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类似这样的宴饮场面,都是一个交际的契机,刘禹的婚礼也不例外,将地点设在相对清静的郊外,采用开放的自助式,有点中西结合的味道。
在这样的场面下,做为主角的他自然也脱不开,整个宴会基本上就在敬酒和被敬中渡过,好在多年的推销生涯,练出来不光是嘴炮,还有酒量,再加一众伴郎的帮助,临近结束的时候,至少还能分得清男女和左右,已经算得上全身而退了。
当然这其中也多少有一些表演的成份在里头,要是真那么傻乎乎的照单全收,十个刘禹也早就趴下了,胖子将他扶进洗手间,两人在龙头下洗了一把脸,感觉神志清醒了一点,都靠在台子上呼呼地喘气,喷出来的全都是酒味。
“怎么样?”刘禹递给他一支烟,也给自己点了一支放到嘴里。
胖子喝得有点多,不过他的酒量比刘禹强,脑子里还算是清醒,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好说,我去那桌听了一下,全都在讲段子,老巴一脸的无奈,还只能陪着笑,好在他们都有分寸,没有拿他开玩笑,不过事儿嘛,可就据他自己说,对方连联系方式都不愿意给,只怕也没戏了。”
“不给就对了,这是什么场合?是谈事儿的地吗,你一会儿告诉老巴,这些天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许去,如果我预料得不错,没准明天就会有人来找他。”刘禹却比他要乐观。
“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胖子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所以我是老板,你是个打工的。”刘禹故作高深地吐了个烟圈:“人家都是搞政治的,政治家最讲究什么?意会,能来本身就是一个态度,能不能看出来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更何况是这么明显的提示,你说,我都和人家不认识,一个部级领导,集团副总,他凭什么大年初一不跟家呆着等着下属们上贡,要跑这儿来吹冷风?”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还真是这么个理儿,老钟头连我爸都不认识,魏叔只怕没这么大面子。”胖子点点头:“不过我瞅他看你的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呢,像是老丈人瞧女婿似的,和你爸妈那是相见恨晚啊,没口的一个老哥哥大妹子的,你们真不是什么亲戚?”
“去你丫的,我要有这亲戚,至于混成这鸟样吗?”
刘禹笑着给了他一脚,其实在他的心里也有些疑问,对方的客气显然有些过了,不过也许真是没影的事,对方就是图个热闹,带着某种任务来的,闲着也是闲着嘛。
“这事一了,要不要过去,你自己拿主意,今天看到郭叔,我觉得你还是留下的好,真去了那边,只怕你爸妈连觉都睡不安稳了。”刘禹看了他一眼,将关于陈述的话咽了下去。
“那天回家,我就把这事和我爸说了,他也赞成我出去闯闯,说实话,哥们儿混了这么些年,还真有些厌了,公司那几个小子也是差不多,国内是安稳,可能怎么着呢,了不起做个保安头儿,最后连个女人都说不上,真不如去搏一把。”
听到胖子这么说,刘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人各有志,毕竟他不能替别人做决定。一根烟抽完,差不多也到了送客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去,又回复了之前醉熏熏的样子。
会场里的客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玩的不多,过年嘛谁没个亲友要访,看到他们的到来,正和刘父刘母他们话别的钟正魁停住了口,一旁的苏微赶紧上前扶住,一家人齐刷刷地站在了一起。
“还是年轻好啊,我们都老了,这世界以后就是你们的。”钟正魁感叹了一句,转头向他们告别:“老哥哥,在帝都多住几天,有空上我家,咱哥俩好好喝一回,今天就告辞了,你们留步。”
他的眼光在刘禹的身上扫过,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一回郭跃进没有同他们一起走,而他传回来的意思,居然与刘禹说的一模一样,让老巴这几天就呆在酒店里,哪儿也别去。
听到这样的消息,巴克斯自然喜出望外,感谢了他们一番之后,忙不迭地赶回酒店,看他的样子,只怕一分钟都不会离开房间了。
那只由好几辆黑色奥迪组成的车队,已经驶上了回市区的道路,在为首的那辆车上,钟正魁靠在后椅背上养神,老魏坐在他的边上,有些心神不定的样子。
“老魏,红星厂的搬迁还要抓紧啊,集团可是指着你那笔钱,别到时候给我掉链子。”
“你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内,最多还有两个月,就能全部腾出来。”听到钟正魁的话,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对方,还是一付闭着眼的样子,于是又小声问了一句:“上头又压了任务下来?”
“有些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钟正魁仿佛知道他的想法,睁开眼睛斜了他一下,又闪开了:“厂子的生产能力要尽快恢复,或许马上就会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那太好了,你放心,过完年我亲自去盯着,一定保质保量给你完成。”老魏听到确切话,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
“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对于这个问题,老魏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似乎没有变化,这才慢吞吞地开了口:“你也知道我们厂的情况,现在国家任务不重,生产上不去,效益不行在集团里也是垫底,可现在物价涨得这么厉害,厂里的职工哪个没有意见,好些骨干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人家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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