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换了正常打麻将,常常是想要什么牌不来什么牌,牌型虽好,有时也会一塌糊涂,什么都作不成,可这次不同,赌二丫在自己的招式之中运气爆棚,其实想要什么,都会有的,然而水寒终究水平还是不足。
没拿几张牌之后,便是和牌了,北风四张,开暗杠,西风三张,红中三张,五六七条,东风两张为将,额外花牌一张春,一张竹,打了一个混一色。
这个牌已经很大了,有混一色,门清,不求人,暗杠,北风局加番,花牌加番……加起来112番,比一个役满还大。
可水寒还是失策了,以赌二丫摸牌的运气之高,他本来应该打一个大四喜的,不需要那么急,可到底是个新学的人,终究有点心慌,沉不住气。
不管怎么说,该赌二丫出手了,刚才的那个又像操场,又像运动场,又像竞技场的地方再又出现,还是四个人站在中央,但赌二丫能一举致胜吗?
水寒和许思远互相望了望,都摇了摇头,那是绝对没可能的,力量上的巨大差距,她就是打出她所说的最大番数,接近四倍的力量,只怕都未必够了,现在这样,可连1.3倍都不到啊,又怎么可能打的死对方呢?事实上对于全神准备之中的这两个强敌,只怕也是几乎不会受伤的。
如果她能玩个心眼的话,毕竟就是这简单的一击也不是没有战术可用的……水寒心想着,忽然间,他想到了某种战术,如果用的好的话,绝对比直接硬来效果要好。
可是怎么把这战术告诉她呢?水寒望着面前的场面,四个人已经转入了另一个战斗的空间,这个空间就像一圈麻将牌围成的操场,每一张麻将牌已经变的如同一座房子大小,而水寒三人就站在一张三万上面,只是他们却并不能进入这个操场。
当然,说是战斗的地方,在这儿战斗是只有一击的。只是她现在还能听的到我说话吗?
“小丫。”水寒忍不住随口说道,但赌二丫立时转头望向水寒的方向问道:“师傅在说什么?”
好吧,说话还是可以的,但就像之前一样,除了所有人都能听见的说话之外,其他一切传递信息的手段是没用的,要怎么把自己的意思交待给她呢?关键在于,告诉了她,却不能让对方听到啊。
水寒面临的问题和之前的红十七是一样的,直接说话,对方就会听到了,也没有其他办法可用,莫说自己之前并没有跟赌二丫约定好什么手势,符号什么的,就是有也无用,这一点红十七已经试验过了。
那么就只能用普通的汉语,普通的说话了,而且还得让对方听不出自己的意思,好吧,试试看说话中带点隐晦的意思,赌二丫是不是能听的懂吧?
“小丫,好好的打,狠狠的打,要超出你的限度,要超出常规,明白吗?”水寒大喊着,赌二丫立时点点头,但她懂了吗?
如果照自己之前理解的那样,她只是一个大大咧咧,啥都不懂傻丫头,那就不可能明白自己话里的话,只是今天却发现,她还是有心机的,也许能懂吧?但不管怎么说,对方的两个人并没有听懂,也不可能听的懂。
只是……这战术是双刃剑,她就算理解了,能这一次就把对方打死吗?几乎不可能,那么她用了之后,对方若再赢一局,也会学着样子,用类似的把戏对付自己的两个女孩呢?这可是严重的副作用啊。
不,就算有副作用也得教她用,双刃剑又怎么了,总不能什么都怕吧,而且同一个战术,也要看用的人水平怎样呢,就算对方学去,两个女孩也许仍然能应付呢。
赌二丫点点头,随即站到了红十七面前,这个刚刚打了她一拳的人,随即也像对方刚才一样,用力攥起拳头,而且一样十分夸张的挥起,把拳头甩到脑后。
从形象上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没有红十七身材魁梧,她的拳头也远没有对方大,而且看那一只细嫩的小手,攥起的一只雪白的拳头,看起来气势就差了不止一筹啊。
当然气势不是最重要的,力量有多强才是真正重要的事,可是她很擅长拳打脚踢吗?似乎并不是那样吧?之前学武的时候,她就是主修灵巧的兵器的,像剑法,峨嵋刺,暗器什么的,对了,还有手枪,但却绝非拳脚的高手。后来有了仙气,主要跟水寒修习仙术,好像一直也没苦练过拳头唉。
但不管怎么说,身高不及对方的赌二丫,已经跳了起来,一拳正打向对方脸庞正中。
可是红十七自然不敢怠慢,仔细盯着赌二丫正砸向他的那只拳头,也运起全身的仙气来准备抵挡,而且心中非常紧张,很怕自己真的就这么被一击毙命了,因为他并没有像水寒那样猜出之前自己并没有能够成功打伤两个女孩的原理,他对于现在的规则还糊里糊涂呢。
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总是很容易紧张害怕的,所以红十七明明知道赌二丫力量不过如此,依然全神贯注的抵挡,毕竟有之前那一拳的经历,他实在不明白赌二丫的招式到底有多少鬼门道,而且有个道理他是明确知道的,赌二丫是赌天搏地这一招的出招者,所处的位置,所拥有的条件与他并不一样。
赌二丫非止跳起,一拳也打的极有威势,当然,对方是不会像她那样产生什么幻像的,因为双方的力量本来有差距。
在红十七全力运转仙气的准备之下,本来打的还算快的一拳,在他眼里是很慢,很慢的,飘飘悠悠的拳头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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