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川似乎清醒了点,没有再嚷嚷。
男人总是心气大,一点就着,这几年薄焕也不是没和刘川闹过,打起架来一点都不含糊。刘川今天喝了点酒,不至于醉,但是极好的心情让他浑身飘飘然,寻思着惹了薄焕估计是挨揍的份,干脆不说话表示自己有涵养。
等薄焕收拾完了他才巴巴的上了三轮。
回到小区刘川一跐溜就上去了,薄焕停车锁门,上到四楼就听见卫生间水哗哗的响。一推屋门,竟然没有锁,也不怕贼头,薄焕气的一踢大门,哐当一声,厕所水声停了。
“跟你说了多少回要锁门你是没长耳朵?!”
刘川穿着条裤衩出来,拿着毛巾擦头发,不耐烦的说:“有谁偷咱们啊?”
薄焕觉得自己是吃错药了才会跟他多费唇舌,直接进了卧室拿东西准备洗澡。刘川跟了进来,“我妈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想我了,我明儿就回去。”
薄焕没有应,拿着衣服进洗手间,洗完澡出来发现刘川竟然在客厅里收拾东西。刘川在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大概就只有几身衣服,过年回家也就只是背个包,有就用,没有就到地方再买。
“你这是准备回家多久?”薄焕一下一下的拿毛巾蹭头发。
“一两周吧。”刘川正拿着衣服往包里塞,“我妈过年的时候不是身体不好吗?想我回去多陪陪她。”
薄焕想嗤笑一声,但到底还是忍住了,“那你把东西都收拾完,别又丢三落四的。”
“没有就再买。”刘川说,把包的拉链拉好,拖着薄焕进了卧室,一关门就往薄焕身上凑。一边啃着薄焕的嘴巴一边迫不及待的扯着薄焕的裤子。
薄焕一把推开他,“你吃错药了?春天过了你还发情?”
“操!”刘川骂了一声,“要干的也是你,不干的也是你,真他妈难伺候!”
“爱伺候不伺候!”薄焕回了句直接上床,“自己滚去厕所解决,别脏了我的床!”
刘川莫名奇妙的乐了,又贴了上来,“你的床难道不是我的床?不做就不做,你明儿送我去车站呗!”
薄焕正玩着手机,抬眼看他,“你是不认识路?还是不会搭公交?”
“你最近怎么了?就让你送我去个车站都不愿意,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相好了?我回去这么久,你难道不想我?”刘川不高兴的说。
薄焕本来想说没了他更清净,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薄焕知道这话一出口肯定又是一场大战,薄焕有些累了,不想再惹了刘川给自己添堵,干脆就应了他,一脚踹在刘川屁股上,“行行行,娘们唧唧的烦不烦?要撸自己去厕所,弄床上我弄死你!”
似乎达成了目的,刘川嘿嘿笑着进了厕所,然后销魂的叫了起来。薄焕烦的很,刘川就是这个臭德性,撸个管都非得弄得跟在操大洋马似得,薄焕听见隔壁住户不知道拿什么东西摔在墙上以示抗议,霹雳乓啷的,跟刘川的□□融在一起,两家住户隔着一堵墙干的天崩地裂。
薄焕从床头柜中找出耳机,放歌设定了十五分钟,等歌停了也快睡着了,这时刘川回来了。
有事的时候刘川还起的挺早,哪怕他过年回家都是啥时候起赶什么时候的车,看来这回是真急了。刘川老家在隔壁y市的乡下,和薄焕全是同乡,因为离的近,x市发往y市的汽车半小时一趟,不到节假日根本不急着赶。
今天太阳烈,大清早的薄焕一开窗就好受到两分燥热,昨晚和刘川挤在一起忘了开空调,浑身腻得很。薄焕干脆进卫生间洗了个澡,顺便也把洗脸刷牙的事解决了。
薄焕换了件短袖出来,刘川已经收拾好自己了,薄焕问:“在哪吃?”
“出去吃吧,懒得开火了。”刘川摆了摆手,说出了薄焕并不意外的答案。
就在楼下买了几个饼配着豆浆,俩人往学府城的方向走去,小区另一边不是没有公交车站,但是得倒车,麻烦的很。
刘川又一辆一辆的瞅车,便宜的就啐两口,贵的就上手摸。然而刘川对车的认识仅在于牌子,薄焕看他盯着一辆二十几万的宝马啧啧有声,对旁边六七十万的suv视若无睹。
“走了走了!”薄焕没好气的叫他,抬腿就走。
刘川嗳了一声,小跑跑到薄焕身边,“住学府城开宝马的可不多!”
薄焕忍不住说道:“停宝马旁边的suv,能抵那宝马三辆!”
“不能吧?!”刘川夸张的说。
“保时捷卡宴也就这个价。”薄焕喝了口豆浆,成功把刘川弄得一惊一乍的。
“看来开保时捷的也没多少钱啊,尽买车装逼了。”刘川大口大口的啃着烧饼。
薄焕心想同是保时捷,an能和918比么?不过糊弄刘川没让他得到一点快感,有时候一个屋檐下的人相处也跟下棋一样,讲究棋逢对手。以前和刘川在一起是薄焕从未计较,当薄焕不再府下身去迎合刘川时,刘川的种种毛病薄焕已经不愿再忍了。
还有就是suv的主人也挺奇葩的,六七十万的suv,不买路虎,居然买了辆丰田。
到了汽车站下车,拥挤的人潮分别涌向候车厅和售票厅。车站大概是一个城市最忙碌的地点之一,这里布满了行色匆匆背着行囊的人们,带着各自的期待和遗憾到来或离开。
刘川捅捅薄焕,“你去买票,我上趟厕所。”
薄焕掏出钱包数了数,发现钱还够,就走向售票厅。因为不是什么节假日,买票的人并不很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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