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会绝食么?被同|性压在身下做那种事固然耻辱,但要是一个利欲熏心,只注重权利的人——当然不会一时糊涂以卵击石,也许会顺杆向上爬吧……而且,与其说耻辱……
我手撑床要坐起,才发现下半身完全不受控制,除了刺痛酸胀就没有别的感觉,好像还有庞然大物填充在那里……我顿了一瞬,默默拿起汤勺喝粥。
“我在床上躺了多久?”
“两天两夜。”白衣青年挑眉。到底是医生,说起那里也是面不改色习以为常的语气:“你括约肌和肠道都有受伤。高烧不退。抹药输水后情况好了很多。再过两天你就能下床了。”
“叶先生他……”
作者有话要说:写点肉不容易,如果不喜,请直接点叉叉,不要举报╭(╯3╰)╮留言请务必低调,以防被锁,这样后来的亲也能看到捂脸,来点鼓励吧~作收留言花花都丢过来吧~以后福利常有哟╭(╯3╰)╮ps.对叶小攻心怀怨气的亲请先耐心看下去,后面的情节一定会让乃们解气的╭(╯3╰)╮再ps.已经被负分两条了……好忧桑(面条泪)
☆、第十八章 瓷枕
“叶先生是……”
白衣青年摆手:“你可以像我们一样叫他老大。老大那天的样子你也见了。你最好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他……到底是……”那晚的叶翔……我和叶翔一起长大,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y disorder,解离症,包括解离性失忆症、解离性迷游症、多重人格异常等。我刚跟着老大的时候,他就已经分裂出另一个暴力人格。老大几乎每晚都失眠。长时间的疲惫超过ròu_tǐ的承受能力,主人格就会陷入沉睡,显露出第二人格。而这个第二人格攻击欲很强,谁也不认,而且主人格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那晚之后老大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白衣青年说这话的时候盯住我,似乎有几分把我拿来解剖做研究的意思。
“……什么变化?”
“有一个真实案例:澳洲一名患有严重梦游症的妇人,每晚梦游出去都会随便与陌生男人上|床。后经睡眠专家布坎南博士详细诊疗判断,这个妇人是患了相当罕见的‘睡眠性|交症’,患了此病的病人会在睡眠中不自主、毫无知觉地与人发生性|爱。此病的罹患机率仅为百万分之一。”
“所以……老大是患了这种病……”所以……那晚,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捉住床单的手紧了又松,我觉得荒唐,想笑又笑不出。
“不,还不能确定。因为这种事情到目前为止只发生了一次。虽然男性患此病的机率较高,也不过百万分之一。所以还要再观察一些日子才能下判断。”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不会是想看这样的事再多发生几次吧?——|||这种程度的事再来几次我就可以提前给自己买骨灰盒了!
“时医生,老大……没有妻子吗?”叶苗不是他的女儿吗?没有妻子哪来的孩子?叶翔对我这一起长大的人尚且如此,怎么也不可能去收养别人的孩子。
白衣青年听了这话似笑非笑:“有又怎样,没有又如何?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既然是来给老大卖命的。连命都是老大的,自然不用说一具躯体。有事老大自会定夺。”你最好少管。别以为被老大上过,就能以我们“大嫂”的身份自居……这是青年的潜台词。
青年说完之后,就走了。之后是已经用过午餐的叶苗蹦蹦跳跳来找我。3岁大的女孩,五官已经渐渐张开,我横看竖看,怎么也看不出一分叶翔幼时的影子来。头发不够黑,鼻子不够挺,眼睛不够大——长大后再变,也不会变成大美女吧?我对叶苗素未蒙面的母亲多了一丝好奇:叶翔那样的人,会娶什么样的人做妻子?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拴住他?
在床上躺了两天,终于可以下床走路的时候,腿脚都是软的,像被捞出海水的软脚虾,不过我这只软脚虾适应良好,很快变成了红皮的龙虾。叶翔在岛上陪叶苗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就因为各种生意和事物做直升机飞走了。他一走,叶苗就缠上了我。还是陈树的时候,因为环境,我几乎没接触过小孩子,真不知道是哪里讨了这位小公主的喜。小笼包一样肥嫩嫩的手硬是化成了一双铁钳子,到哪里都要拉上我。几天下来,我就感到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会懂。小孩子的世界,大人也不会理解。叶苗真的是位小公主,也过着像小公主一样的生活。如果不是叶翔的孩子……真想不出叶翔会这么宠她的理由。难道是他老婆给他戴了绿帽子?我自娱自乐。
午睡的时间,看着叶苗沉睡娴静的睡颜。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明明就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小脸,看着——也不讨厌,看久了甚至隐隐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出是哪里熟悉。
叶苗休息的时候,我终于有了自己的闲暇时间。岛上设备齐全,连无线网都有。我就用客房的电脑上网查资料,在搜索栏里输入“解离症”,一按enter键就跳出一大堆专业解释。我找了个最客观最可信的点开一行行看下去。
对于解离症的解释和时晓咏——就是那天的白衣青年,叶翔的专属医生。专业技术够硬,脾气也够糟——说的一样,鼠标中键不断下滚,“病因”这栏进入我的眼帘:“精神“解离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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