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仅存的一丝理智瞬间让他从yù_wàng的深渊中清醒过来,满头黑线反射性的就要转过身来躲开,不料被朱棣眼疾手快翻趴了过去。
“父王……别……”
朱高炽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昨晚几乎一夜未眠,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这家伙又想要,简直就是匹喂不饱的狼啊!再这么下去他估计自己一个礼拜内是别想正常走路了!
朱棣不待他说完,直接捞过他的脑袋,就这么直直的吻了下去。
由于朱高炽是趴在床上,所以只得侧着身子回应他家老爹一大早的激*情。盖在身上的缎被滑到腰间,露出上半身大片小麦色的肌肤。胸前的茱萸因为朱棣的逗*弄而泛起诱人的红晕,看得朱棣更是热血沸腾。
顷刻间又是一阵天雷勾动地火,粗重喘息和着窗外鸟儿叽喳的鸣唱,结合成一曲华美的乐章,在晨雾霭霭的长庆殿上空缭绕回旋。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枝叶繁茂花团锦簇的琼花树,洒落于长庆殿的时候,朱棣终于放过了朱高炽。
朱高炽累得趴在床上不愿动,但一扭头看到有阳光洒进来,就知道现在已经不早了,逐抬头看了朱棣一眼:“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你累了,再睡会儿吧。”朱棣抓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我回鎏华院再睡……”朱高炽实在不习惯如此的亲昵,想要把手抽出来,不料却被朱棣反手握在了掌中。
“本王敢保证你现在走出去,会更让人怀疑。”
“为什么?”
朱棣敲了敲他的脑门儿:“你确定你现在能正常走路?”
朱高炽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就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儿,想也不想就要起身反驳,可刚一动,全身上下就跟骨头散了架似的疼得他呲牙咧嘴又给趴了回去。
朱棣得意洋洋的笑,朱高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握紧了拳头在朱棣面前挥舞两下,恨不得一拳打花他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
朱棣一把抓住他的爪子,一本正经道:“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在长庆殿歇息,下人们也习惯了,你就安心再睡会儿吧。”
朱高炽想想也是,与其一大早的鬼鬼祟祟从朱棣房里出去惹人怀疑,还不如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心心睡一觉,反正也没人会想到他跟朱棣这层关系。
想到这里,朱高炽算是放下心来,翻了个身,将自己窝进朱棣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睡了过去。
大概是被朱棣折腾得实在太累了,朱高炽竟然就这么睡了一整天,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如果不是肚子实在叫得太欢畅,估计他能直接睡到第二天去。
自己的里衣穿得很整齐,应该是朱棣帮他穿的,但这个时候朱棣已经不在房里。
身后那个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全身上下的肌肉骨头如同被人拆散了又组装回去一般,酸软无力的疼。脚刚接触到地面,腿竟然一软差点儿就栽到地上去,还好自己眼明手快撑住了床柱才避免了一场与地板的亲热。
心中再次把他家那个欲求不满的便宜老爹给骂了个狗血淋头,站起身来抓过衣服艰难的走进内室沐浴洗漱。
直到自己洗浴完毕出来,才听得门外有下人在敲门询问:“殿下可醒了?”
朱高炽拢了拢还有些湿润的头发,尽力让自己走路的姿势正常一些,才上前拉开门。
那人见门被拉开,忙毕恭毕敬行礼:“殿下身体好些了么?王妃着奴才来看看殿下,若是身体还没好,得让王太医来瞧瞧。”
“啊?”朱高炽愣了愣,脑袋瓜飞快的转动起来。大概是朱棣离开时跟下人们说他生病了,需要休息,所以他睡了一天才没人来打扰他。没想到惊动了徐仪华,装不下去只好抹了把汗,道:“你去回禀母妃,就说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让她不要忧心。”
那下人点点头,又道:“王妃说了,如果殿下身体没有大碍的话,便去玉宇宫用膳,王爷不在家,两位小殿下又去了校场,王妃说她一人用膳没意思。”
朱高炽闻言刚抹去的汗又挂上了额头,呆在那里真不知该作何回答。
如果说自己身体没好不去的话,他家老娘那脾气肯定在下一刻就拎着王太医奔过来;如果说自己好了的话,他又担心去玉宇宫会被她看出什么来。
好吧,其实,如果他能保持跟平常一样的走路姿势,徐仪华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就算看出什么来了,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老公跟儿子有一腿儿。
所以说白了,是这家伙自己心虚。
当然,除了心虚,更多的是愧疚。毕竟,朱棣是她的丈夫,而自己的身份是他们的儿子,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徐仪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会是怎样惊天动地的反映。
虽然,在自己确定爱上朱棣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里做好了被世人唾弃的准备,当然,也包括徐仪华。但在昨晚他跟朱棣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改变后,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
“殿下?殿下?”下人见他站在原地发呆,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反映的情况下,不得不将音量提高了一些,“殿下?”
朱高炽脑中如同乱麻的思绪总算是被那人叫了回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走吧,去玉宇宫。”
徐仪华是他的母亲,也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朱棣自己最亲的人,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一个人,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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