“你认识他们吧,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们?”
白以楼一瞬不瞬的看着远处,久久没有吭声,直到白浩以为又问不出什么后,他才说:“他们是我爹娘。”
白浩:“!!!!!”
白以楼这话就像一道闪电,劈得白浩外焦里嫩。
白浩万万没想到那两人会是白以楼的爹娘,怪不得长得像,原来是这个原因,原来白以楼真是白家的人。
事情得以确认后,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是白家人,那他为什么指使那些狗吓白家的人,刨爷爷的坟甚至他的。
如果只是为了找他帮忙,为什么又要等他死了才去挖尸体,而不是在他活着的时候出来寻他帮忙?
还有,他现在为何要来打击他爹娘的积极性?
白浩低头沉思许久,却没想出什么答案来,白浩微微摇头,算了,这些事还是慢慢再搞清楚吧。
白浩抛开那些疑问,回到正题上来,暗暗心忖:白以楼跟他爹娘说话的这种口气,也是没谁了。
白浩忙趁热打铁,问道:“你到这世来,不会就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做这事吧。”
白以楼闻言瞟了一眼白浩,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忘记答应过什么了?是不是不想复活了。”
白浩:“..................”
此后,白以楼便开始常往砖窑上跑,白浩渐渐的发现他在做什么了。
他一直在暗地里保护白志权与他夫人,好似怕他们出什么事一般。
白浩困惑不已,遂常常紧跟着白以楼,打算看他想做什么。
一日夜里。
大部分工人早已回家,白志权正与夫人在小木屋前吃饭。
白以楼跟平时一样,带着白浩来到窑厂,却不像往日一般躲在窑洞后,而是悄悄爬上一座砖窑顶上。
砖窑高约六七米,甫一翻上去,便把这一带的情形尽收眼底。
白浩困惑的看着砖窑上的一池水,说:“这窑顶上怎么有水?”说着又去看周围的几个砖窑,上面都置了这样一个窑田。
白以楼说:“这就是白志权手中的野史上所记载的制砖窑的关键所在,这是闭砖时用的,只需凿开窑田,水放下去后,就能烧出独一无二的青砖。”
白浩听了,顿时觉得不科学,疑惑地说:“这砖头被火烤热再用水一浇不是就炸裂了,能烧出什么好砖。”
白以楼轻描淡写地说:“红砖才会如此,青砖确实是这种烧法。”
白浩:“.............”
两人这夜又守到半夜,却未发生任何事。
一直过了十几天,白家的砖窑终于要尝试烧制第一批青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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