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禁止的只是等级差别‘太’大的人,但一般差距比较大的人,还是可以动我的,就像刚才那些,而且我的敌人又多,对了,你现在什么境界了?”水寒点点头问道,因为他根本看不透范子菡的境界,所以想问。因为她刚才说了,她所能攻击的下限是元婴3级,所以水寒想知道,他要大致知道个标准。
“呸!你问我就告诉你了!”范子菡似乎是发怒了,但又很认真的道:“现在你明白了?哪怕你现在一下子升到金仙,哪怕你所有同伴都一下子升到金仙,但如果你们所有人都只有普通的,或者哪怕是一般常规上比较厉害金仙的实力,那又怎样?
那样的话,你是比你现在强大了不知多少亿万倍,可强敌想杀死你们,抓到你们,不过就是碾死几只蚂蚁而已,哪里有你现在这么安全,明白了吗?你,你们,要尽可能保持同级最强,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升级,懂吗?”
这话说完,她却并不在再罗嗦,随即吩咐桃丽丝等人:“奴隶,走!”
很快的,范子菡就消失了,这女人莫名的出现,又莫名的离开,但一下子给水寒留下了太多的话,信息量太大,一时都理不清头绪,但爱丽丝忽然怒道:“臭师傅!坏师傅!你怎么又勾上了一个美女的啊!?”
啊?这话却从何说起?水寒很糊涂的盯着爱丽丝,但金发小姑娘不依不饶的道:“她当然是被你勾上了,要不然本来是敌人,为什么突然客气了?她说的‘似乎’的第二个原因,师傅听不出来吗?因为她已经开始喜欢你了,所以对你越来越心软了!”
啊?还有这回事?水寒忍不住又瞅向赌二丫,但她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师傅,我也这么觉得。”
好吧,她们两个都这么说,那么兄弟呢,转头望黄毅辰,想听听他的意见,也不知什么时候,听他的意见,好像也成了一种习惯。
“对不起,这方面我也不懂,可如果她还在荆都二中的时候,就开始注意到你,那也观察你很久了,现在对你有意思也不奇怪啊?”黄毅辰摇摇头:“反正我的弟弟水寒是这世界上,宇宙中最有魅力的男人,有美女追求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真的?水寒有点迷惘了,这个修仙境界那么高的美女也这样?是她们想错了吗?至少在修仙大世界的时候,高等级的修仙者根本看不起低等级的,差一个大境界,人家早已当你是蝼蚁了,差两个大境界,那……没法形容了,你就是没意义的灰尘,可这美女高自己何止两三个大境界。
“其实我倒觉得,这女人很可笑。”黄毅辰若有所思的说,他的关注点与两个美女可不太一样:“她指责夜和……另一个叫什么来着,天庭?他们的目的可笑,可她自己又怎样?”
“怎么说?”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听过的那个故事,一个老头给别人讲故事的故事?”
“对不起,你知道的,我的生命中并没有那个小时候。”
“好吧,一个老头给别人讲故事,故事的内容是,兄弟两人冬天出去砍柴,弟弟说‘皇帝砍柴一定用的都是金斧头’,哥哥回答道:‘你傻了,这么冷的天,皇帝还用出来砍柴,他一定是躲在坑上煨芋头吃。’,老头总结道:‘弟弟固然太傻,可是哥哥也不聪明,皇帝还会躲在坑上煨芋头吗?真是黑毛猪笑乌鸦黑。’。
可是有人问老头皇帝是怎么生活的,老头回答:‘皇帝当然是住在大房子里,每天都有肉吃。’,这老头自己的水平不过如此,他笑他故事里的兄弟俩,然而他自己却又不知是什么笑什么了。”
“你是指今天这女人?”水寒沉思道,黄毅辰答道:“对,其实有些事我听她说都想的明白,偏偏她自己当局者迷,如果其他人谋划你的目的,都是很可笑的,那么她呢?她说的那东西就是那晚得到的玩意?不用说了也是个可笑理由,他就和故事中的老头一样。”
是吗?是啊,水寒自己也越来越觉得事情很不对劲,寻常的一个修仙者落到自己这样的境地,往往都是要隐忍潜藏的,但自己却从第一天就全宇宙关注?
“其实再想深一点,我也不相信同一件事情会有那么多原因。”随即黄毅辰又道,但这个话又有些深奥了,水寒忍不住瞅向他,黄毅辰解释道:“照她所说,也不知有多少派系,多少强敌想对付你,而且还各有原因,但我总相信……”
“原因只有一个!”水寒答道,黄毅辰的话还未说完,水寒立时恍然:“所有的人对我的敌意,以及造成敌意的原因,一定只是有‘一个’家伙,或一派力量在背后操作,作了种种安排,所以才会这样,全宇宙以我为敌,所有这些都是被别人玩的?”
“我就是这个意思,甚至玩人的人,也未必不是被别人玩的,就像青龙会是被某些不知道的人玩的,但玩了青龙会的人,也未必不是被别人玩的,而所有这一切,一定有‘一个’源头,虽然我自己也觉得事情很荒唐,难以理解,但一定就是这样。”黄毅辰道,神色中却又有些迷惑,毕竟三个多月前他还只是普通的高中学生,这些事离他确实也太遥远了。
事情似乎只能这么理解,但再再多一点,水寒却又凌乱了,如果自己早已举世为敌,而且一切事情是早已安排好的,那么就绝不可能是在自己穿越之后才开始布局的,这样的局没十年,二十年布的出来吗?
但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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