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这次没有别的尖锐言语,扬着头直接走了。
“气氛不像啊徐亦,听说你下午当着陆以哲的面调戏姜淮。”
徐亦刚进门,刘野难得没玩游戏,特新奇地问他,群上都传开了,有人要跟陆以哲抢姜淮,还在说会不会惹毛陆以哲。
徐亦对着门的方向出拳,迅速一个回旋踢,站稳了说:“嗯,调戏。”
练过的吧,显然是练过!刘野眼睛都看直了,又想起那一身肌肉,他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膘,心里羡慕不已。
“唉,听说姜淮在教务处有熟人,还是别打人的好,”付能说,“他自己说的啊,我听到了。”
徐亦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原来是自己就有门路。
韩硕心情不好,胖子当着他的面提姜淮和陆以哲,他都没有出言讽刺。
徐亦一边看发来的资料,把那几道难题拍下来,网上求助学海无涯。
虽然公司里有的是博士生,但他不想被下属小瞧了。
没多久。
学海无涯:……
什么鬼。
徐亦:很简单吗?
几分钟后对方给他语音详细讲解了过程,开的是变声器,还拍了书上的几串公式,徐亦虽然看不懂,但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学海无涯的答案包括小数点后几位,竟然都和参考答案一模一样。
接着他又换了种思路和解题方法,加进另外的公式解出来,答案和标准答案只差小数点后的千分位。
学海无涯:这个方法也是对的,书上没有类似的例题。你看哪个好理解,就按哪个来算。
徐亦激动了,他问舍友:“这个学海无涯是谁?”
“复习群学霸之一,不知名学长,经常不在线,如果在的话,任何与考试有关的问题,分分钟给出标准答案。应该是记忆力特别强,”韩硕很遗憾,“不过是个男的,要是学姐我就加了。”
“之前不少人加过,没加上,”付能弱弱地说,“所以有人猜测,可能是某个老师。”
“唉,他们真厉害,感觉这次我肯定要考不好了。”
“你他妈别说话。”刘野作势要把鼠标往付能那边摔。付能乖乖地抿嘴。
“老师?不会是董忠磷教授吧。”徐亦看了看他俩,没事总吵来吵去,幸亏付能脾气好,被骂都不吭声。
“那肯定不是。”韩硕嫌恶地扫了刘野一眼。
只是说很小的可能性是年轻男老师,但多半是研究生学长。
以后有问题就找他了,徐亦心想。
这种聪明又低调的学霸,很对他的胃口!
周三上午,董忠磷教授刚上完课,徐亦就拿着习题册上了讲台,请教问题。
董忠磷乐了:“怎么,前天老师点你起来问问题,你没回答上来,这次打算来考老师啊?”
“不是,好不容易转进来,当然要多学点,”徐亦打算把好学生装到底,“这几天在看各科内容,反应工程里,做到这题卡住了,只好来求助老师。”
不得不说,陆以哲圈的题都很有水平。
“这题有难度,我上课讲过类似的,在你还没来的时候,”董教授给他讲完,然后不可思议地说,“前面的题,你都会?”
徐亦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这题好像还有另一种解法,老师你看这样行吗。”
徐亦翻了翻书上的公式,按照学海无涯说话的方式,原封不动地说下来。最后,他在草稿上写了串数字,加上小数点,共四位数的除法,他默了下,然后说了学海无涯最后给出的数字:“算出来的结果,只有千分位上的数字和答案对不上。”
“这个可以!不错嘛,脑袋瓜很灵光。”董忠磷对他刮目相看,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再接再厉,这才满意地走了。
到了周五下午,徐亦上完课,又直奔董忠磷办公室,问第二道题。等董教授说完,他以探讨的方式,又给出了另一种解法。
下周一上午,问第三道。
通过周末两天时间准备,这回徐亦额外给出了两种解法。
“理解力非常不错,真看不出来以前没学过。”董忠磷大大表扬的徐亦一顿,对他非常满意。
一星期就四节反应工程的课,分别是周一和周三,每次两节。董忠磷教授只有周末不在学校。
恰好徐亦至少得花一天的时间准备,才能把所有答案背好,保证去见他的时候万无一失。
项目能不能谈成,全在指望着他。
徐亦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应试教育,最头疼的就是背书做题,他擅长实践,并且精于实践,最多学习与实践相关的经济学和心理学,除此之外的那些,对他而言,都是天书。
比如,董忠磷课题组的有五位老师,外加三年来其他转出去的或者升上去的那些,加起来有十余份资料,徐亦花了半天就记熟了。
但要他背一道题的解题过程,至少要一天一夜。
讲解里头掺杂各类专业用词和定理,公式里各类字母,错一个下角标或者上角标,意义都相差数远,这对一个几乎是零基础的人来说,可想而知有多难。
徐亦是拼了,为了能在董忠磷面前扮演好勤学好问,又能举一反三的好学生形象,他几乎整天都在写公式,背式子,记解题过程。
他耳机里放的是学海无涯解题的声音,翻来覆去地听,一句一句地背。保证能顺念下来,他会再默写几遍,再发给学海无涯看。
确定全对了,徐亦还会再反复地背,直到顺念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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