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淞扬说:“不是我打的,是饼干盒砸的。”
江霖更加惊讶了:“你还用饼干盒砸人家!”
何淞扬:“……”
江霖接手了周唯安,把人放在病床上,带去缝针了。何淞扬的手也受了伤,随便包扎了一下,就坐在走廊外面抽烟,他身上还沾着周唯安的血,一股铁锈味,让洁癖的他忍不住一直拧着眉头。抽了一会儿,江霖从手术室里出来,扔给何淞扬一台手机:“他的手机,一直叮铃铃地叫,吵死了!还有呀,不要在医院里抽烟!”
何淞扬接过手机,顺便把烟灭了,他低头一看自己手里那台手机,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古董存在?
打电话来的是盛浩,何淞扬一接起电话,盛浩就劈头盖脸地骂了起来:“周唯安!你死到哪里去了?店子里乱七八糟!东西都被偷了!你还不快滚回来!”
何淞扬:“……”
他冷冷地说:“你谁啊?”
盛浩猛地一下哽住了,他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色厉内荏地问:“你、你谁啊?!周唯安呢?”
何淞扬顿时不爽起来,语气更加冷了:“你们那个破店子来了几个强盗,拉扯之下一下子给他开了瓢,估计活不长了!”
盛浩一下子就蒙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他们打他了?”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盛浩在那头是怎么焦头烂额何淞扬不知道,他敏锐地从盛浩的那一句话里听出了端倪,冷笑了一声,把手机揣在自己兜里。正好周唯安的脑袋缝好了,江霖把他推了出来,对何淞扬说:“他是什么人?好可怜哦,瘦得骨头都出来了。”
江霖是那种一看就是基佬的基佬,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的gay,碰到好看的同性都得动手动脚一番。何淞扬拉下脸说:“他这个样子,一看就不是1,你也这么饥渴?”
江霖笑了笑说:“他一看就是个雏嘛,我看看他那东西多大不行嘛?说不定有潜力呢。”
何淞扬说:“我看过了,牙签。”
江霖笑得花枝乱颤,一巴掌轻飘飘地拍在何淞扬肩膀上:“诶哟讨厌,你嘴巴怎么这么毒呀!”
何淞扬和江霖是在“爱好者俱乐部,何淞扬是个没有奴隶的do中的中的m方),两个人本来想凑一对玩玩的,结果何淞扬当时给江霖抽了一鞭子,江霖夸张的媚叫能把屋顶掀翻,何淞扬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
何淞扬特别不喜欢太吵的床伴,那种被快感折磨得浑身颤抖,却又隐忍不发,只表现在动情的身体上的sub,才是他的菜。周唯安就是这种,所以何淞扬总是情不自禁地想把周唯安往床上带。
何淞扬和江霖两个人做不成主奴,只能当个朋友了。何淞扬还是个dom新手时,常常会把人玩伤,江霖就负责帮他给人疗伤,一来一去,两人也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江霖让护士把周唯安带去病房休息,自己和何淞扬坐在一块聊天:“说真的,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何淞扬挑挑眉:“他又不是圈里人。”
江霖夸张地说:“你玩过的圈外人还少啦?上次那个谁!被你玩得肠子都快出来了,还是我塞回去的!”
何淞扬:“……”
说起这事就倒胃口,那个时候他的sub就是个圈外人,十分不懂规矩,因为缺钱,为了讨何淞扬的欢心总是爱逞强。何淞扬正好新买了一匹木马玩儿,那个sub坐上去就下不来了,只能把他送到医院里,把他从那玩意上弄下来的时候,肠子都扯出来一截,人都差点废了。这事儿让何淞扬二话不说就把那匹木马给扔了,并且从此对圈外人敬而远之。
何淞扬只好说:“他不一样。”
江霖睁大眼:“怎么不一样?”
何淞扬沉默了一会,说:“我对他有感觉。”
江霖是知道何淞扬性冷淡的事的,顿时兴奋起来:“真的?你对着他能硬?那太好了,还等什么啊?脱了裤子睡了他再说呀!”
何淞扬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
如果江霖能矜持的话,他们两也不会只是朋友关系了,所以江医生依旧大呼小叫的:“我说你怎么会看上他呀!他明显还是个小孩儿,那么瘦!看起来也什么都不懂。”
何淞扬不想理他,站起身说:“我没有看上他,不和你说了。”他走进了周唯安的病房里,把江霖关在外面。江霖在外面叫了几声,见何淞扬真的不理他了,意味深长地笑着走了。
何淞扬在周唯安的病床边坐下,少年还在熟睡,脸上的血被清理干净了,脸色因为失血而变得十分苍白,嘴唇都泛着白,头上围着纱布,裹得厚厚的。
何淞扬看着他的脸发呆,突然有点心烦意乱。那天晚上不欢而散之后,他去了自己另外的房间,坐了一会儿,心浮气躁的,大概是还没有发泄的缘故,性器还在腿间硬着,无比回味周唯安腿间,温暖滑腻的触感。
他回味着那种感觉,少年肥腻的臀瓣夹着自己的性器,湿漉漉的菊口张合着,青涩的身体摆动着,口中发出隐忍甜腻的呻吟……他幻想着这些画面,用手释放了自己。
太久没有享受shè_jīng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比他抽别人鞭子,用道具让别人欲仙欲死,颤抖高潮都要快活……
他射了之后,放空了一会,望着自己手中的白浊,突然十分懊恼。他什么时候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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