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一勾手把我拖了回来:“小老鼠,你要去哪?”
当然是脱离你们这群疯子另外再找一条路啊!
“我有东西掉在入口那里了,我回去拿。”
窝金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有些“腼腆”的看着我:“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那里弄塌了估计封锁了。”
窝金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可爱=_=#!
疤头他们准备以“攀岩”的方式爬下去,我很佩服也很欣赏他们蜘蛛般的能力,但是我不会“攀岩”好么=_=#而且谁知道下面有多深,而且谁能保证我们攀爬的时候不会出现一些意外的危险?
疤头低下头来问我:“小草,你害怕吗?”
很低级的激将法,但是不得不说,对我很有用。
而且害怕有用吗?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让我多虑的时间了,没有了退路,只能前进。我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着他们像一只壁虎一样爬了下去。
很快我的担忧就实现了,在我已近快要筋疲力竭手指抓不住岩石的时候,我的雷达探查到了“讯号”。
有一些像蜥蜴的玩意正在靠近,而且速度很快!因为没有参照物,我完全不知道那些玩意到底多大,疤头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都停止了行动。
那些玩意离我们越来越近,即使不用雷达我也能听到他们发出的咕噜声。
很快,我就见到了它们的正面目。
鳄鱼!像壁虎一样会攀岩的鳄鱼!
靠!为什么会有这玩意!
岩石上居然趴了这么多只,我都不敢想象下面会有多恐怖!结果疤头居然让我们松手跳下去,爷才不干呢!这样摔下去不变成肉泥也会变成食物!
疤头看着我:“我们爬了这么久他们都没出现应该是有高度限制,所以这里应该离地面不远了。”他还没说完突然伸手将我搂了过去,失重的感觉瞬间笼罩在我头顶。
果然如他说的,下面并不高,而且还是集水池,池面上还飘着一些白色的蛋。我惊魂未定,疤头拍了拍我的背:“小草,松手,你抱的太紧了!”
因为推开疤头的力气太大,我重重的跌在了水里,疤头站在那里动都没动,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真想把手边漂浮的那个蛋扔他脸上。
疤头自己找了个破开的蛋壳站了进去:“我们最好赶快离开这里,那些东西估计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说得没错,很快我们就听到了重物落水的声音,我赶紧也找了个破开的蛋壳钻了进去,这种蛋壳很大,容纳四个人都不成问题,而且质地很坚硬,沿着水流一路磕磕蹦蹦的依旧完好无损,而且那些巨蜥只是在蛋壳周围打转,却不攻击,估计这些蛋是它们下的。
我前脚刚钻进去后脚就进来个我现在死也不想和他独处的人——飞坦。等了半天没等到其他的人,我绝望了。
我们两个坐在蛋壳里大眼瞪小眼,他抱着他的伞,我揣着我的炸弹,谁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之后,飞坦扭过头去,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抱着双臂贴着蛋壳假寐去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想来飞坦虽然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而且相比库洛洛的老奸巨猾,飞坦要单纯好应付多了,只要不触他逆鳞即可。
一路相安无事。
蛋壳漂流到一个地方终于停了下来,这里累积了许多这样的蛋壳,看起来异常的壮观,我们现在就好像呆在一个天井里,四周滑溜溜的石壁,爬都爬不上去,唯一的出口就是我门来的那个地方,回去当然是不可能了,但是现在又没有前进的道路。
我以为事情已经够遭了,没想到还有更糟的!
一声尖锐的啼鸣,然后是不绝于耳的啼叫声。
黑色的巨鸟跃过我们的头顶,我清晰地看到了那发红的眼睛和尖锐的伸出来的牙齿。
刚刚摆脱了走兽,现在又来了飞禽。
整个上空漂浮的都是赤红的眼睛。现在想想,那些巨蜥不跟过来是因为这里有更厉害的生物盘踞着。就像魔兽深林里的生物,每一只都有很强的地域观念,私闯它领域的不同族群绝对会被当场群攻咬杀!
我紧张的要命的时候,疤头却在那里一脸平静的说:“我们或许可以借助这些鸟到上面去。”
疤头……您强大!
而且他妈的他居然还做到了!!
要在这些刚烈的宁愿一头撞死也不给人骑的鸟群中找到几只怕死的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整个空间里都是鸟群的凄惨嘶叫声,和重物撞击在岩石上的声音,空气里血腥味越来越浓,鸟群似乎意识到它们这次遇到的送上来的食物不好“吃”,在数量锐减了之后开始逃离。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只从我面前越过的巨鸟脚掌,然后身体一下子被带到了半空中,那只鸟儿在空中挣扎想要摆脱我,倒反而让我抓住了它两只腿。
我们居然真的用这种方式离开了崖低。
鸟群已经开始发狂了,我丢炸弹的手几乎麻木,它们却像不怕死似地一个劲的冒出来,鲜血溅的我全身都是,旅团的各位看起来似乎也不是很顺畅,毕竟鸟海战术还是挺耗费力气的。
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我知道有一个方法可以一次性解决,那就是用瓦斯炸弹,但是这里是个密闭的空间,到时候估计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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