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天气已经逐渐入秋的缘故,即便是太阳花田的那些高大挺直的向日葵也无法战胜天地法则的变化。慢慢地不知何时那些如同正午烈日般盛开着的向日葵以及如同逐渐西落的夕阳一样变得憔悴,巨大的金黄色花瓣也缓缓变为了一种黯淡的橙色一片片凋零下来……
“呃……完了/(tot)/~~”
我哭也哭不出来地杵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一道大得夸张的魔炮笼罩在已经动弹不了的自己身上,然后伴随着那剧烈的冲击力被一下子打飞了出去。
“太弱了。”
冷酷无情地走到了少年的“尸体”身边,风见幽香十分不满地俯视着在地上装死的少年。
“是您太强了……”
虽然嘴里是这样说着的,但是我内心还是明白她的话是正确的,毕竟我原本自以为这次能够撑过比先前多撑过五秒,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这是强者的谦辞,却不属于弱者的托辞。”
一如往常地无情,风见幽香将揪住少年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如果你连变强的觉悟都没有的话,那么你来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说完话后,风见幽香就像在丢垃圾一样地将少年丢到了一边的枯黄花丛中,一声不响地径直拿着她那把花伞离开了……
“诶……”
默默地躺在草地上,我就像是一具毫无声息的尸体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那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的天空。
距离自己重新回到幻想乡已经将近有三个月了,在这期间自己是见到了好多或熟悉或陌生或早就遗忘了彼此存在的“故人”。但是自始至终,不只是错觉还是其他的原因,自己隐隐约约之中还是能够感觉得到一份不属于现在的我的悲哀。
尽管自己就是那个被这里某些人认为是小七的存在,但是或许是矫情亦或者是我的记忆还有着某些纰漏的原因。其实在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自己的七净这个人物的成分比较多一点,而至于那个被称之为小七的存在,或许的确也是我真实存在的一种形式,但是更多意义上的,“他”只是我记忆中的一部分。而真正作为主导的是那个在外界生活过,然后极为巧合地遇到了守矢神社那些人又十分幸运地回到了幻想乡的七净。
所以当我见到阿妈的墓碑和在雾之湖的露米娅时,我内心的波动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剧烈。虽然我承认自己当时时十分的悲伤,无论是那个已经遗忘了一切的露米娅还是那个永远离开了的阿妈。她们无疑使我的内心震撼了许久,但是即便这样,我还是我。我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定要去让露米娅恢复记忆,也没有想要为阿妈报仇。
或许有人会说这其实是一种成长。但是很显然,这种成长似乎也预示着自己不再是以小七的身份活着,而是以七净这个名字继续生活下去。
固然这是无奈,但是对于我而言,这更多的其实是一种迷惘。
虽然这三个月以来,我和大家还都是又说又笑的。但是和幽香姐说的一样。我其实已经变了。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有着盲目的希望,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傻乎乎地对着一个吃人的妖怪说什么要相信奇迹的鬼话。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不思进取,将过且过的普通人。
纵使自己现在有着一个名叫万事屋的事业,但是这何尝又不是一种逃避责任的借口呢?
虽然自己表面上是一个帮助他人解决困难的人,但是这又何尝不是正因为自己的迷茫无法得以解决致使自己只能够多管闲事以纾解心情打发时间的借口呢?
所以说,幽香姐与其是在批评我没有追求力量的心灵,实则她是在诫告我要振作起来,不可因为强敌而颓废。
但其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最大的强敌莫过于自己了吧……
“号外……号外……”
“欸?这不是七净小哥吗?你躺在这里作甚啊(⊙o⊙)啊!”
似乎正在发送报纸的射命丸文见有人作死一般地躺在太阳花田里,于是抱着这是一个大新闻的念头便降落了下来。不过似乎大新闻没有,一个热点话题却是活生生地躺在自己眼前。
“呃……射命丸啊。”感受一阵清风从自己身旁卷起,我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地身边已经多出一个人来了。
“呃……你在想什么啊,想得这么认真。”习惯性地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笔和纸,射命丸文大记者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也没什么事,只是在发呆罢了。”颇为汗颜地看着她摆出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婉言拒绝了她的采访。
不过,如果射命丸文是那么好应付的记者的话,那么她就没有狗仔文这种为人所知的称呼了。
所以十分不幸的是,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她彻底缠住了。
“心事的话说出来听听呗,我作为前辈也能够帮到你什么。”
“……”
“你想啊,我作为赫赫有名的《文文新闻》的主编,我可是有着相当大的情报网的。所以无论是找人还是找物,我都不在话下。”
“……”
“……欸,你这个人好倔啊。要不这样吧,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如果你和我说说什么有趣的事情的话,我就免费帮你刊登在下一次的《文文新闻》上怎么样?”
仿佛真的是做出来最大让步一样,射命丸文的脸上充满了挣扎与肉疼。
“……诶,你这家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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