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将某些特定的、没有了救的人称为xx控,举一个比较鲜明点的例子就是我身边的这位百分百是妹控的白痴哥哥。虽然他本人一直在否认这种既定事实,但我想每一个人都应该从他种种行为当中看得出来了。
“那么又是什么才导致你将她杀死了呢?”
没错。即便我先前一直在做的事都是为了帮男人辩解着。但其实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心中都无比清楚,如果没有男人的来临的话,恐怕少女甲也就用不着这么早就离开了——她还有三年左右的时间。
“呐……”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看不大分明的苦笑,眼神中充斥的不是对自己的反悔,而是一些更加深沉的东西。
“我妹妹是一个很善良的笨蛋。即便是她成为了幽冥的密探,但也难以置信地没有杀害过一个人。她抱着幻想永远期待着那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明天,会为那些无关紧要的家伙做着天真的祈祷。”
“呃……这貌似并不是什么坏事吧。”
尽管我心底对于这种稚嫩到有些圣母体质的人并不怎么感冒,但也明白这貌似是大家所提倡的真善美呢。
“是啊。”男人轻轻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他微微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接着说道:“所以温柔又正确的她必须死掉呢……因为,这是个既不温柔又不正确的世界呢。”
男人的话异常的没有道理。但我听在耳边却是什么话都无法反驳他的观点,大概心底也是如此认为的,所以意外地感觉有说服力呢……
“所以为了让自己的妹妹清醒过来就将自己设定成敌人的身份,想要以此来告诫、保护着她吗?”不用男人回答,从他一无所有的空洞眼眸中,我就读懂了男人的那种自私无比的想法。
“没错啊。是不是很人渣呢?为了保护自己珍爱的事物而选择去欺骗,这种事情。”犹如坏掉的发条机器一般,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些颤抖。
“啊,是啊。”我露出了不屑的样子,说道:“将自己的情感强加于对方,无论出发点的是否,这种做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吧。”
“……”
“但是啊……”打断了男人刚刚想要开口的话,我接着说道:“是个好哥哥呢,就连我们这些局外人也看得出的。”
“啊……”男人的表情有些僵硬,似乎是在强忍着某些情感的爆发。
“是吗……”他呢喃着什么,已经死去了眼睛中出现了不自然的色彩,“这样死去了也不错吧。”
放弃了呢。没救了吧,这个男人!老子好不容易才将你这家伙从刑场上劫出来的,你想干啥?!
“嘛……算了。现在的话已经太晚了呢。”望着不远处那越来越明显的火光,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伤感。
“或许吧,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有些事情。”我不是很会安慰人的那种类型,所以说出来的话有几分客套的意思。
“也是,总之就这样吧。”男人也察觉到了七净的不自然,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感到难堪,他赶忙转换话题道:“前面就是我们……我的大本营了,你就送到这里吧。”
为了让我不要牵扯太深,所以男人并没有把我带到混血儿的阵营里去,而是在栅栏外将我赶走了。
“呐……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自说自话呢。”
抬起头,望着天空中那块黑漆漆的大岩石,我心中也不由徐徐自问起来:究竟,对于人而言什么才是救赎呢?
生存?财富?权贵?亲人?自我?
什么都不是吧……
所谓的救赎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自我欺骗的最高形式罢了。正因为知道自己是错误,正因为明白“生而为人,实在抱歉。”(出自太宰治的《人间失格》)的道理,所以才会以自欺欺人的想法活下去,才会用别人的评价以存在来向自己证明自己是存在的这一事实吧。
或许一切正如那个家伙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既不温柔,也不正确的,所以好人们就更像一个个丑陋的怪物,虽然很想普普通通地活得像个人,但社会却一直将他们当做怪物。
反抗了,期望通过改变自己以改变世界的态度,期望时间能够磨平一切事物。但是,不是所有东西都能够像盛夏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的。
所以,不抵抗,不妥协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那种蠢货的心态生活在自己的深渊里,生活在旁人无所触及的禁忌地底,宁愿自己慢慢地在角落里腐烂。也不肯以胜利者作为目标地寻找新的生命。
“呐,多么愚昧的行为呢。”
望着眼前那个再一次被别人封印在水晶里的家伙,我已经不知道该报以什么样的表情了。
或许该哭吧~~
于是哭丧着脸,我再一次将冴月麟从封印中放了出来。
“混蛋!你怎么这么慢啊!”
哇塞!狗咬吕洞宾啊!大家快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啊!!
“喂喂,好歹我也是把你救出来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呃……”
我愣愣地看着身前这个附在我胸口哭了起来的女孩,感受着胸口的湿润(现在是夏天),我硬是把所有准备嘲讽一番的话憋到了喉咙里。
“……太晚了,笨蛋。”
喂喂,我说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呀!这个家伙和我不熟啊,不要搞得你我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啊!!
“呃咳咳,咳咳!”
我十分“正经”地将女孩扶了起来,撇开眼睛地说道:“没事吧,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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