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任逢知道此刻自己应该离开让周书予把澡洗完然后睡觉明天早起上班,但他的脚却和胶住一般,他听到自己低声笑道,“那书予想不想见识一下我更厉害的一面。”
接下来的事情和顺理成章一般,除了刚进去那会儿周书予疼得不愿意配合,别的时候都是非常热情,配合着秦任逢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所以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了临头,哪里还管之后会怎么样,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折腾完时已经凌晨三点了,秦任逢草草给周书予做了一下清理,就抱着他睡过去了。
第二日周书予准时按着生物钟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时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意识渐渐地回笼,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非常陌生的地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身体在被窝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一只肯定不是晨晨的手横在他腰上。
周书予第一个念头是完了。
他只记得昨天自己陪刘玲出去买衣服然后回来被罚了许多酒,之后就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随着酒劲上来越来越晕,后面还被那些兔崽子灌了半杯白的,之后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印象了。
刘玲!
他不会是酒后乱x把刘玲睡了吧。
周书予忙转身想看背后的人是谁,却因为过猛的运动牵扯到全身,他发现自己整个身体和干过许多力气活一般,动一下都觉得特别酸痛。
“醒了?”
秦任逢在周书予转身的时候也已经醒了,他看到周书予转过身的瞬间整整盯了他三秒,随后和撞鬼一般蹦起来。
“你......我们......靠!”
周书予24年,不对,应该是19年的人生第一次爆了粗口。
这比他把刘玲睡了惊悚了一千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醉酒后和秦任逢厮混在一起,就算最近二人熟了起来,也只是业务上的来往较为频繁了而已,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喝醉酒怎么会让秦任逢知道,并且还和人家上了床。
这其中得经历多少的波折。
他的“第一次”居然奉献给了秦任逢——秦家的男人,就算他没有这些情结,但他一个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就这样上了床,也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你没事吧?”秦任逢见周书予脸色不好,虽然对于他同样的原因和同一个人发生过同样的事情,为什么还一脸不能接受的样子惊讶,还是开口关心地询问道。
“你让我先一个人静静。”周书予揉了揉眉头道。
秦任逢也不勉强,掀开被子下床,周书予看他大喇喇地下了床,健硕的背上居然有几道明显的抓痕,秦任逢穿好鞋子转身看到他望着自己,知道他看到了自己背上得抓痕,笑着俯下1身,在他耳旁道:“我的背上是被昨天某只热情的小猫抓的,书予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周书予:......
☆、18、第二日
周书予迟到了。
事实上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很想直接请假,只是又觉得一个大男人,不过是和人做了一晚上的和谐运动而已,因为这种事情请假太不男人了。
但股间疼痛和不适感,让他整日都坐立不安,而且大概因为昨晚太过于疯狂,他今天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做事也恍恍惚惚,昏昏欲睡。
“周,帮我做一份材料,周?”
“啊,”周书予差点睡了过去,听到莫妮叫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抱歉,有什么事情?”
“你没事吧?”莫妮见他脸色不好,“生病了?”
“没,”周书予道,“昨晚没睡好,你找我做什么。”
莫妮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才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份材料,这材料比较重要,你拿笔记一下要点。”
周书予拿了纸笔,莫妮给他说要点,周书予一边专心地用笔记下莫妮的要求,一边忍不住用手按了按发酸的腰。
太他妈qín_shòu了。
没想到秦任逢这人平时看起来一副儒雅斯文形象,在这种事情上居然能这么狠,他一个大男人,硬是被他折腾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腿都软了,腰部更是连用一下力都觉得疼,浑身酸痛,偏偏又还精神不济,也不知道昨晚折腾到了几点。
他真是对昨晚散场后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是属于那种喝酒就不记事的人,他第一次喝醉也是在郑宽生日的时候,那时候是高一,还是周五,一伙人瞒着父母跑出去了,他被灌得酩酊大醉。
后面的事情他不记得了,据郑宽说他们是去k歌了,他不记得他们那晚唱了什么歌唱到多晚,只知道后面郑宽他们有任何活动,只要有人提议k歌,就会立刻被驳回,郑宽他们去k歌还偷偷背着他去。
不过他和那些人也不是特别玩得来,他也没多爱出去玩,因而也没多在意。
但自从那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喝醉酒不记事的特点,后来都是尽量避免喝酒的,要喝也会控制量,不过他酒量不浅,喝醉是少有的事情,只有像昨晚这种例外。
“好了,就这样子,你可以去市场找文案帮忙你做,今天之前能做完不?”莫妮把要点都和他说了之后,问道。
周书予见材料并不难做,只是要写的地方可能要找市场的文案过来帮忙,文案有空的话今天做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便道:“我去问问文案有没有空。”
“好,尽量今天之前做好,我看好你哦。”莫妮说着拍了拍周书予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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